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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瑞德,你家寶寶能討到這麼好門親事,那可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這還有什麼說的呀,他倆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不用再麻煩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拜堂成親,咱們全族的人都來給他們倆做大喜,順便也沖沖你們軒轅家的晦氣,雙喜臨門吶!”

☆、84。今生今世,唯一的愛(高)

什麼在港城大勝?

明明是大敗啊,而且還逃出了港城的內海範圍。

什麼打得縮在城裡不出來?

明明是成功登陸港城,正式駐紮軍隊好不好。

這些都是輕悠親身經歷過的,居然也能被六姥爺扳了個一百八十度,更別說華中的戰事實況,實情到底是怎樣的。

不是她要長“敵國”威風,滅“祖國”志氣。實在是經歷太多,才發現人性裡的卑劣,不管在什麼地方,哪個國家,似乎都存在這些逞口舌之能顛倒黑白、圖謀私利的小人。

輿論可以成為一把革命的利器,同時也可以成為殺死英雄的背後暗器!

大屋裡,六姥爺手上一邊撫著個金菸斗,一邊腆著笑臉滿嘴的馬屁拍個不停。

再看周圍坐著一圈兒熟悉不熟悉的族人,全部交頭接耳,點頭稱讚,紛紛致詞,向上座的軒轅瑞德表示恭喜祝賀,彷彿一個女兒連聘兩次媒禮,是多麼光榮令人稱羨的好事兒。

輕悠又氣又惱,又覺得滑稽可笑。

他們以為仗著人多勢眾,所謂的“眾望所歸”,就能迫她一女嫁兩次?!

做夢!

她一把搶了媒婆手裡的聘禮單,衝進大屋,攥過姜愷之,將燙著金粉的喜單塞還他手裡,揚聲道:

“愷之,對不起,請你把這些東西都收回去。我爹已經把我許給亞夫了,一女不伺二夫,這是祖宗規矩,也是我的決定。我”

話立即被蹦躂過來的六姥爺掐斷了,他伸手想拉輕悠,輕悠下意識地閃躲開,半點兒不想像寶月當初那樣被這色老頭兒吃豆腐。

“寶寶,你聽六姥爺我把話說完。”

“沒什麼好說的,我生是亞夫的人,死是”

“難道你不想救你四哥,救咱們軒轅全族了嗎?難道你要置你父親母親於死地而不顧了嗎?”

“你什麼意思?”

六姥爺昂過頭,又是那副倚老賣老的輕蔑嘴臉,掃過在場所有軒轅家的人,彷彿“你們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

輕悠見座上的父親神色更為凝重,臉色卻很蒼白,唇色也淡得發白,旁邊的母親沉默地站在一旁,目光一直擔憂地看著父親。當她看來時,母親給了她一個堅定支援的眼神。讓她因六姥爺而有些惶惑的心,也安定下來。

她看向從她進來後就沒有說過一句話的男人,他面容清矍,唇色極淡,顯也是傷情未愈。但那雙明亮的眼,目光深摯,緊抿的薄唇昭示著他不容改變的意志,他雙手負背站得筆挺,不卑不亢,一身軍人的堅毅氣質展露無遺。

他不像是來求娶婚姻的,更像是一戰未始,就已經勝券在握了。

現在,他的沉默,只是在等待一個即定的結果。

這樣氣定神閒、帷幄盡掌的姜愷之,是她極少見到的,她不知道是這一連串的變故改變了他,還是,他本性就如此。

她想質問他,卻又捨不得開口。

奪——

六姥爺的老杖一頓地,眾所注目下,開口道,“軒轅寶寶,現在我軒轅族的生死就落在你一人手上,你的一言一行可要斟酌妥當了。”

“六姥爺,我不明白。什麼時候我就變得這麼重要了?之前您還說我敗壞家門族風,現在我就成了全族的求世主了麼?”

輕悠還是忍不住冷諷回去,六姥爺點著頭,笑得滿臉褶子,就像乾癟了老柑皮。

“過去的事,現在就不用提了,都是一族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輕悠咬牙冷哼,現在就說是“同根”了,當初讓人抓她去浸豬籠時,怎麼沒顧念是同根,不要臉的死老頭兒!

“昨兒個,姜少將來託我們一群族老說媒,我們才知道原來你和姜少將十三歲就認識了,這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加上之前在港城,你們還相幫相扶處了四年,算算整整都有七年時間。這感情必然深厚,有基礎,完全算是一家人了。”

輕悠看向姜愷之,姜愷之目光變得輕柔如水,在外人看來,那是多麼的深情款款,深情厚愛,就算鐵石心腸也要被那目光中的情誼給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