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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茶水濺了出來,僕人急忙上前擦拭,他擺擺手揮退人,回頭時不禁哧笑起來。

這小東西,真是得勢便猖狂,愈發地膽肥了!

☆、12。無知便無畏

“殿下,總算見到您笑了。今日您心情這麼好,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麼?”

剛進門的艾伯特看到織田亞夫還未收回的笑容,便是一陣欣喜,想想前幾日對其病情的憂懼不安,此時見到陽光下舒展的俊容,才覺得真捱過去了。

“這是本王的秘密,不可告也!”

織田亞夫劍眉一挑,故做一副高深狀。任僕人在旁搭起小几,將手放上軟墊,由艾伯特做例行檢察,測心跳、脈搏和血壓。

“呃,那恕在下多嘴了。”

“嗯,看在你素日為本王辛勞操持的份上,本王恕你無罪。”

這一來二去地打趣兒調侃,枯燥的檢察很快過去。

艾伯特看著漸好的資料,著實鬆了口氣,抬頭便見男人的目光眺向窗外,不禁好奇地湊前望了一眼,頓時瞭然。不由暗笑,面上卻煞有介事地說道:

“近日,軒轅小姐的傷也恢復得極好,再過幾日便可拆線了。向蘭溪的亞國醫術真是讓人驚訝,我還想跟他多交流一下關於心理治療法的問題。自從他給軒轅小姐送了那兩隻像雞似的鳥兒,小姐的笑容也一日比一日多了。看來到底是家鄉人,更能互為安撫開解心結。”

聞言,織田亞夫眉頭一挑,哼道,“誰說綠雉是他送的?!那長得像雞似的鳥兒,是我東晁的國鳥,絕無僅有的珍貴品種,其他國家都不可見。”

艾伯特立即欠身表示歉意,“恕在下見識淺陋了,原來這像雞似的鳥兒有這般大來歷。殿下真是廢心了,為軒轅小姐找來如此珍貴之物,難怪小姐恢復得這麼快。”

織田亞夫這便看出洋大夫故做心思的打趣兒,丟來個冷眼,支肘瞧著樓下那片庭院空地上,正在逗鳥玩的女孩,唇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

艾伯特也不繼續裝腔了,順著那眼光看下去,笑道,“向蘭溪說,養花逗鳥,觀魚戲蟲,可怡情;臨書繪畫,聽歌跳舞,可養性。這些風雅趣物,對休養身息尤有好處。如今瞧來,確然如此。”

織田亞夫的笑意更濃,心中細細品來這段“養身”之說,想到臨書繪畫,不由憶起蘭亭時,小丫頭託著個貌不起眼的青瓷耳杯,跟他獻寶似的喜不自勝。

那時,她完全不瞭解自己是什麼人,笑得單純無垢,俏麗可愛。無知便無畏,還一個勁兒地討好他,佔他小便宜。若是現在她能像那樣窩在他懷裡笑,興許

“殿下。”

十一郎臉色不虞地垂立在門口。

艾伯特立即告辭,說再去給輕悠做例行檢察。

門關上後,十一郎才道,“殿下,剛才宮中來訊息,左大將軍聯名軍部、刑部省、工部省、幾大貴族世家等三十多名官員,遞彈駭狀,彈駭殿下私藏亞國奸細,侮辱帝國國威,危及皇帝安危,恐犯上作亂,逆行倒施。要陛下立即派禁軍來荻宮逮捕您現在,宮外已被左大將軍的人圍困。”

聞言,織田亞夫收回了落在欄外的目光,俊容依然平靜無波,他輕呷了口茶,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抬眼時眸底精光突綻,銳利如刀,殺氣升騰,瞬間讓人不敢逼視。

“本王給他們留著喘息的機會,他們倒等不急上趕著來送死了。也罷,今日便如了他們願,一了百了。來人,更衣,去皇宮!”

這一聲令下,十一郎只覺神情大振,初聞困境時的不安,都在主子的狂傲自信中消失怠盡。

距離鬥獸場那一亂,已經有半月餘,本來預計出發的遠征軍並沒有按時離港,朝中置疑的呼聲漸起,想必那老匹夫已經忍耐到極點了。而今又逮著皇帝親口承認的“誤會”拿腔說事,無非是想借機轉移注意力,若運氣好扳倒了他,便是那老匹夫的造化。

織田亞夫在心裡冷笑,舒展手臂,任女僕為自己套上黑色外褂衣,金色菊紋印繡的腰帶束上時,左下腹仍有些疼痛,他只覺得精神大振。

許久沒有跟那些小老鼠玩遊戲,頗有些期待。

臨走時,窗外又傳來一陣歡笑聲,他腳步頓了一下,想了想,問道,“林家人還來送點心麼?”

十一郎先是一愣,隨即道,“今日剛來送了一些糕餅,還懇請見小姐敘敘話。”

“讓她去找一件東西,若找到了便允她來見。”

說著,他大步走出了房間,似乎想了想又道,“給她安排聯防隊的人幫忙。另外,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