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那個日本人一直貼在房門之上聽著屋裡的動靜,唐刀刺穿木門之後,他根本就來不及躲避,就被穿門而過的唐刀將他自己也刺了個透心涼。
門外慘叫響起,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將手中唐刀猛然又抽了回來。
與此同時,一旁的白依迅速的伸手將房門拽了開來。
房門開啟,一個黑色的身影直直的向著屋內倒了下來,正是剛才被我穿門刺中的日本人。
門開之時,除了那個被我隔門刺死的日本人向屋中倒下之外,在樓道之中還傳出了一聲巨大的槍響。
本來,在白依拽開門後,我就衝了出去,我是想著將那個被我刺中的日本人拖進屋來。
可這槍聲一響,我只能是將身子一躬,躲在了被我刺中的那黑衣人身前。
第一聲槍響之後,瞬間像是點燃了爆竹一樣,頓時樓道里槍聲大作,數不清的子彈對著大開的房門就飛了過來。
幸好我是躲在了那個黑衣人身前,射過來的子彈基本上都擊中了他的身體,只有幾顆流彈射進了屋內。
此時的這個黑衣人,早已經是死的不能再徹底了,身上無數的彈孔之中都在緩緩的往出淌著鮮血。
“趕緊關門!”
我將死透的黑衣人倒拖進屋內,衝著一旁的白依大喊道。
見我退進了屋內,白依伸手迅速的將房門關了起來,順手還將房門反鎖上了。
剛才我一邊向白依大喊著,身子就已經拖著那黑衣人向後倒去。
房門關上之後,死透了的黑衣人正好壓在我的身上,而且,就在房門關上之後,樓道里的槍聲也漸漸的停了下來。
我長舒一口氣,將壓在我身上的死屍推向了一邊,接著我飛快的爬起身來,將推開的死屍又拖向了房門靠近白依的一側。
被我拖進來的這個黑衣人,臉上還戴著面罩,我伸手將他的面罩取下,從面罩下卻露出一張西方人的臉來。
“怎麼不是日本人?”
我看的清楚,瞪眼向白依不解的詢問道。
“這是僱傭兵。”白依一邊說著,一邊用腳尖點了點黑衣人挽起衣袖的胳膊。
在那個黑衣人挽起衣袖的右胳膊上,有一個看起來像是熊爪子一樣的紋身。
“美國黑水公司的垃圾貨色。”白依瞥了一眼地上的死屍後,不屑的說了一句。
說完之後,白依轉過了頭,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滿是彈孔的房門之外了。
聽了白依所說,我吧嗒吧嗒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原以為這下子幹掉的是個日本雜碎呢,可沒想到竟然會把山姆大叔的人幹掉了。
不過,這美國佬顯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老實在家裡待著反恐,非跑這麼老遠給日本雜碎賣命,死了也活該。
“管他是什麼垃圾呢!”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掛在屍體上的長槍摘了下來。
“咱們缺槍少糧的時候還全憑他們給咱們送呢!要不說這美國人就是咱老鐵呢,解放戰爭的時候,這美國佬明著是幫老蔣,可最後支援老蔣的美式裝備可全落咱們手裡了,現在知道咱倆有難了,又巴巴的給咱們送裝備來了,咱也甭客氣了,都笑納了吧。”
一邊說著,我將摘下來的長槍遞到了白依手中。
“這東西我用著不熟,還是你來吧。”
說完,我又彎腰從屍體上解下來兩個手雷,順手又把插在屍體彈夾包裡彈夾取出來遞給了白依。
“這東西我拿著。”我揚了揚手中的手雷對白依道。
“這東西咱玩兒過,起碼知道怎麼能讓它炸響了。”
我對槍支這東西確實不熟悉,只是在地下太極宮中的時候,使用過雷明頓散彈槍,也扔過手雷。
這把繳獲的長槍我連什麼型號都不知道,還是交給白依使用的妥當。
我話音剛落,就聽到房門外面突然響起了一個女聲。
女聲說的是相當標準的漢語,其中還帶著一絲京腔。
“裡面是赤背寡婦嗎?真是的話,就出來打個招呼吧,咱姐妹倆可有日子沒見著了,怎麼也得出來多親近親近啊。”
這種場面說出這樣的話的人,肯定就是那個領頭的黑衣女人了,不過聽她這說話發音,敢情這娘們兒也不是日本人?莫不成是個中國人?
而且。。。。。。
這赤背寡婦正是白衣的綽號,聽這黑衣女人話中的意思,難道說她和白依還是認識的?兩人還是老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