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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忠君愛國者最易做到;然,知其不可為而為之,敢下地獄者,不輕生不易志,即使身陷敵營仍忍辱負重地活著圖謀反擊,才是最不易。

也許,她沒有那麼高尚的情操。

也許,她只是貪生怕死。

可她很清楚,自己絕不是他的奴!

元子還想說什麼,門下傳來響動,昭示著那個男人的到來。

輕悠立即拿起小几上的餅,咬了幾大口,咀嚼嚥下,這熟悉的來自家鄉的味道,一下讓她紅了眼眶。

好想回家

☆、33。霸道的獨佔馭

織田亞夫進屋來,看到坐在淡淡餘暉下嬌小柔美的身影,心頭的浮躁頓時一掃而空,變得像她身旁的滿園美景,沉靜安詳。

他走上前,在她身旁坐下,順手將她攬進懷裡,俯首就吻上那張讓他想了一日的小嘴兒,竟是想不到的芳香甜蜜,似乎是剛才吃了什麼點心,讓他一償再償。

“小東西,你真甜!”

真想就此將人壓倒,狠狠愛上一番!

只可惜,現在她還承不起他的索求,想到這才過了一兩日,還有十來日必須忍奈,真讓人鬱悶。

半晌,他才將人放開,滿意地看著她迷朦緋豔的小臉,低頭拾起掉落在兩人交纏的衣袂上的點心。

“剛才你吃的就是這個?哪裡來的?”只能如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了。

“這個,是雪憶他們來時帶給我的,家鄉的玫瑰糕。”

“用玫瑰做的?”

他就著她的缺口,咬下去,細嚼慢嚥,輕輕蠕動的唇型都美麗優雅得讓人移不開眼。

“在家裡,每次心情不好,媽媽就會做玫瑰糕給我吃。說吃了玫瑰糕,心情就好了。”

她的聲音飄乎,眼光拉遠,看著庭外為櫻花樹拱織的一片藍天,流落出淡淡的落寞。

他吃完了餅,勾過她的小臉,口氣沉下,“今天他們跟你說了什麼,心情就不好了。既然如此,以後不准他們再來探望。”

“不,他們沒有說什麼,你不要為難他們!”

看著那緊攥著黑色袖幅的雪白小手,口氣更惡劣。

“或者,我該直接讓他們從東晁消失,省得你在我面前,還敢三心二意!”

他冷笑,斜陽在他絕美的側臉上投下淡影,打出冷酷至極的條線,那雙森亮的黑眸中全是狂妄霸道的獨佔欲。

她的呼吸一緊,突然覺得眼前這張絕色,竟是如此醜陋卑鄙,令人憎惡。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情緒,他眉峰一挑,冷酷道,“說,他們今天到底跟你說了什麼?如果你不說,那本王就請人去問問他們。”

“不”

“小東西,你該清楚,現在的審訊處就是地獄大門,有進無出。”

他輕佻肆意地捻揉著她嫩嫩的下巴,為了怕她難受疼痛而忍耐著慾望不動她,已經很讓他不滿,她還敢給他鬧“心情不好”。

自從那日狠狠拿捏她一番後,這兩日倒也聽話不少。不過,越瞧著她柔弱嬌小可憐巴巴,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欺負她的衝動。

呵,真奇怪,可他挺喜歡看她臉蛋兒又皺成包褶的小模樣。

在如此惡劣卑鄙的威脅下,輕悠不得不避重就輕地將當日聊天的內容告訴了男人,小心翼翼地觀察男人的反應。

男人一臉漠色,目光高深,很難分辨喜怒。

“我沒有三心二意,我只是隻是想我娘了。”

她急得紅了眼眶,諾諾地說完,垂下了頭。藉口實在不好找,好似那雙沉靜的眼眸有穿透射線,總能透析她的心思,想來想去,她憶及他是孝子的事實,便拿母親做藉口,也許能平息他莫名其妙的怒氣。

他看著衣角上滴落的一顆小水珠,滿身鬱悶似乎一下消散,伸手將小身子摟進了懷裡,用下巴輕蹭著柔軟馨香的鬢角,淡淡嘆息。

“可憐的小東西”

她先是僵了一下,隨即感覺到危機解除,才慢慢放鬆下來。心裡卻將男人又詛咒了一萬遍,剛才狠戾無情,轉眼又柔情蜜意,真是陰陽怪氣,不知所謂——大變態!

就這樣靜靜地抱了好一會兒,天邊的霞光終於為夜色傾吞,園中宮燈次遞點亮,瑩白的燈光柔潤輕盈,引來撲愣的小蟲子。

恬淡靜謐的氣氛,勾起輕悠對故鄉更深的懷念,想著這個時候在家後院的池塘上,入夜了總會有數不清的螢火蟲,她就愛兜好多裝在小叔送的西洋紗巾裡,那薄薄的蕾絲花比最上乘的織帛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