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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部分

人,那比外面的敵人更可怕,更可以造成無法挽回的危害。尤其,還是發生在少主您和夫人身邊,現在夫人又有了小世子。就怕萬一”

織田亞夫回頭看著垂首的女孩,目光黯沉,讓十郎覺得更形壓力。

他說,“川島靜子是林少穆的夫人,這段時間,你可有見過林少穆?”

十郎搖頭,“沒有。”

想了一下,又補充,“那兩個婆婦有幾次似乎說溜了嘴兒,有提到姑父,後來大概是受靜子夫人指示,沒有再提到過。我猜,林少穆應和靜子夫人應該時常有聯絡。”

“為什麼沒有立即報告?你知不知道,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如果出了錯,就是十一郎也保不住你。”

織田亞夫的目光修辭地變得極為銳利,殺氣一閃而過。

十郎跪落在地,“我知道。可是,我害怕,”她一下抖得厲害,連聲音都發顫,“我怕他知道我已經我發誓下次遇到那個流氓,一定要親手殺了他。而,我看到夫人能找到一個境遇相當的朋友聊天,變得開朗精神了許多,我想應該不會有問題。靜子夫人也是東晁人,應該不會”

然而,不管是在亞國還是在東晁,舊式女子們嫁夫隨夫的天性,並不能絕對保證靜子會真的站在十郎所以為的立場,不會傷害,或者不會間接地傷害到輕悠。

最終,十郎必須受罰。

而執刑人,卻是十一郎。

織田亞夫頒下罰令時,說,“若非看在夫人近日很高興,你前後保護夫人和小世子有功的份上,就不是僅僅十鞭。”

然而,當十一郎紅著眼,抽完了十郎十鞭子後。

鞭子交給了織田亞夫的警衛隊長,十一郎脫掉了上身衣服,又捱了整整四十鞭。

合計,五十鞭。

十郎不敢置信,質問這是為什麼。

隊長說,“本來你的懲罰是五十鞭。不過少主念在你們多年效力,今次也未釀成大禍的份上,只罰鞭刑,沒有動刖刑,已經是寬仁了。而且你也挨不下這麼多鞭,理所當然由你男人替你受了。放心吧,對你來說可能要小命,對十一郎來說,很輕鬆的,心甘情願哦!”

隊長還曖昧地挑了挑眉毛,就開始狂抽。

輕鬆嗎?

那怎麼能叫輕鬆,這四十鞭抽下來,他足有三天沒能下床啊!

她已經為此揉碎了心,愧疚,心疼,後悔,折磨得她夜夜垂淚,卻再也無法回頭。

十一郎,我已經不乾淨了啊,我想把最好的自己給你,可是卻被那個畜牲給奪走了,我再也配不上你了,再也配不上了。

你怎麼還那麼傻,還要對我這麼好。

我根本不值得了呀!

你才是大笨蛋,大傻瓜。

之後,織田亞夫回屋看著輕悠睡得香甜的模樣,緊蹙的眉頭,鬆了鬆。

他深嘆一聲,上床將人兒摟進了懷裡。

熄燈時,他看了眼針線簍子裡,那正在繡的小布鞋,目光瞬間黯下。

隔日,女子吻過他的臉頰,說,“亞夫,我今天還想去聽唱詩班新排練的聖歌,我覺得聽了之後,就沒有以前那麼心浮氣躁了。”

男人輕笑著點了點女人的鼻尖,說,“聽歌可以,但是要入教不行。我可不是姜嘯霖,為了娶個女人搞得那麼噁心。”

輕悠一聽,笑了,直說男人心裡有鬼,才扯上些無關緊要的人來當藉口。

“乖,沒事兒不要亂跑。別忘了,你已經快七個月身子了。”

最後,他還是認真又叮囑了女人一番,出了門。

然而,他心裡卻很清楚,女人所說的聽聖歌,其實就是去會靜子。其實比起十郎,他豈會不在意女人近日明顯精神好轉,連跟他說話時的聲調,都變了不少,顯得更輕鬆愉悅,發自內心。

到了司令部,織田亞夫猶豫了一下,仍是叫來了榮澤英傑。

榮澤英傑報告,“川島靜子懷孕已經九個月零一週,預產期就在這一兩週。我的人在剛到那裡時,有看到林少穆的身影,但被跟丟了。之後,我們埋伏在周圍不少人,就再沒見過。怕是已經打草驚蛇了,如果要再引出人來,只有利用川島靜子”

織田亞夫擰眉,口氣極狠,“我不管你怎麼做,總之,不能讓輕悠察覺,做得乾淨點兒。林家的種,一個都不能留。”

榮澤英傑有力地應下一聲“是”,即轉身離開。

那時候,輕悠正和靜子聊著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十分開心。

輕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