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出現在中國美術藝術館的門前,不過眼前的血腥場景的確是讓他們震驚無比,半晌,張然的視線落在了一個男人身上,他的旁邊還有一個防毒面具,張然僵住了,那個面具,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正是昨天那個搶。劫犯所帶的,但她並不確定是不是旁邊那名男子的,於是迅速命令手下,拿回去做DNA驗證,同時她也很疑惑究竟是什麼人所為。
突兀間眼睛一抹亮光閃過,剛剛報案人的聲音是如此熟悉,正在此時,腦海中浮現出一道身影,正是韋陽。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這時刑警中的兩人已經拖著一個年輕男子向警車方向走去,張然見狀大手一揮,淡聲開口:“住手,我有事情要詢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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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騎腳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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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審訊室內,昏黃的燈光略顯昏暗,張然手中拿著筆,桌子上放著一個本,而他的對面此時坐著一個年輕人。
本來是打算在現場審問的,卻發現眼前這年輕人似乎是受了什麼過大的驚嚇,為了給他充足的時間調整,張然便下令將他帶回警局。
“這回可以說了吧!”張然厲聲開口,語氣中透漏著強硬,對於審訊犯人的態度,她一向如此,如果不這樣,犯人就會遲遲拖延,不老實交代。
“好可怕!好可怕!嗚嗚!”坐在張然對面的年輕人早已經泣不成聲,牙齒上下不斷的碰撞,渾身不住的哆嗦,換做是任何人,見識到韋陽剛剛的那神功,估摸著都會跟這年輕人一樣吧!
“什麼好可怕!給我說清楚一點。”張然猛拍桌子一下,震得審訊桌子上的本子跳了起來又落了下去,她的耐心很明顯已經到了極限,從年輕人被帶回警局已經足足有三個小時的時間,而眼前這年輕人嘴裡一個勁叨咕著‘好可怕、好可怕!”
聽到桌子猛然被拍擊一下,年輕人終於停止了哭泣,眼睛盯著張然,滿是驚恐,弱聲開口:“我們是罪犯,昨天晚上的搶。劫案也是我們十三個人乾的,當時還殺了好多人。”年輕人的聲音哆嗦著,繼而開口:“今天不知道是由於什麼原因,老大跟我們說上面大老闆有命令,讓我們再次潛入中國美術藝術館偷出二十副畫,具體是什麼畫我們這幫小的也不知道,這些也只有大哥知道,我們只跟著完成就能拿到錢。”
“那你們的大老闆是誰?”張然聽後眸子裡滿是憤怒,粉拳緊握,她勢必要揪出幕後的兇手,昨天那血腥場景已經深深的印在自己腦海中,相信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這個我不知道,大老闆只見我們老大。”年輕人非常認真的回答著。
“那你們老大呢?〃張然繼續詢問,聲音中透著激動。
“他。。他被那個白衣人殺死了。”說道這裡年輕人渾身都戰慄不已,那個白衣人當然就是韋陽,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恐怕就是看到了韋陽那匪夷所思的功法。
“死了?白衣人殺了?”張然的眼神黯淡了下來,難道線索就這麼斷了,自己不甘心,不過又回頭想想,那個老大也是死的罪有應得。
又詳細問了年輕人一些打鬥的原因跟過程後,張然才肯罷休,派人將年輕人押送到牢房裡後,坐在椅子上又思考了起來,不知道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還是怎麼的,張然忽略了一個問題,她並沒有詢問那被偷走二十副畫此刻在哪裡,她沒問,年輕男子也沒回答。
如鏡頭一轉一般,北京一處郊區,破舊的倉庫的門口,此刻赫然出現一道白衣身影,黑色的短髮,英俊不凡的臉龐,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不時的瞄著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正是韋陽。
那個年輕小混混只知道被偷走的二十幅畫被放在郊外的倉庫內,具體是哪個他也記不清楚,但眼前的倉庫足足有幾百,哪裡有那麼容易找到,聽那小混混說,這畫本來是準備轉移的,誰知上面的大老闆突然下令,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先不要管這些畫,所以仍然留在倉庫中,不過仔細想想誰能想到這二十副如此名貴的畫會被藏在這鳥不拉屎人煙稀少的地方,不得不佩服這個領頭人物的心思。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韋陽成功的將這二十幅名畫找回,隨手撥打了童陽的電話,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完好無損的將它們運回,他此刻需要支援了。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童陽的車出現,一共來了十輛車,將畫小心放到車上後,旋即也不再磨蹭,立馬啟程往回趕,幾分鐘的功夫,便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童陽之所以沒有多問韋陽是因為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