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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點了點頭,磨著牙道:“脾氣古怪得要命,動不動就要打要罵!”

劉嫗感同身受,語帶兩分同情:“我家老頭子年輕時,脾氣也差,唉,那時我也沒少吃苦頭。”只是這位黑衣相公看起來並非常人,小姑娘若將一顆心全放他身上,想必要吃的苦比她多得多了。

兩人躲在廚房裡竊竊私語,端坐在廳內的長天下頜收緊,面色都有幾分無奈了。

這臭丫頭,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吧?

果然這一頓飯吃得默然無聲,長天不喜凡人飲食。只隨意動了幾箸,金眸時常落在她身上,若有所思。但寧小閒還是不拿正眼看他。只有曾老頭誇獎自己婆娘道:“今兒做出來的東西,居然大有水準!”

劉嫗笑罵道:“吃你的飯。多什麼嘴!這是寧姑娘幫我一把,不然今晚你倆要餓到前胸貼後背才有飯吃!”

夫妻二人談笑晏晏,也算是解了飯桌上的尷尬。

畢竟面對著兩個上了年紀的凡人,長天將氣息全部收斂,兩個老人也漸漸放開了。曾老頭還進屋拿了一罈子黃酒出來,寧小閒二人自然是不喝的,他也不介意,一個人自斟自飲。喝到酣處,笑嘻嘻道:“你們也算是運氣好,晚上棲在戈壁灘的這一頭了。對面有個鄔家屯,每到年後幾天就有夜遊神晃盪,直到半年前更是可怕,倘是遇到人,還會順手傷了人命。”

“夜遊神?”寧小閒其實只嚐了幾口,就覺得腹中飽膩。她倒是好奇了,西行時走了數百萬里路,見過的夜遊神也沒幾個。雖說是“神”。但這是一種小頰赤肩的類人生物,晝伏而夜出,喜歡在夜裡遊蕩捕食。但夜遊神一般不吃人。鄔家屯裡頭的莫非是變種?

劉嫗面色一緊,敲了一下曾老頭的後腦勺道:“你喝高了?這麼晦氣的事也是夜裡能談的?”民間有言,在夜裡談及鬼祟之物,是會引對方上門的。

曾老頭“呃”了一聲,賠笑道:“恕罪恕罪,人一老,就容易犯糊塗……”

話音未落,長天已經長身而起,對寧小閒道:“我吃好了。”轉身進了自己房間。

寧小閒也不理會他。只對曾老頭道:“鄔家屯的夜遊神,到底是怎麼回事?”

曾老頭唯唯喏喏。就是不敢再吱聲了,看來夜遊神在這一帶確是兇名昭著。寧小閒也不勉強他。帶開話題又談笑了一會兒,這才進了劉嫗為她收拾好的房間。

她和長天之間,只隔著一堵土牆,任誰輕輕一指都能戳破、推倒,可是那一頭靜悄悄地,宛若無人。她運了神力去聽牆角,只差將耳朵貼在土牆上,結果小半宿過去了,還是什麼也沒聽著,那邊兒沒有半點響動。

她莫名地有些難過。

這傢伙難道一進屋就直挺挺地躺著,連起來走動、喝水都未曾?她可是知道長天幾乎不需要睡眠的。

這般漫漫長夜,他能一動不動地睜眼到天亮?

好吧,對他來說,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畢竟是在神魔獄裡歷練過坐姿的人。

她可沒有這樣好的定力,在床上輾轉反側了許久。這屋子裡的木床不甚結實,翻個身都會吱嘎一聲,在沉靜的夜裡聽起來特別響亮,她只側過一次身就再也不敢動彈了。

越不敢動,就越想動,身上好癢嗯……

她忍不住就會想,這魂淡在做什麼,是不是也在想她?思來想去,心裡就有些兒恨恨的念頭,一時忘了當初要兩間房的人正是她。

腦海中也不知道轉過了多少亂七八糟的念頭,直到小半宿過去了,她終於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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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溫熱的手將她攬入熟悉的懷中。

在他人臥榻之上,寧小閒睡得很淺,長天一碰著她的時候,她就醒了。

被他的氣息全部包圍時,她心裡湧現的第一反應不是慍怒,而有絲絲縷縷竊喜沁入心頭:他終於來找她了。

長天的手指輕柔,在她身上撩起陣陣麻癢。她忍著身上的反應,推著他悄聲道:“走開。”胸口處微涼,她這才發現他已經將她的小衣解開,伸手掬擠雪白的豐盈,隨後覆唇而上。

他的舌頭,真是該死地靈活。她長長地嘆息了一聲,才凝聲道:“長天,停下!”

他手上不停,低沉道:“小乖,你不是已經等我一晚上了?”

她瞪著他:“胡……胡說!”

“你不是一直在聽牆角麼?”他輕易將她雙手控住,舉過頭頂,另一隻手技藝嫻熟,哪怕她掙扎不休,也能三下五除二就將她剝個乾淨。他越來越喜歡這項工作了,能將她白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