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去參加測量大賽、在工作上總是很幫她、總是笑著敲敲她的頭的人怎麼會是精神病患者,說他是商業間諜,她信,可是……
到了公司,看向魏之的位子,果然沒來。一整天肖安然工作是渾渾噩噩的,肖安然沒注意到的是連Julie也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許多地方都是頻頻出錯。
快下班時外面的工作間開始小聲吵鬧起來,魏之的“女友”陶婷帶著一疊東西怒氣衝衝地推開不讓她進去的助理,上身還粘著推搡中碰倒的茶水殘渣。助理也是個剛來的小姑娘,幾句話就哭了起來。
Julie快步走到事發中心,對滿是茶汁的小助理斥到,“去清理一下,還有保安是幹什麼的!
Julie又轉過身來問陶婷,“請問小姐你來Keying有什麼事?”
陶婷手心攥緊,看到面前的女人心裡疼的不是滋味,“當然有事,我找的就是你,還有她。”
剛趕過來的肖安然看著周圍的人都盯著她看,還有陶婷滿是不甘的眼睛,這是?
Julie笑道,“小姐請隨我來。”在Julie的淫威下員工們都收回考究的眼神繼續忙手裡的工作。
陶婷緊隨在Julie身後,脊背挺直卻又脆弱得不堪一擊。
肖安然剛帶上秘書室的門,陶婷“啪”得一聲把照片拍到桌上,“這是誰?不用我多說了吧。”
照片上是魏之抱著一個小男孩,旁邊的Julie手臂上搭著魏之和小孩的外套,淺笑嫣嫣,像足了一家三口,凌亂的照片,一張張的全是魏之帶著小孩玩的抓拍。
“小姐您這是什麼意思。”Julie看著桌上一堆照片,面色不太好,“我帶著我兒子和朋友一起出去玩有什麼問題嗎?”
陶婷冷笑一聲,蒼白的手指按在照片上,“你們有沒有關係,你自己知道,現在你弟弟得了偏執型精神病,你這個做姐姐的還不去關心一下他?”
肖安然一怔,但接下來陶婷更是讓她措手不及。
滿頁的稿紙甩在她桌上,密密麻麻地都寫著肖安然,安然,安然,肖安然,熟悉好看的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