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還不知道!”
葉棲雁皺眉的搖了搖頭,又聲音堅定的說,“但和我無關,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哪裡來的這份篤定和信心,好像就單純的只因為池北河的那句,一定會查清楚還她清白,她便可以如此盲目的相信。
“嗯,那就好!我也會幫你的!”葉寒聲點頭說道。
“謝謝!”葉棲雁也點點頭。
注意到他很濃重的黑眼圈,以及眼底掩飾不住的憔悴,她不禁說,“寒聲,我覺得你還是回去睡一覺吧,或者去吃點東西!不然我怕你身體吃不消!”
“睡不了了,沒多久就是上班點了。”葉寒聲看了眼表搖頭說著,然後又道,“吃東西話,除非你陪我一起!”
“好吧!”葉棲雁想到他等了自己一晚上,還是點了點頭。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
說完,她便先快步跑去了臥室方向,關上門的在衣櫃裡隨便找出件衣服換上。
換到一半時,隱約有聽到玄關處響起了敲門聲。
快速將牛仔褲的拉鍊拉好,她從臥室裡面走出來,原本坐在客廳裡的葉寒聲站在了玄關處,正背對著她緩緩將門板給關上,似乎來人已經走了。
“剛剛誰敲門?”葉棲雁不禁問。
葉寒聲聞言,轉過身子看向她,手裡多了份熱氣騰騰的早餐。
並沒有立即回,而是抓緊了一些手裡的早餐袋子,才說出個名字來,“池北河。”
葉棲雁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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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樓道窗戶裡灑進來的晨光,鋪在每層臺階上。
葉棲雁從五樓快步的往下,整個樓梯間迴盪著的都是她的腳步聲。
從樓門洞裡衝出來的時候,果然看到了池北河高大挺拔的身形,正單手抄著口袋,另一手握著車鑰匙的往前走著,她連忙喊住了他,“……池北河!”
聽到她的喚聲,已經走到陸巡邊上的池北河停下了腳步。
轉過身子的看向她,內雙的黑眸裡沒有半點光亮,漠漠的。
“你……你怎麼過來了?”葉棲雁追上來,倒不知該說什麼了。
“sorry,打擾了。”池北河眉眼有些沉冷。
“我不是這個意思!”葉棲雁懊惱的說,輕咬著嘴唇看向他,“我醒來時候看你還在睡,就沒叫醒你,我有留字條在房間裡!”
“我看見了。”池北河聲音嚴肅到冷漠。
舔了舔嘴唇,葉棲雁輕輕交握著雙手,聲音支吾起來,“寒聲他……他是早上我回來時就在的,他昨晚在這兒等了一宿,他……我們只是……”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為何這麼想的跟他說什麼。
從寒聲嘴裡聽到說是他,想到是他醒來後買了早餐過來,幾乎身體有自己意識的就追下來了,而似乎心裡被什麼促使著,想要跟他解釋什麼,可又似乎越說越亂。
池北河沒有耐心的打斷,語氣幽幽,“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又不是你的誰!”
“……”葉棲雁尷尬在原地。
“你還有事?”池北河語氣沒有起伏的問。
她搖了搖頭,卻忍不住說了句,“……你要不要一起吃早餐?”
說完以後又很懊惱,難不成三個人一起吃?
“不了,我吃過了。”果然,池北河聲音硬邦邦的。
說完以後,他便不再看她,轉身拉開了車門坐進去,車鑰匙插進去以後,發動著引擎離開。
樓門洞走下來站在那的葉寒聲,視線也是看著那輛離開的白色陸巡,然後再慢慢的轉向還杵在原地的葉棲雁,她的視線都還一直追隨著,一眨不眨的。
從前,她的眼睛只注視著他一個。
想到她剛剛著急追下來,以及此時久久望著不動的身影,葉寒聲不由握緊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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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出租屋裡,只有葉棲雁一個人。
在她轉身往回走時,葉寒聲也已經下了樓,卻並沒有再和她去吃早餐的意思,而是說忽然有了別的事情,眼神有些許落寞的樣子,她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也目送他離開了。
這會兒看到茶几桌上放著的早餐,她拿起到廚房裡,一樣樣的開啟。
糯糯的南瓜粥,鮮嫩的魚片粥,還有酥脆的千層餅和冒熱氣的小籠包,每一樣都是雙份的,想到他說的吃過了,葉棲雁輕輕咬住了嘴唇。
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