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那種眼神,像是在指控著她昨晚的夜*不歸宿。
到了專案拓展部,葉棲雁坐在辦公桌前,卻始終不能進入工作狀態,猶豫了半晌,她還是從抽屜裡將手機拿出來,然後跑去洗手間打電話。
線路接通,靠在洗手間門上的葉棲雁,不知為何會心裡緊張。
“喂?”
那邊傳來沉鑄的男音。
葉棲雁不由站直了身子,“是我!”
“什麼事?”池北河聲音聽不出情緒。
她舔了下嘴唇,有些不知怎樣開口,“我昨天晚上……”
“夜*不歸宿?”
他已經直接替她說,下一秒語氣就沉了幾分,“深更半夜的外出,又一*夜未歸,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很不檢點嗎?”
他的聲音以及語氣,從話筒裡蔓延過來,帶著一股幽幽的指控。
就像是丈夫對一宿未歸家的妻子的指控。
葉棲雁聽得皺眉,卻忍不住解釋,“我是有原因!昨天朋友突然出了點兒事,被送到了醫院裡,我一直都在醫院裡照顧著離不開,所以就沒有回去……”
“你在心虛什麼?”池北河驀地問。
“……我沒有心虛啊!”她底氣不足的反駁。
垂著的手指卻早就捏在了衣料上,而且加快跳動的心跳也都洩漏了她此時的緊張,她莫名的確實是在心虛。
池北河沉吟兩秒,問了句,“朋友?”
“嗯。”她有些低的應。
“什麼朋友?哪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