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滴落,齊朗連忙喊停了隊伍,拉著古爾夫來到了季猛身邊。
“季大哥是嗎?我叫齊朗,來自於宗浩王國,這些是盧曼帝國計程車兵,我的兄弟。”齊朗上前抱了抱拳頭。他知道那是東方勇士之間的禮節,但那是他好久不曾應用過的禮節,以至於在抱拳時完全搞反了,竟然用右手握住了左手。那應該是一種冒犯,因為他注意到季猛望著他的雙拳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不過在齊朗決定改變自己的手勢之前,他還是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季猛的傷情上。他左手的小指已經斷了一截,鮮血一個勁地向外湧著,看上去甚為慘烈,同時他肩頭和腹部的箭枝都插得很深,幾乎都要透了過去。
但季猛卻滿不在意地向著齊朗和古爾夫他們點了點頭,連哼都沒哼一聲,一下子將那兩枝箭拔了出去,弄得鮮血像噴泉一樣射了出來。
“嘿,你這是胡來!”古爾夫尖叫了一聲,連忙手忙腳亂地從包袱中拿出了那綠色的藥膏,自動自覺地衝上了去,替那勇猛的漢子敷上了傷口。
“你們東方人都有毛病嗎?”他一邊包紮一邊唸叨著,“失血過多會要了你的命的。多虧了庫姆醫生給了我這麼個寶貝,要不然你非感染了不可。你們可真夠冒失的,就像一群野蠻人……”
季猛皺起了眉頭,但那應該不是傷痛造成的,而是古爾夫的這通嘮叨。他有些想要閃避,但他注意到古爾夫好像充滿了善意,畢竟這夥外來人剛剛救下了自己和那幾位兄弟,再擺出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好像有些過分,於是他忍了下來,只不過卻向齊朗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