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渠胖頭一邊向著病床走來。
只是隨著渠胖頭走近,我猛然問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這他孃的不是奇怪,簡直是奇臭啊!
“等等!”我捏住鼻子對渠胖頭做了個止步的動作。
隨後,我仔細的打量起這渠胖頭和陳虎蛋二人來。
二人身上穿著的都是部隊的作訓服,這段日子這兩人都跟著那司馬訓練呢,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光是這麼一瞅,我就感覺這渠胖頭前段時間胡吃海喝長起的肥膘消掉了不少,身材又恢復成了他剛復原時的那般硬朗的模樣,穿上部隊作訓服,腰板兒挺的倍兒直的渠胖頭看起來顯得賊精神。
再一瞧站在他身邊的陳虎蛋,這貨似乎變得更黑了,穿著肥大的作訓服,眥著兩大板牙兒衝著我直樂,那德行就跟剛從非洲剛果抓來的壯丁似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 特殊訓練
“先甭過來啊!”我捏著鼻子衝渠胖頭陳虎蛋哼哼道。
“你倆身上這啥味兒啊?怎麼這麼衝?是剛從糞坑裡爬出來怎麼的?”
我話音剛落,就聽到非洲壯丁一般的陳虎蛋“嘔”的一聲,從喉嚨裡發出了一聲乾嘔。
“呀嗬!大白活,你這也長能耐了啊,學會未卜先知了啊?”
渠胖頭話一說完,就聽旁邊的陳虎蛋又是一聲乾嘔。
我聽的納悶,回頭看看白依,只見白依幾步走到病房的窗戶之前,頭向著窗外就沒再轉過來。
“聽說你們跟著那姓司的訓練來著?說說吧,都遭啥罪了?是不是讓人家公報私仇的收拾了?”
聽我這麼一說後,陳虎蛋大嘴一咧,臉上一副快哭了的神情,委屈的開口道。
“俺娘哩!大白活,你是不知道啊,那姓司的簡直就一孫子哩,每天不是讓俺們爬高上低,就是搬磚溜瓦,要不就是找幾個一米八幾的大個一起跟俺單挑,這些俺都忍了……最來氣的是那孫子……每天讓俺們在……在……糞……嘔……糞池……嘔……裡面泡……嘔……泡著……你說氣不氣……嘔……”
“你快拉倒吧!”陳虎蛋亂七八遭邊說邊嘔的話我還沒弄明白呢,就聽渠胖頭在一旁打斷他道。
“不是老子瞎說八道啊,那司教官確實有一手,訓練起來沒的說,人家那訓練手段可是專門用來訓練中南海保鏢的,一般部隊的兵想讓人訓練還沒那機會呢,今兒讓咱們趕上了,那就是咱們的造化,你狗的還嘚嘚啥玩意兒。”
“訓練也不能讓咱們天天泡糞池子吧!俺看他就是為了收拾你,把俺也捎帶上了。”
陳虎蛋嚥著酸水衝渠胖頭嚷嚷道。
“你狗的懂個屁啊!人家那是特殊的訓練手段,普通的特種兵都的這麼訓練,泡糞池子那是用來鍛鍊意志力和忍耐力的。”
渠胖頭和陳虎蛋說到這兒,我算是聽明白了,敢情這倆貨還真的是從糞坑裡爬出來的,難怪身上的味兒這麼衝。
我還當剛才的那些醫生是被渠胖頭身上的王八之氣嚇走的呢,現一看來,根本就是被他身上的大糞之氣燻走的啊……
得知渠胖頭和陳虎蛋的遭遇後,我明白了為啥陳虎蛋會不斷乾嘔,又黑又瘦了。
看起來,這麼個訓練法,陳虎蛋這些日子估計都沒怎麼吃東西。
在得知這倆貨成天泡糞池子後,我是不由的就縮了縮身子,將自己的口鼻用被子掩住之後,嫌棄的開口道。
“你兩貨離老子遠點,就站門口通風處就行了,千萬別過來。”
這要是擱在以前,我越是這麼說,那渠胖頭非的上來給我一個熊抱不可。
不過現在,看我大傷未愈,渠胖頭倒也沒故意上前來膈應我。
只見他往後退了退,吧嗒著嘴說道。
“瞅你倆那矯情樣兒!這才哪到哪?老子以前聽人說,有的訓練不光是讓你站在糞池裡那麼簡單,站糞池子裡還的吃泡的泡麵,這都不算完,你邊吃的時候,旁邊其他的戰友還挨個往池子裡跳,那黃的白的全濺泡麵碗裡去了……高湯啊……”
“嘔”
“嘔”
渠胖頭話沒說完,我和陳虎蛋是先後乾嘔起來。
我還好,只是嗓子眼兒往上冒酸水,陳虎蛋乾脆是一手捂著嘴一頭扎進洗手間裡抱著馬桶親熱去了。
“你狗的……算是損到家了……”我好不容易把泛起的酸水兒壓下去了皺著眉頭指著渠胖頭道。
不過,剛才渠胖頭那麼噁心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