諧的相處方式。無論身體再如何的靠近,哪怕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同睡一張床,心中的那層隔膜卻始終揮散不去。而現在聽到婦人的回答,她才終於明白,她無疑是愛著自己的母親的,也許在她母親的心裡也是愛著她的,卻遠比不上那些被稱作‘真愛’的男人們,而在那些男人們,包括她那素未蒙面的父親眼中,慌亂愛,她挺多就是個礙事的拖油瓶。
事實雖然苦悶,卻也讓夏安安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謝謝你。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回過神來的夏安安輕聲問道。
“這裡是Desert的坎達爾城,我的丈夫庫魯斯在海邊發現了你們,當時你和樓少將都發著高燒,昏迷不醒,他就把你們帶回來了。我的名字是貝魯莉爾,它是我們的家庭醫生漢娜,昨天你醒來看見的是艾達,我的兒子。”貝魯利爾介紹的十分詳細,那就好像深怕遺漏了什麼,會讓夏安安感到不安一樣。
聽到樓靖和她是一同獲救且貝魯莉爾尊稱樓靖為少將,夏安安的心安了不少。而關於Desert,夏安安曾在書上了解過一些。它是四大區域中唯一一片真正意義上沒有實際政治體制的鬆散聚合體。不過,這片沒有政體也沒有國體的區域,卻有相同的信仰。聖耶教是人們聚集在這片惡劣的沙漠腹地的主要原因,那是一種虔誠的近乎盲目的信奉,是他們團結一心的準繩。
雖說名義上只是大型聚落,但Desert內部其實也分設有不少小城,位於大西洋沿岸的坎達爾城就是其中之一。在Desert,每座小城的人文風貌或許迥異,卻無論如何都會有一棟相同的建築。那棟建築必然會是整座小城建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