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出陣陣雷鳴般的附和。
這兩大顛峰法聖一唱一和,氣勢之大,頓時讓聖西羅城上空都為之一暗。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頓時將聖西羅城完全籠罩其內。
“是卡夫卡大主教!”
“是啊,主教大人回來了!”
“哇,還有一個。大高手,看這實力。竟不遜於大主教閣下!”
“法座萬歲,教廷萬歲!”
教廷的在帝都,也不乏死忠者。他們雖被丁柯震懾到,卻是一心期盼卡夫卡回來重新收拾局面,重定帝都乾坤的。
聽到卡夫卡的聲音,這些死忠們都如同打了雞血似的振奮起來。有些人甚至當街歡迎起來,大唱起了讚歌。
阿什利聽到卡夫卡的吟嘯聲,又問海皮亞神聖審判大主教附和。頓時面無血色,驚恐地望著高空。只見兩道影子推著雲層滾滾而來,比天上的驚雷閃電似乎還要迅速三分。
丁柯笑道:“阿什利,你老師回來了。你現在站哪一邊?”
阿什利張張嘴:“我
“哈哈,忘了告訴你,你剛才的精彩發言,卡夫卡這老神棍肯定已經完全收到。精彩啊,罵得真精彩!真沒想到,卡夫卡平素道貌岸然,原來背後竟這麼齷齪!”
他這聲音故意說得十分高亢,直透雲層。傳到卡夫卡耳朵裡是必然的。更是輻散到整個帝都每一條大街小蒼。
“阿什利,為我祈禱吧。只要我殺了卡夫卡,你就不用擔心受到裁決了。”丁柯絲毫不示弱,長嘯著挺起星辰之槍,迎在半空。
卡夫卡和海皮亞駕著坐騎。滾滾而來,不片刻就降到了教廷一帶。卡夫卡往下一看,差點沒從坐騎上翻了下來。
蒼天,這還是教廷嗎?大尖塔被削得只剩下年米不到的根基,其他建築更是幾乎成了平地。到處都是斷壁殘垣。還有滿目創癮的街面躺著橫七豎八的屍體,死狀各有特點,顯然都是聖殿騎士團和護法軍。
怎麼會這樣?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第億眼睛。離開時還是完好無損,繁華無比的大街,莊嚴氣派的教廷建築群,怎麼會轉眼變成這副模樣?
尤其是豎立千年的大尖塔。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
誰搞的破壞?難道會是丁柯一個人的手筆?卡夫卡實在有太多的問題想不通了。
海皮亞低聲咒罵道:“靠。怎麼會這副鬼樣子?”
這帝都一級教廷不是他的大本營,他倒不心疼。只是這前後的變化實在太快,他也覺得有些不適應。
說起來。前後時間也不過半個月,變化未免天天翻地覆了。
“阿諾。壺丘園,藍雲和青月,沒死的話。滾出來見我!”卡夫卡難得發怒,這次確實是怒髮衝冠了。幾十年的心血,幾百年的積澱。幾千年的底蘊,就這樣地毀了!
阿諾作為臨時主教,是怎麼保護教廷的?壺丘園和兩大護法頭子,作為掌握軍隊的首腦,又是怎麼保護教廷根基的?
卡夫卡徹底怒了。一掃全場,看到了被掛在一根柱子上的阿什利,怒火找到了個宣洩口:“阿什利。你這個畜生,剛才是你胡言亂語編排本座嗎?”
阿什利叫起了撞天屈:“老師。快救我,”
“阿諾他們呢?”卡夫卡情緒波動了片刻後,便平靜下來,他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動怒。目前的局勢,絕不能情緒化去處理。
“死啦!老師,他們都死啦!”阿什利哭道。
“死了?”卡夫卡心裡一涼,“怎麼死的?”
“殺了。被殺了。都被丁柯殺了!”阿什利喃喃道。
“都被他一人殺的?”卡夫卡倒吸一口冷氣,看著大街上那橫七豎八的屍體,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這些人。都是丁柯一個人殺的?”
“基本上是他一人殺的。此外他有兩三個同黨。但實力遠不如他。”阿什利此時也是惴惴,他知道丁柯不會走遠,就在附近。心裡也實在矛盾,這時候該站哪邊?
重新回到教廷懷抱?他先前罵了那麼多,顯然已被老師聽到,再加上在克萊登學院表現的醜態,誅殺親舅舅的舉動,以及揚言要殺掉卡夫卡的討好丁柯之語,這些都足可讓他死十次。
可是站在丁柯這邊,眼下又該如何應對卡夫卡的質問?
卡夫卡深深吸了口氣,又問:“那麼。摧毀教廷建築的兇手,也是那丁柯了?”
“是,都是他一人所為。”阿什利如實回答道。
海皮亞氣破了肚皮:“丁柯,丁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