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放了心。
可玉容歌那廝,一雙桃花眼就那般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好像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一樣,就那般無聲地控訴著她,倒是讓她心裡冒出那麼一絲絲的愧疚來。
“行了,別這般看著我,你沒事的,玉容歌。要不,我再給你揉揉,輕一點,揉著,可好?”她說話都這般低聲下氣了,幾乎都哄著他了,如果玉容歌還不滿意的話,安寧可就不樂意幹了。
玉容歌呢,像是知道安寧的底線在哪兒似的,他點了點頭。“嗯,輕點揉揉就好了,應該揉一揉便會好了,我相信寧兒。”
“那我開始揉了,重了你就說,可不許哇哇大叫,那樣會影響我,知道嗎?”剛才她一揉,他那般哇哇大叫的樣子,可驚到她了。
“嗯,我知道了,疼了我就告訴寧兒,我不哇哇大叫了。”玉容歌竟是十分乖巧地配合著安寧,倒讓安寧覺得她是不是要求得有些過分了,要是真疼了,還能讓他忍著不叫嗎?好像這個要求有點殘忍吧。
剛才,可不是就是她讓玉容歌疼了就叫的嗎?
想著如此,安寧又改了主意道:“那個,那個,若是你真疼了,叫叫也沒事啊。就這樣,我開始揉了啊。”
安寧再次倒了一些傷藥水出來,揉在掌心裡,再慢慢地揉到玉容歌的膝蓋上。
這一次,不知道怎麼的,玉容歌竟是一點兒也叫疼了,他就靜靜地看著安寧,看著安寧給他揉著膝蓋。
時而,安寧抬頭,還給了他一個寬慰的笑容,時而他還聽著她問著。
疼不疼?這個手勁可以了吧。
這一刻,他覺得就算他的膝蓋骨真的碎裂了,為了這一刻的溫馨,玉容歌覺得,也是值得的。
☆、第一百二十章
午後暖暖的風,此時輕輕地吹拂過臉頰,像是調皮的孩子,拿著一根羽毛,戲耍著你的臉頰一般,帶著一絲癢癢的,卻是心頭甜甜的味道。
等到安寧給玉容歌揉完膝蓋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