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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衛氏蹬的一聲從墊子上起身直視溫嬌道,“若不是我家阿衡與臨川郡主有婚約,你以為我要與你這個妾室起家的人平起平坐嗎?”若她府裡有這樣不安份的妾室,她早就命人打出府去了,真不知道這女人當年是如何巴結的穎川公主?時下又有哪家的人會把妾室扶正?那是逾禮的事情。

溫嬌的臉上頓時陣紅陣白,那群自以為有些了不起的夫人都愛拿這件事來戳她的痛處,“桓夫人上我謝家來,就是為了說些不著邊的話嗎?”她連未來親家母幾個字都不叫了。

“伯母,你說話可要講點道理。”謝菱忍不住聲援母親,但雙眼仍是瞟向桓衡,無奈心上人的眼睛全然不看向她,而是急著要向謝芙解釋一番,頓時眼裡就又妒又恨。

謝芙眼看桓衡的手就要觸及到她的手,她忙不著痕跡地避開,想到那天此人在藏嬌館的醜態,她連手都不願讓他碰,見他有些錯愕,她嬌俏一笑,“我又怎會誤會七郎與阿菱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呢?只是七郎的臉變成這樣,我一時半會兒沒適應過來,所以也難怪阿菱要吃驚了?”然後觸及到謝菱來不及收回的眼神,一雙美眸驚疑不定地在桓衡與謝菱兩人身上游移,道:“莫不是七郎與阿菱真有什麼事瞞著我?”

桓衡定定地看了眼謝芙,原本見她仍一如舊日般的神情,心下稍安,但聽到後面那一句,臉色大變,努力表白道:“阿芙,你要信我,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日月可鑑。”

謝菱迫於桓衡暗地裡使來的眼色,也硬著頭皮擺手道:“阿姐,你莫多疑,我與七……未來姐夫真的沒什麼。”然後咬緊下唇做那委屈狀。

“沒有就好,看你們倆緊張成那樣。”謝芙搖著團扇道,“七郎臉上的傷是何人所為?”

謝菱卻是神情一黯。

桓衡鬆了一口氣,但一提到臉上的傷,他的手就緊握成拳,“天知道是何人在洛陽城行兇?若讓我抓到此人,定要將其碎屍萬段。”語氣又狠又兇殘,都怪那天夜裡天太黑,他什麼也沒瞧清楚就被人揍了,事後他把此事報告洛陽太守,但是查了這麼久也沒把那敢在洛陽城行兇的人找出來,這些天來他滿腔的怒氣都沒有地方撒。

“七郎連被何人所傷也不知?”謝芙瞪圓了一雙大眼睛驚訝道,不過卻是打得好,這種人渣就該被打成豬頭,這還便宜了他。“會不會是與七郎有仇的人乾的?”她像是關心地提醒一句,但話裡隱藏的卻是幸災樂禍。

桓衡憤道:“那天天色太黑了,一切又發生得太突然了,我這才遭人暗算。”他說著這些話為自己挽回臉面,哼了一聲後,才又道:“有嫌疑的人我都查過了。”就是查不出是誰才會鬱悶。

謝芙假意又問候了幾句,然後才不經意地問是哪天夜裡遇襲的?桓衡不以為意地丟擲一個答案。

這不就是她夜探藏嬌館的那個晚上嗎?她的目光又在桓衡的臉上掃了掃,心裡突然有一個很奇怪的想法,難道打他的人會是冉溥?一念之下心頭居然微微一顫,但轉念一想這又不太可能啊,冉溥又不像會是做這種事的人?但若真的是他呢?她不禁怔愣起來,一種有人為她出氣的美好感覺在心底微微生溫,意識到桓衡正盯著她看,為掩飾心底真實的想法,她隨意道:“那七郎怎不在家裡多養幾日傷呢?真可惜,堂堂美男子居然變成了豬頭。”雖然語氣惋惜,但她卻重重地咬著豬頭這兩個字,頗有些嫌棄的意味。

聽聞了謝芙的話,桓衡的臉色大變,她嫌棄他現在被打的樣子?也是,他是美男子,又豈能這樣出現在仰慕者眼中?難怪謝芙嫌棄他了,忙用袖遮住了最腫的半邊臉,“讓阿芙見笑了,這傷養幾天就好了,不會連累你也被人嘲笑。”

謝芙手中的團扇輕揮了揮,言不由衷地說了幾句安慰話,美目一轉,旁邊的衛氏與溫嬌兩人的氣氛有幾分緊張,她涼涼地作壁上觀,她就不過三言兩語挑撥一下,這麼快就吵起來了?二孃越來越沉不住氣了,待會兒她等的人到了,把撒了這麼久的網收起來,只怕二孃真的要跳腳了,這不好,會讓她贏得少了幾分樂趣。

衛氏冷笑一聲,“好一對母女,都把話頭一致的對準我,這就是你謝府的待客之道?也難怪,本來就是山雞一隻,怎麼也變不成鳳凰?”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打擊溫嬌

被人諷喻成山雞的溫嬌神色更是不穩,這是她聽過最難堪的話,看了眼女兒有些蒼白的臉色,卻又不得不為女兒的將來著想,深呼吸一下,按捺下心中的怒火,道:“看來桓夫人上門就是為了說些不著邊的話,今天商議婚事看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