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一挺身,大聲領命。
薛郎攥著手機琢磨了下,撥了出去。
這一下午,金騰忙的腳不沾地。雖然抓捕審訊這些一線的工作用不到他,有省廳全權督辦,但他還是要時刻掌握新資訊的。
這會,東江市最後殘餘的東都史料館佈下的暗線和窩點徹底掀開,那些之前沒有發現的,或者掌握情況卻沒有足夠證據證明跟史料館有關的,都被快速蕩清。
隨著審訊的全面展開,資訊越來越多,涉及的省市也逐漸增多。
這是一個龐大的組織。他們之所以存活到現在,跟組織嚴密有關,更重要的是他們的目標主要是文物,而且走私的途徑很巧妙,一次量也絕對不大,導致並沒有引起太多關注。而蒐集情報,卻是另一條線,跟東都史料館沒有必然聯絡。
雖然曾經獵狐不止抓住了他們一個人,但都是單線聯絡,且做的很隱秘,導致沒能一舉成擒。
這回,被抓住的多是些骨幹核心,一條條線漸漸清晰,也讓金騰好一頓的忙碌。
剛聽完蜀都的彙報,一名隊員就示意有電話進來。
金騰拿過手機見是薛郎,遂直接接通。
聽完薛郎說的,金騰直接說道:“別打我主意,我可不是你的保姆,你到哪我到哪,我這忙著呢。”
那頭薛郎知道會是這樣,其實就是跟他說下,自己要去金陵了。而且之前也跟他打過招呼,要在那裡蓋博物館,至於金騰去不去,自己去那裡也是博物館的事情,他去不去有什麼用?
聽到關門,薛郎笑道:“金大哥,我只是告訴你一聲而已,至於那麼大反應嗎,再說,哪回是我叫你的?不都是你屁顛屁顛的跑來?還保姆呢,你要是保姆,我早就下去喝茶了。”
金騰笑罵道:“還不是你能折騰?哪一回的動靜小?我不給你擦屁股,你這會不知道蹲在哪接受調查呢。”
薛郎也沒跟他打嘴仗,話鋒一轉說道:“還是那事,地點選好了,建址還沒定,要是選定了,你可幫忙出面溝通下,我可不認識那些大人物,而且也不想弄出大動靜,悄悄購買地皮,悄悄建設。”
“行,這是小事,合法購買土地,也不違規,選好了我給你通個氣,另外,一會給你發去個檔案,路上沒事了慢慢看。”
金騰說的雲淡風輕,似乎沒啥大事。
薛郎一聽卻不幹了,急次白臉的說道:“少來!別給我找活,我一大堆生意需要打理呢!”
這頭金騰笑了,語氣卻非常平靜的說道:“這我知道,只是一些資料,絕沒有什麼別的,更不可能給你安排活,況且我安排了你去嗎?”
“不去!”
薛郎回答的相當乾脆,隨後就直接掛了。
這小子……屬毛驢的……
金騰搖了搖頭,但還是毫不猶豫的將檔案發到了薛郎的艾派德上。
薛郎的艾派德在包裡,他聽到了叮咚的聲音,也沒理會,自顧自的將電話播出,給邢遠打去,告訴他裴光的事情,又給依舊坐鎮軍營的程衛國打去,商量了下今年的訓練,和自己這邊挑選的訓練人員。
薛郎不知道這一去金陵要多久,看地皮,買地皮,時間短不了。
還有,這個馮瑩也是此去的目的之一,他必須搞清楚馮瑩的身份。
至於錄影,那天跟著馮瑩的錄影,他要讓這人留在東江,交給金騰處理。如果倆人真的跟大野平有關聯,那不管是誰,分開,也才好分辨。
掛了電話,看看時間還早,他將行李拿到了一樓,坐在沙發裡,為自己沏了壺茶。
不到半小時,張明就開著悍馬返回了別墅,並直接進了地下車庫。
馮瑩第一次來薛郎的家裡,雖然還不到半夜,可也不早了。
她一從車庫上來,薛郎站起來說道:“馮大記者,稍坐一會,等機場那邊弄利索的。”
“好。”
馮瑩沒有啥想法,更多的是期待。
可坐下還沒三分鐘,說了沒幾句話,張明卻出現在薛郎面前,說道:“薛總,可以動身了。”
“好。”
薛郎站起身招呼馮瑩說道:“走吧。”
馮瑩點了點頭,站起身剛要去幫忙拎薛郎的兩個行李箱,薛郎抬手一擋,笑了笑說道:“走吧,這活怎麼能讓你來幹。”
他說話的功夫,張明一手一個,沒有拉拉桿,而是直接拎起,先一步進了去車庫的樓梯。
馮瑩也沒再堅持,人家是大老闆,有司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