要哲學的嗎?我有些不明白。後來還是師兄跟我說的,你把對的說成錯的,錯的說成對的,這樣,就是哲學了。我當時就愕然……
**最終和練功是不一樣的,只是,師傅對我說的話我依舊記得,認真二字,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像我這樣腦筋不開竅的人。
“阿峰,你喜歡看星星嗎?在夜裡的時候。”娜美小聲地問我,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見我沒有什麼表情,才放心和我說話。我真的很讓人害怕嗎?或許,是要把鬍子刮掉了。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想看就看啊,晚上總是有星星。”我平淡地回答道,“以前都沒有好好看過星空,因為我很忙。”
“其實有時候應該稍微休息一下,看看周圍的風景,也是很愜意的事情……”娜美的神情有些奇怪,只是,我不知道奇怪在哪裡,看她的樣子,似乎有心事,而且,似乎埋藏的很深。
我不喜歡查探別人的**,更何況,這是一個讓我十分喜歡的女孩。事實上,我不想因為我的不經意冒失而傷害到他。的確,我是個有些呆板,更有些無聊的人。
“我們家鄉的山倒是滿好看的。”我忽然說了一句,說到風景,大刀宗周圍的那些確實不錯,有時候天氣變化的時候,山頂下雪,山腰下雨,山腳天晴。那個時候我和師兄弟們都會跑到後山的山澗邊看飛虹。一個老大的圓圈,五顏六色,好看極了。有時候運氣好,還會看到成群的血燕從山崖上飛過,紅通通的一大片,嘰嘰喳喳的叫聲在山谷裡可以迴盪幾個小時而不消失。那個時候,就是師傅也會撫掌大笑,長長地嘯上一聲,驚起滿林子的鳥兒到處飛!
第二次去歐洲,是去義大利,我們在水城待了一段時間,依舊是為了**,不過我還是沒有成功。不為別的,只是我臨時怯場了。
義大利的女人很奇怪,她們似乎把她們的全部家當都穿在了身上,有個老牌的黑手黨頭子和我說:義大利的女人,她們的穿著,就是她們的全部家產!
她們喜歡炫耀。
兩次去歐洲的感覺都不一樣,我沒有感受到法國的浪漫,亦沒有領略德國的平原風光,至於義大利,在水城,我不知道除了水和船,我還看到了什麼。
只是,最後我比其他師兄們強很多。
師傅說:“恩,你終於明白認真的涵義了。”事實上,我那個時候依舊沒有明白,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認真,可是,我確實比師兄們都要強,即便是年輕時候的師傅,也不會是我三十招對手!
獨立行走江湖的那一天,天下著濛濛小雨,沒有星星,因為是夜裡,很奇怪吧,送別是在晚上。連個鳥兒都看不到,許多師弟們都哭的像個女孩兒似的。師傅沒有來送我,給了我一把刀,還有一罐子大刀宗的特效藥。我知道,他肯定在哪裡看著我。
師傅的眼睛和天上的星星一樣,看人的時候,我感覺很亮。閃爍之間,總覺得自己不會對他隱瞞什麼。不過,我還是隱瞞了,我本來想對師傅說:我不想走。
最後什麼都沒有說,戴了一頂斗笠,就下山了。迎接我的,是非常嘈雜的世界。
在江湖上沒有得到什麼名聲之前,是不可以會大刀宗的,所以,我開始做好事,我很疑惑,為什麼會有人做好事不留名。但是,我們沒有,我會告訴受我恩惠的那些人,對他們說,我是大刀宗的人,即便他們聽到大刀宗三個字依舊是一頭霧水。他們不是江湖中人,只是一群普通人,非常普通的人,普通到,我現在一個人的印象也沒有。
修行是很辛苦的事情,要經常比試,要經常練功,所以,我上過南少林,也上過峨眉山,已經沒有多少人是我的對手。去日本之前,我回到了大刀宗,師傅跟我說,他希望我解決掉鬼馬旅,宮本武藏的兒子。所以我去了,偷渡去的,因為沒錢。我此時還沒有回到大刀宗,師傅也沒有打算給我錢。他說:一切要靠自己,求人不如求自己。
直到現在,我回想起以前的種種,對比著如今的一切,恍然大悟,原來,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需要的生活方式,是不一樣的!以前我是獨行俠,因為什麼都要靠自己,而現在,我不再是一個人,不再是!
我終於可以像娜美說的那樣,好好看一下世界的星空,甚至早上在船頭練功的時候,看一下日出,這裡的日出和原來的世界是一樣的!不過,卻不知道日落的盡頭是不是一樣。
我欺騙的娜美,我對她說我沒有看星空,其實,我是認真看過的,與其說是看,不如說是欣賞。黃金梅麗號的船艙有一塊大玻璃,開了天窗,晚上高興的話,可以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