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回答“俺剛才好像聽見有人敲門哩…”
“啥?”渠胖頭張大了嘴“這地方有人敲門?你讓怪蟲嚇傻了吧!”
我揮手示意渠胖頭別出聲,側耳仔細的聽了起來…
果然!又是“當…當…當…”三聲輕響傳來。
這下不光是我和陳虎蛋,渠胖頭也聽見了,三人都一臉驚愕的看向了右邊的那具彩棺…
輕響正是從這具彩棺中傳出來的,聽起來,還真像是有“人”在裡面很客氣的敲著棺蓋,讓我們開啟棺蓋放“他”出來…
“大白活…老子是不是出現幻覺了?這棺材裡有活物?”渠胖頭瞪眼問我。
我沒回話,招手示意渠胖頭二人後退幾步,遠離那具彩棺。
正在這時,就聽見那棺材中又傳出了聲響,這回,不是客氣的輕敲了,聲音很大,更像是失去耐心後的劇烈砸門聲!
彩棺裡的東西力氣極大,沒幾下就把棺釘震飛了好幾道,我一瞧這架式,怕是裡面的東西馬上就要破棺而出了,連忙大聲吆喝道“胖頭,虎蛋!操傢伙!”
話音剛落,就聽見“彭”的一聲巨響,棺蓋被震開掀到了一邊,與此同時,一股惡臭從棺材裡直衝出來。
三人用衣袖捂住口鼻,各自操著傢伙盯著棺材口,也不知裡面這傢伙是不是讓屎憋死的,這味兒差點把我燻了個跟頭…
彩棺晃動了幾下,裡面的東西慢慢的探出半截身來…
“我操!這棺材裡咋藏著個大頭福娃!”渠胖頭忍不住叫出聲來。
渠胖頭所言沒錯,從棺材裡爬出來的東西的確像是個年畫上的福娃,不過,看這位頭大如鬥,面色青綠,白眼尖牙,嘴角還不住的往外冒綠水兒的主,絕對不是來給我們幾個送財送子的。
這大頭福娃爬在棺材沿兒上,瞪著雙沒有黑眼仁的小眼,不懷好意的盯了三人半天,突然裂開嘴笑了起來,一嘴的尖牙讓人看著就不寒而慄,我剛要提醒渠胖頭二人小心,就見那大頭福娃猛的從彩棺中蹦了出來,直直的向陳虎蛋撲了過去。
陳虎蛋怕是沒反映過來,竟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大頭福娃朝他撲去。
大頭福娃動作敏捷,張著大嘴奔著陳虎蛋腦袋咬去,這下要是咬實了,估計陳虎蛋半個腦袋就沒了…眼看尖牙就要碰到陳虎蛋的臉上了,我心中大急,大喊一聲“小心”!舉著刀朝那大頭福娃飛砍過去,話音未落,就聽旁邊“颼”的一聲,緊接著那大頭福娃竟然從半空中跌落下來滾到了一旁,嘴裡發出小孩般的痛哭聲,伸著三指怪爪在背上胡亂扒啦著。
我看的明白,大頭福娃的背上直直的插著根弩箭,原來,剛才情急之下,渠胖頭冷靜的端弩,瞄準,射箭一氣呵成,楞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救了陳虎蛋一條小命!這弩弓放他手裡還真是沒lang費!
大頭福娃被渠胖頭射落,在地上打著滾,利爪探了半天也沒夠著背後的弩箭。
渠胖頭倒也機敏,想來是痛打落水狗的事兒沒少幹,見那大頭福娃受了傷,在地上打滾,二話沒說,遠遠的又是一弩箭,這下正好射在大頭福娃的腦門上,那大頭怪娃哭的更悽慘了,孩童般的哭聲叫的我心裡直發毛…
“別等著了!趕緊上!”渠胖頭大吼一聲,從地上撿起撬棍朝大頭怪娃撲了過去,我怕他吃虧,提著刀也跟了讓去,倆人你一棍我一刀,圍著地上的怪娃狂虐一起,直把那大頭福娃整了個半死。
陳虎蛋在鬼門關繞了一圈,這會兒也回過了神,臉色蒼白的走過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最後,衝著地上還在抽搐的大頭福娃啐了一口,伸手搶過渠胖頭手裡的撬棍,狠狠的照著大頭福娃的腦袋插了下去…
陳虎蛋用力極大,撬棍穿過怪娃的腦袋釘在了地上,大頭福娃哀嚎一聲,蹬了蹬兩條短腿兒,終於不動彈了。
見大頭福娃翹了辮子,幾人都長出口氣,軟坐在地上…
“他孃的!剛才那齣兒,真驚險啊!”渠胖頭喘著粗氣看著地上的怪娃屍首道,“這什麼玩意兒?瞧這滿嘴尖牙,快趕上侏邏紀公園了哈!”
我自然不知道這大頭福娃是個什麼來路,想想,修建這墓室的人也著實可惡,都防備著他在棺材裡設定什麼傷人的毒箭利弩之類的機關,誰會想到他在棺材裡會養這麼個玩意兒!
要不是渠胖頭這次比較靠譜,陳虎蛋今兒還真的就交待在這兒了…
那具彩棺難道就是為了裝斂這大頭怪娃嗎?除了這怪物還有沒有別的東西?最關鍵的這個景兒倒底在哪裡?難道並沒有安葬在這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