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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兒正全力對抗他給予的痛苦和快感,渾身冷汗,哪有功夫理會他說什麼廢話。
「烈兒,只要你像從前一樣,仍舊真心跟我,以後我就把你留在身邊,好好待你。
但你心裡,再不許有永逸這個名字。」餘浪蠱惑地低頭吻他,「我能給你的快活,自然更勝過他。」
這句話,烈兒倒是聽清楚了。
抬起蒙上一層冷汗的臉,柔美的臉頰因為下體的蹂躪而繃到最緊,含著一絲不屑,斷斷續續道,「餘浪,你真當自己是天下第一的風流公子?你把我的心扔到泥裡踩得粉碎,現在卻還妄想我真心跟著你,可笑,可嘆……鳴!」
胯下驟然一疼,快抵頂峰的快感,被絕情地打壓,無法得到宣洩。
烈兒身子一蜷,幾乎連話也說不下去。
他倒也不奇怪,以餘浪的為人,怎會好心讓他輕易到滿足?
餘浪又低頭親親他閉合的眼臉,溫柔地問,「可嘆什麼?」
指尖繼續動作,慢慢逼那被他親自掐滅的慾火再次重新燃點。
烈兒覺得下腹情慾湧動,餘浪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讓他又痛又愈發渴求,猶如生死盡掌握在餘浪手上。
他咬牙,忍出渾身冷汗,仍在唇角逼出一絲冷笑,「可嘆你不是人,並不知道人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餘浪涵養極好,聽他出言無狀,仍然一點也不生氣,輕描淡地笑著應道,「原來我不懂人心。」
呵了一聲,對烈兒附耳道,「烈兒,我不逼你。你現在只管閉目享受,我讓你舒服快活,如何?」
他深識藥理,在烈兒身上所下藥物,藥性都極其厲害,知道烈兒被慾火煎熬,若不能發洩,必然極為痛苦。
以烈兒的忍耐力,也不過這麼一會功夫,竟已冷汗盡透衣裳。
烈兒聽了他的話,果然乖乖閉上眼睛。
那樣溫馴誘人,像極了當日在永殷王宮門前驚鴻一瞥的那個純真小妖精。餘浪眸色又是一隻,手下卻情不自禁溫柔許多。
不料,烈兒閉上眼後,居然煽情妖媚地呻吟出來,「嗯……最下面嗚……摸……摸重一點……」
餘浪臉上掠過詫色,自己下腹竟也驟然崩緊發熟。
懷裡的身體開始微妙的扭動,淫靡地傳遞著求歡的訊息。
餘浪胯下頓時硬得厲害,要不是意志堅定,差點就把覆蓋這具美妙身體的衣物立即撕扯成碎片。
可恨他知道烈兒對自己既懼且憎,恐怕不好降服,所以從一開始就下了最厲害的媚藥越霸道的藥物,越損耗受藥者的元氣,烈兒在多日昏迷之後,身體已經虛弱不堪,如果再真的兩體交媾,萬一禁受不起,會有性命之憂。
他雖然辣手無情,可卻沒想著把烈兒弄死。
「嗯嗯……呼……不……不要停……」烈兒肌膚上籠上一層誘人的粉紅,汗水滋潤下,折射出妖豔淫靡的光澤。他搖晃著頭,彷佛乞求著更深的快樂,連粉嫩後項上被餘浪咬出的傷口,也不可思議的美麗,「嗚嗯……永逸……永逸……再……再快一點……」
聽見永逸兩個字,酥酥麻麻從列兒唇中逸出,餘浪心裡,頓時掀起連自己都頗為驚訝的滔天怒氣。
「永逸嗎?」清冷地一笑。
原本已經打算讓烈兒痛快地宣洩出來,此刻,卻是下決心磨到他開口求饒為止。
指下力度,驀然加重。
「啊!嗚……」烈兒低聲慘喚,美麗的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
睜開氤氳快感和痛楚的黑眸,卻以一種虛弱的倔強的光芒瞪視餘浪。
一方極強掌握大局,一方極弱在人宰割。
持續了不知多久的暗鬥,在烈兒淋漓的冷汗和呻吟中,以烈兒最終的昏迷告終。
他在失去知覺之前,微弱地動了動唇。
餘浪只道他要求饒。
烈兒卻氣若游絲地說了一句,「他定會找到我……」
看著懷裡一直顫慄的身體慢慢安靜,軟倒在自己胸前,餘浪把伸入烈兒胯下的手緩緩收了回來。
五指間都是透明的體液,有著屬於烈兒的氣味。
想到烈兒昏迷前的那句話,餘浪心頭,湧起一股想立即施藥,把烈兒強行弄醒,繼續折磨的衝動。
但他只瞅了懷裡的人兒一眼,就冷靜地放棄了。
他定會找到我的……
餘浪把烈兒溫柔地放置回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凝視著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