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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陛下和公主殿下也很喜歡吃。”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是要吃白米飯嘛,這壽司的九成都是飯糰子,姑娘你佔了便宜還裝什麼蒜!

輕悠皺著眉頭瞧了半晌,最後還是忍耐下來,拿起筷子開始“挑食”。

心裡卻嘀咕著,還是“新瀉”產的,剛剛拉出來的大米喲,能有多好吃!當然,這只是她坐困敵城裡的一個小小腹誹罷。

於是,號稱東晁第一頂級御用壽司店的主廚的招牌壽司大拼盤,被她“挑”得面目全非——最值錢的海鮮魚味都被無情地剔掉了,相對來說最不值價卻也是頂級稻米糯米制成的飯糰被她解決乾淨了。

事後,這事兒報到織田亞夫那裡,倒讓他很是愉悅,連正被他審閱到貪汙兵工廠貨款的人都被輕判了一級。

再之後,輕悠鬧著要吃白米飯時,他便成了她鋪張浪費的始作慫恿者,每每總是叫來那店裡最昂貴的壽司,親自為她剔去“受死”的生鮮部分,只留香噴噴的白米飯喂她吃。

此等令壽司店大廚師淚流滿面的“浪費行為”,經年不斷。

為此,親王殿下甚至在很長段時間裡,博了個“昏君”的惡號。

對此,親王殿下付之一笑,曰,“古幽王為博紅顏一笑烽火戲諸候,得千古罵名。尚問世間男兒,又有誰有這般嬌狂霸氣,敢行此千夫所指之事?吾不過為悠悠剔掉掉幾片生魚,何以譁然,簡直可笑!”

親王殿下雖然如此戲說,卻不知,自己在榮登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寶座後,為了重獲至愛,確真是幹了一回“烽火戲諸候”,愣是將幾國大軍狠狠戲耍了一番。也為戰後兩國為抹去與他有關的歷史,不廢吹灰之力地達成了共識。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眼下輕悠大肆補充能量的目標只有一個:逃跑!

“小姐,沒有殿下吩咐,您不能離開房間。”

“我沒離開,我只是想透口氣。難道開啟門,賞賞櫻花也不行?”

僕人很為難,但又礙於先前主子對這姑娘特殊態度,還是打電話請示了一番,獲准後,終於將通向庭院的拉窗開啟了。

原來以為的牆壁,不過就是兩層拉窗。不得不說,東晁人造的房子真是很偷懶啊!

輕悠一邊鄙視地腹誹著,一邊爬在鋪著絲織軟墊的疊席上,看著窗外的繁花幽景,深吸口氣,覺得舒服不少。

“小姐,外面風寒,為了您的傷,請不要待太長時間。”女僕就要關上拉窗。

“不準關,你想把我憋死在這個小方塊裡嗎?人家重傷已經很慘了,你們還這樣欺負人。我腳傷還沒治呢,難道讓多看幾眼天色,我就會跑掉嘛!要不行,你去問那臭男人,如果他說不能看天,那就關窗。”

那個男人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她腳也傷了,卻只治了她的手。

女僕因為主人被女孩蔑稱臉色抽搐了一下,請示回來時,輕悠已經爬出房,直接趴在屋外的廊道上。

“我要喝蜂蜜水。”

“我要吃水果,現在應該有櫻桃了吧?”

“我還想喝早上那個豆漿”

她一邊洩憤似地折騰著女僕,一邊觀察庭院的環境。焦點落在園中水溏邊的“御守童子”石雕上,目光量測了半晌。最後又眺向櫻花樹後粉白黛瓦的高牆,心裡計算著距離,高度,差距等資訊。

暮色漸濃,白日裡團雪染霞般的櫻花林,此時看起來便有些鬼影綽綽,深入處也瞧不清實景。

輕悠便在這重重掩護下,託著一條傷腳,懷裡抱著御守童子,一步步磨向前方看似很近可現在感覺似乎很遠的高牆。

可惡,她錯估了石頭的重量,和自己的力氣。已經託了小半段路,要讓她放下也不可能。誰教她生得太過嬌小,東晁國的院牆普遍比亞國的矮上不少,可對她來說還是太高,她才選中了童子大人做蹲腳石。

而女僕們被輕悠支去準備晚餐,加上親王殿下即將回宮,眾人都忙著迎接他們尊貴的主人,對於腳受傷的嬌弱小姑娘便疏於防範了。

那時,織田亞夫忙完事務,正著裝準備回宮。

“殿下,這時間還早,不出去喝一杯麼?慶祝一下您的威名又一次震撼了軍中那幫自以為是的傢伙!”

“御極,改天吧!”

“呵,亞夫,該不是今天那七通電話裡所說的嬌俏美人魚,讓你如此歸心似箭!”男人湊近來,壓低了聲,曖昧地挑眉。

織田亞夫清冷神貴的面容,才慢慢滲出一絲難得的悅色,想到早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