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個個都瞎了狗眼,就喜歡那種捏著個小帕子,笑不露齒,走路一步三搖的怪物。”
輕悠一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瑟琳娜急了,“瞧瞧,就你這樣笑,一準被他們在背後給埋汰死!一群造作狂,無聊透了。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的,夠爽快!”
輕悠算是聽明白了,瑟琳娜跑來上海,八成是沒交到什麼知心的名媛做朋友,今兒就抓她吐苦水了。和朋友這一鬧一笑,一吹牛,之前等不著人的鬱悶和著急也沒了。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要我剛才衝出去,就是丟了自己的臉面。”
“可不是。”
輕悠搖頭,“瑟琳娜,你說過,情場如戰場。甭管這架勢美不美,能贏,那就是好架勢。不能贏,那就是花架子,頂個屁用!”
瑟琳娜一下眼眸大亮,眼底裡的欣賞更多了。
“輕悠,你是想”
“當然,你說入鄉隨俗,咱也不是不會。”
“嗯。可要玩那套作,你肯定不如他們江南女人。”
“我為什麼要拿自己的弱項,跟人家的強項拼哪?”
“那你想怎麼樣?”瑟琳娜感覺自己的氣場馬上就要找回來了。
“聽卿一席話,姑娘有妙計。”
輕悠揚起小下巴,抹了抹唇上的兩撇小鬍子,笑得宛如狡猾的狐狸。
而正被著兩方人馬算計的光德親王殿下,已經沒抱著白鶯鶯“作”了。
他坐在了右手邊的位置,那裡本來一直是白鶯鶯坐的。
一向喜歡緊閉的簾帷被大開啟。
可惜。
對方的簾帷被密實地關上了。
這在往常,是絕沒有的情況。
話說這光德親王,可與日月同輝的男人啊,誰不想親眼見見,就是碰不上,也能賞個眼鮮不是。
可惜。
對於那兩關在簾帷裡的兩個女人來說,他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殿下,您嚐嚐這水晶糕,廚房裡剛做的,用的是上剩的黑芝麻、黑米、赤豆”
白鶯鶯端著盤子,殷情地趨前討好。經歷剛才一番親暱之舉,她有了些信心。
“行了。”
哪知男人伸手擋開,臉上閃過一抹明顯的不耐煩。
白鶯鶯尷尬地僵了僵,退了回去。
很快,又有人送吃食過來,“白小姐,壽司來了。還有這您要的櫻花糕!”
小廝口氣極為討好,顯是為了給小費。
白鶯鶯直覺男人的心思已經不在自己身上,沮喪之下,將一腔悶火發在了小廝頭上,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