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俄如何?”
掩鵝?難聽,小女娃兒不爽地撇撤嘴。
“冉”謝芙在一旁又提供了一個。
難聽,難聽……囡囡不禁覺得自己的爹孃怎麼淨想這麼難聽的名兒?
冉溥提起她的小身子,看著她的樣子,“囡囡,若你乖乖地回房去睡覺,我就給你要個好聽的名兒,如何?”
“不好,那我要個難聽的名兒算了。”囡囡又趕緊巴回母親的懷裡,原來老爹居然還是打了要趕她回房的主意,哼,她才不上當呢。
謝芙一把抱著女兒輕輕拍撫著,推了推夫道:“好了,別再逗她了,我們之前不是已經想好了嗎?囡囡,你爹為了你的名兒可是想了好久。”
囡囡這才展顏歡笑,轉頭看向父親,“爹,你給我取了個什麼名兒?”
“這回不叫老爹了?”冉溥打趣地道,這女兒一開口就喊老爹。
囡囡乾乾地笑著。
冉溥這才沒再逗她,“佳,我們的囡囡名字叫冉佳,佳乃美好的意思,而且有詩句說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囡囡哪會聽得明白父親嘴裡唸的詩,只是咀嚼著冉佳這名字,唸了幾遍,頓時眉開眼笑,這名兒她喜歡,“冉佳,冉佳,我有名字啦。”她在床上高興地跳起來。
謝芙忙把她又抱回懷裡,“別在床上跳來跳去,這樣沒現矩。”
“由她吧,這小娃兒好動。”冉溥卻不在意地頭枕在手臂後道。
“這樣會把她慣壞的。“謝芙抱回女兒輕拍她的背部,“好了,夜深了,明兒再鬧,乖乖睡覺,不然娘就讓阿杏進來抱你回屋睡去。”
囡囡,該說是冉佳一聽,急忙縮回母親的懷裡,閉上眼睛睡覺,孃的懷裡比杏姑姑的還舒服,她開始迷糊地想到,“我明天就告訴阿儀,說我有名字了。”她模模糊糊地呢喃了一句。
謝芙一聽愣了愣神,低頭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親,錯過了女兒的成長,倒是令她有幾分遺憾。
冉溥伸手攬緊妻女二人,在兩人的額頭上都印了一個吻,“阿芙,是我讓你不能陪著囡囡長大……”
“這哪能怪你?”謝芙卻是豁達地道。
夫妻倆小聲地討論著女兒,看到她已經睡著了,呼吸很綿長。
冉溥這才趕緊把她抱到床榻的裡面,蓋好被子,然後抱住妻子就吻了上去,大手在她的嬌軀上來回地遊走。
謝芙推了推他道:“孩子還在呢?”這讓她不好意思起來。
“囡囡睡著了。”冉溥卻是趕緊在被下脫掉她的衣物,熱熱地呼吸噴在她的脖子上,頓時令她敏感起來,雙手不再推拒,而是迎合地攬上他的脖子,與他熱烈地親吻。
就在夫妻倆正進入狀態當中,冉佳卻是觸不到那熱源,揉了揉眼睛轉過身子,“娘?”話裡帶著濃濃的睡意。
謝芙一聽到女兒喊孃的聲音,那輕輕吟哦的聲音頓時就收住,有些急切地推開丈夫,尤其是看到女兒似乎要醒來,若讓她看到父母光著身子抱在一起像什麼樣子?
正處在緊要關頭的冉溥卻被妻子一把推開,看到她急切地去抱著那坐起來找孃的女兒,臉上頓時有幾分懊惱,耙了耙頭髮,努力平息休內的珠動,把衣物套上。
謝芙樓著那迷糊的女兒把她哄睡了,也趕緊穿上衣物,感覺到背後貼上來的熱源,以為丈夫還不死心,正想說些拒絕的話,誰知卻聽到他貼著她的耳朵道:“小丫頭,睡吧。”大手向前攬著她與女兒。
謝芙從未覺得心裡如此滿足的,閉上眼睛也沉入甜甜的夢鄉里。
洛陽城。
朝堂之上,面對著太子的質疑,王太后的臉色不太好看,冷哼了一聲,
“太子以為是哀傢俬下里扣下了加急軍事的奏疏?是也不是?”
太子司馬憨看到王太后那老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明顯了一些,“祖母說到哪兒了呢?昨天才又收到了軍情,匈奴人正在趁著冬季佔領了安陽,長治等地也不太安穩,若我們能提前就預防,那樣也會趁早杜絕胡人的侵犯。”
王太后一聽哈哈大笑起來,看了眼太子不解的面容,有些嘲諷地道:“阿憨,你以為打仗就是過家家嗎?杜絕胡人?我看就算是冉溥也不敢放出這種大話來,我們憑什麼來杜絕胡人?”
司馬憨頓時就知道自己說的話有點託大了,臉色不禁有幾分悻然,“祖母教訓的是,但是貽誤了最佳戰機這也是事實,現在安陽已丟,對我們可不是好事。”
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