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倒是不錯,經過這段時間訓練,身體已經結實了一些,不過比起那些長年受風吹雨打的農夫卻是差得遠了。
鍾子嶽吧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許錦,可得到的只是隨意地點點頭,不禁有些氣餒;轉眼看看許仙琴這個丫頭,也是一臉鄙視的神色,這也是沒辦法的,誰叫人家已經是踏入二流高手行列,跟自己根本沒法比。
經過這八天的時間,已經和這個小丫頭熟悉起來,不過許仙琴還是有些討厭自己的情緒,平時都是一副神氣的樣子,有機會便沒少數落自己,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也不會真的跟一個小丫頭計較什麼,因為心理上更容易把許仙琴這丫頭當做妹妹而不是未婚妻子。
正當此時,一旁的許錦卻向著鹿羊城的方向眺望,當然不可能看到城池的蹤影,平時就不禁言笑的面孔此刻顯得更加嚴肅。
細心的許仙琴自然發現,幾步靠上去,順著許錦的目光望了一眼才道:“叔叔,還在為那事擔心嗎?”
鍾子嶽也湊了過來,隨意地說道:“肯定沒事的,父親那麼厲害,能有什麼事情呢?”據許錦所說,自己所說父親是先天高手,武功非常可怕,一想到這些就想起那王八之氣亂放的樣子,先天高手在江湖上數量極少,可是金字塔的頂端,要殺死一個先天高手起碼需要數個同樣身手的人聯手,而且還不一定成功。
原來按照行程的安排,父親在自己來到林霧山莊的後一天便離開鍾府了,和王家家主王望江一同前往州郡,是有特定人員保持聯絡的,但一連數天來聯絡的人員沒了蹤影,按道理來說就算聯絡的人出了意外,幾天了父親那邊也肯定會外出新的聯絡人員,而鍾府派出去尋找的人也遲遲不歸,這些事情不能不讓人起疑。
鍾家一直盤踞在鹿羊城已經有數百年之久,雖然算不上全國的頂級勢力,但也算一方豪強,自然有不少仇家,凡事都要小心,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自然地給遠在這個小山莊的鐘子嶽等人傳遞了訊息。
許錦搖搖頭,然後對身後喊了一聲:“陳老!”
話音落下片刻,才有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留有半尺長白鬍子的老人不緊不慢地走過來,這老人看樣子都有八九十歲了,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一直都是打理這個寧靜的小山莊。
大家都知道這個陳老脾性,就連有些焦慮的許錦也耐著性子不發一言,又等了片刻陳老才走近,用不緊不慢的語速說道:“許大俠,少爺,小姐,不知道叫老夫有什麼事情?”
鍾子嶽可是相當受不了這樣的人,連說話都是累事,許錦等他說完才道:“昨天派去城裡的人回來沒有?”
“沒有,還沒有回來。”陳老顫抖抖地擺擺手,緩緩地說道。
這樣子就更奇怪了,城裡和山莊距離六十里路,腳力好的人一天可以輕鬆來回一趟,就算沒有任何訊息此時肯定可以返回的了。
許錦點點頭,正準備說點什麼時,突然從莊門的方向傳來一陣異響,似乎有人在激烈打鬥,還夾帶著一些下人慌亂的聲音,本來就有些不安的氣氛頓時被撥動起來。
“我去看下,你們兩個留在這裡。”尚未等鍾子嶽有什麼動作,身邊的許錦只留下一句話,便如風一般向莊門的方向直撲而去。
鍾子嶽和身邊的許仙琴你望我,我望你,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但鍾子嶽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根本沒意識到會不會有危險,按不住心中的興奮,笑嘻嘻地道:“那個仙琴妹妹,我們過去看看吧。”說罷便帶頭一路小跑而去,前世有句話叫“見義勇圍”,熱鬧的事情怎麼少得了自己呢。
許仙琴這丫頭雖然覺得違背叔叔的話不怎麼好,不過也是一副小孩子心性的人,也樂得湊熱鬧,也跟著跑了過去,一時間空地上只留下那個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陳老。
鍾子嶽快速地向前跑著,遠遠地便聽見前面不斷地有巨大的打鬥聲傳來,還夾帶著一些叫喝聲,顯然是正打鬥得異常激烈。
其中有那熟悉的許錦聲音,還有一個很熟悉的女子聲音,以及一些陌生男子的聲音,細想一下那個女子聲音不正是母親的聲音嗎,心中覺得有些奇怪,到底是什麼人需要母親和許錦兩個一流高手還對付不了,其實對武功高低根本沒什麼概念,一時間也沒想到為什麼母親會出現在這裡。
“嘭!”
一聲巨響突然從前方響起,正在前進的鐘子嶽只覺得有銅鑼在耳邊猛敲一般,胸口一怔,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的樣子,奶奶的,這是撞車了嗎?
雖然沒有真正地近距離見過撞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