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了我的手銬之後,那醉鬼又看著坐在我旁邊的白依低聲的向我詢問道。
白依臉上的妝容看起來就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醉鬼當然不會認識她是誰,估計他的心中還尋思著易容成禿狼的我怎麼會找了這麼一個老孃們兒陪著。
我並沒有回答醉鬼的詢問,而是再次扭頭將目光投向他的臉上,隨即我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冷冷的開口對他道。
“她是誰。。。。。。你需要知道嗎?”
我這話一說完,就見那醉鬼頓時就躬著身子低下了頭,喉頭費力的吞嚥著口水,忙不迭的開口道。
“屬下知錯了。。。。。。狼爺息怒。。。。。。”
對於禿狼捏鼻子的這個習慣動作,這醉鬼一定是相當的清楚的,每次禿狼做出這個動作之舟,就代表著肯定會有人遭殃了。
醉鬼心裡門清兒,因此看到我剛才捏著鼻子冷聲對他說話後,還真的是把這傢伙嚇得低著頭撅著腚的直往後躲。
“拿過來。。。。。。”
我沒有理會那醉鬼臉上的懼意,而是徑直把手向他伸了過去。
這傢伙被我嚇了一跳,此時又見我向他伸手,更是反應不過來,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鑰匙。。。。。。”
我再次冷聲說道。
醉鬼一聽,這才反應過來,忙不迭的把那沾著血跡的鑰匙遞到了我手中。
鑰匙是醉鬼剛剛從沙坤的身上摸出來的,上面的鮮血也正是沙坤所留下的,不得不說,這種鑰匙上沾著血液的粘稠感,屬實是讓我心中的那種憤怒的感覺愈來愈盛了。
“忍住。。。。。。”
我將鑰匙放在了座位上面,一邊輕聲地向一動不動的白依唸叨了一句。
唸叨的同時,我趁著車外面的那醉鬼沒有注意的時候,飛快的將腰間插的五四手槍抽出來,塞到了白依的手中。
我這一連串的動作,依舊沒有讓白依產生任何的反應。
此時的她真的就像是一個已經被嚇傻的普通女人一樣,一直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僵坐在車中,眼睛沒有絲毫轉動地盯著車外躺在血泊之中的沙坤。
甚至於我將手槍塞進她手中之時,她只是下意識的接了過去,根本就不知道我塞給她的是什麼東西。
輕嘆一聲,我皺著眉頭推開了車門。
見我走下了車,那醉鬼立馬微微的弓著身子,退到了一旁,而我站在車旁,再次盯著他看了看。
儘管,我的後槽牙都快要咬碎了,恨不得立時將這傢伙手撕活剝了,但是我還是忍著心中的怒火,緩緩的抬起了手來。
“乾的不錯。。。。。。”
我輕輕的在那醉鬼的肩膀上拍了拍,啞著聲音低聲道。
實際上,雖然我現在的身份是禿狼,但是眼前的這個醉鬼的身份我還真的是不清楚,因此我也只能是說出了這四個字後就閉上了嘴,此時,我最應該注意的就是控制著心中的怒火,同時禁止言多必失這種蠢事的發生。
我舉起手的動作,頓時讓那醉鬼的身形又是一矮,看著很是驚恐的模樣。
只不過,當聽到我只是開口對他表達了讚賞之後,這傢伙才算是長舒了一口氣,急忙開口回道。
“都是平時狼爺崔爺調教有方。。。。。。”
然而,不待這醉鬼把話說完,我就已經轉過了頭,徑直將目光投向了從那輛跑車之中走下來的兩個男人。
一眼看去之後,這兩個從跑車上下來的男人,身上就給了我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
在他們的身上,我能感覺到一種十分特別的戾氣,而這種戾氣又跟普通的黑x會份子身上的戾氣完全的不一樣。
說的明白點,普通的黑x會份子身上流露出來的戾氣僅僅是一種“幹倒你”的意思。
而這兩個面無表情的男人身上流露出來的戾氣卻是一種“***”的架勢。
其中一個略微瘦弱的男人手中,端著一把槍管微微冒著青煙的ak47步槍。
也正是這把大口徑的自動步槍,才讓我此時不得不壓著自己心中的怒火,沒有立時暴起發難。
將目光在這二人身上停留了片刻,我將目光從這兩人身上移開,轉身又看到了那個披頭散髮滿臉血汙的年輕女人身上。
我把臉剛轉過去,就聽到那醉鬼快步上前,俯身對我開口道。
“狼爺。。。。。。您這段日子不在。。。。。。咱們地盤上發生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