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敢情是做夢。。。。。。”我看著守夜的司馬嘀咕了一句。
說完,我就準備再一頭鑽進睡袋裡來個回籠覺。
可這時,司馬卻先開了口。
“老子瞪著眼睛守了好幾個鐘頭了,你是不是也稍微的同情一下。”
司馬對我說話的聲音十分的冰冷,倒不是說他對我有啥意見,估計是丫讓凍成這樣子的。
司馬話一說完,我倒覺得很不好意思起來。
也沒多說什麼,我衝司馬擺擺手,示意他抓緊時間休息,我來守夜。
看到我打的手勢之後,司馬也沒再說什麼,他衝我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欠,鑽進了睡袋之中。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到從司馬的睡袋裡面傳出了濃重的鼾聲。
我又躺平了身子,大睜著雙眼瞪著鑲滿繁星的夜空。
在六千米的高山之上,夜晚終於將它最迷人的一面展現了出來。
在這之前,我從沒有想過會將夜晚的星星看的如此的真實清晰。
那每一顆的星星看起來都是如此的明亮,距離我又是如此之近,看著就像觸手可及。
儘管,此時的我和冰冷的山體之間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防潮墊。
但是這夜晚異樣的美,卻讓我幾乎忘記了身下不住往上翻起的寒氣。
每一次呼吸之後,冰涼的空氣順著鼻孔鑽進我那被尼古丁燻蝕了小十年的肺葉後,一陣沁人心脾的舒暢感不禁讓我身體的疲憊感大為緩解。
而且。
我竟然有了一種錯覺,我似乎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也深受到了淨化。
這或許就是雪山的魔力所在。
我乾脆又坐了起來,緊了緊身上的防寒服後,我靠在身後的那塊被堅冰包裹起來的巨石之上,環視打量起了四周。
雖然在我的耳中不時的響著此起彼伏的鼾聲,而且還有時遠時近的風聲。
但是,夜晚,高寒,卻讓我身處的這高峰之上顯得有種說不出的靜謐。
比起白天的時候,洛子峰上夜晚的風大了不少。
只不過我們安營的地方正好處在兩塊巨石與山體之間,這就將那凜冽的寒風基本完全的阻斷了。
我靠著巨石,不由的吧嗒了吧嗒嘴。
實際上,自從進入山區之後,我就很少的抽菸了。
尤其是隨著海拔越來越高,身體上那種對尼古丁的依賴感也越來越小了。
只不過在這個時候,百無聊賴的打量著四周,聽著渠胖頭那節奏明顯的鼾聲,為了不讓自己也跟著這節奏睡死過去,我不由得就想來上一根提提神兒。
在防寒服的口袋中摸索了半天,我終於費勁兒的把那半盒香菸掏了出來。
當然,我不會傻到真的在這種環境下點上一支香菸過嘴癮。
之前的那一個月的登山訓練之中,我就聽白依講過一個真實發生的事情。
有幾名山東遊客在拉薩吸了半包香菸之後,結果全部休克。
送到醫院搶救之後發現,兩個人出現了肺氣腫,另一個人搶救無效死亡。
所以,這高原吸菸簡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在賭博。
我只是在掏出香菸之後,抽出了一隻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擰出了少量的菸絲塞進嘴裡慢慢的咀嚼著。
可是,我剛嚼了幾下辛辣的菸絲之後,突然就停了下了。
就在那一瞬間,我似乎是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不由一愣,隨即皺起眉頭,豎著耳朵又仔細的聽了起來。
然而,聽了半天,除了渠胖頭時大時小的呼嚕聲,就是巨石外面的風聲了。
我不禁苦笑著搖搖頭。
心中暗想:難道距離她越近了,這幻覺也就更加的明顯嗎。。。。。。
心中一邊想著,我就一邊張著嘴想將口中嚼的稀爛菸絲吐到一旁。
可是,當我張開嘴後,卻半天也能將接下來的動作繼續下去。
這次,我聽的清清楚楚,的的確確是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裡面。
而且。
那女人的聲音我聽的十分的清晰,說的是三個字。
“救救我。。。。。。”
我被這女人聲音,說出的三個字驚的半天回不過神來,下意識中我就將這個女人的聲音和我們要尋找的習景聯絡了起來。
但是仔細的分辨之後,我發現了,這個女聲和我所熟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