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騰聽到裡面那沒了人聲的恐懼喊叫,直搖頭。
薛郎沒再繼續審問,因為,不需要他了。
在最後一人也狂喊我說的時候,薛郎站定腳步,聲音森寒的說道:“來殺我,就不用惦記我會放過你們,但只要你們招供,不但不會遭罪,還可以被收監,活命,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可別讓我再見到你們,否則,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這些人哪裡還惦記硬抗?聲音嘈雜中,一個個都選擇了臣服。
薛郎搖了搖頭,沒再搭理這些死人,邁步走出了隔間,衝著有點呆愣的金騰擺了下頭。
金騰看到薛郎的一刻,也沒說話,揮了揮手。
數個警察和特警快速衝進了隔間,趁熱打鐵,一個個分開,開始了審訊。
這必須爭分奪秒,能揪出多少來不及逃走的,就在這十幾二十分中裡了。
金騰待薛郎站定,笑了笑說道:“真看不出你年紀輕輕為何這麼狠辣,不過倒是好手段。”
薛郎聳聳肩說道:“我可沒那麼多忌諱,還講什麼政策,那也不是我的活。”
說到這,話鋒一轉說道:“馮瑩排除是他們一份子的可能,就是個涉世不深的小丫頭,目標在東江市盤根錯節,重點抓捕還要在東江,如果我沒聊錯的話,大野平還在東江,而且應該昏迷不醒。”
薛郎這麼篤定讓金騰有點費解,不由問道:“你怎麼知道大野平昏迷?”
薛郎笑了笑,“大野平在他們裡面的地位相當高,距離天忍一步之遙,他都險些被留下,拼盡了渾身解數,看家的底牌都抖摟出來了,還把家傳的刀也丟了,要是不昏迷,肯定會下令蟄伏,而不是僥倖的認為可以憑藉不如他的人刺殺到我,肯定是他手下急於報復,而他卻不知。”
“有道理……”
金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不認為薛郎說的是狂妄,這些人的手段他再瞭解不過了,而薛郎都能應付並能勝出,那豈不是已經說明薛郎的手段更高?
琢磨了下,他沒打算問薛郎現在到底有多厲害,也沒再提大野平,這些事該他來幹了。他沉吟了下問道:“來了一天了,地方看好了沒有?”
地方……
薛郎一愣。
金騰的話讓他猛然想起了柳敗城,想起了梅園,於是問道:“你知道柳敗城嗎?”
“柳敗城?梅園的主人?”
金騰很詫異,不知道薛郎怎麼打聽到這人的。
一看金騰的反應,薛郎詫異了下,還是問道:“你知道柳敗城?”
“知道。”
金騰回答的很肯定,見薛郎還要追問,遂乾脆說道:“柳敗城是國內知名的大師,號稱一品相師,一卦五百萬,鐵嘴斷褂,童叟無欺,只是行為怪異,有緣的他會主動為對方算卦,當然,錢是必須收的。沒緣,任憑拿多少錢也見不到他。”
說完,好奇的問道:“你剛來金陵,柳敗城一般人都不知道這個人,你怎麼打聽到的?”
還真是算卦的……
薛郎搖了搖頭,隨即問道:“你找他算過卦?”
“我?”
金騰嗤笑了下說道:“別說我沒五百萬,就算有,我也不會去,不是信不信或者允不允許,而是捨不得。”
說完,不等薛郎接茬,繼續說道:“不過這人真有真材實料。我跟他打過交道,知識淵博,尤其對於古玩鑑別,更是堪稱天下第一眼,我們的合作正是一起巨大的文物盜竊走私案而起,那是一個盜墓團伙,盜了一個明代秘藏,但只帶出數量不多的寶石,珍珠也大多失去光澤鈣化了,一下抓到卻一個個都離奇死去,讓我們雖然知道有個還算完整的秘藏卻找不到秘藏的所在,於是採納了一個文物專家的建議請到了柳敗城。”
薛郎饒有興趣的聽著,並沒打斷。
金騰也自顧自己的說著:“柳敗城的確了得,在最後一個盜墓賊已經快要嚥氣的時候趕到,不知用的什麼手段,讓那個已經就要斷氣的傢伙清醒了一個多小時,不但畫出了地形圖,路線,連帶秘藏裡的一些情況都說了個仔細,說完,直接就嚥氣了。”
聽到居然如此神奇,薛郎下意識的問了句:“然後呢?”
金騰看了眼薛郎,頓了下,接著說道:“有了地圖,柳敗城要求跟著去,並解決了數個我們專家解決不了的問題,最後在開啟前,他帶著自己的十幾個人和這邊的十個他挑選出來的專家進去先一步保護整理,一忙就是倆月,卻除了吃,一分錢沒要,直到寶藏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