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那些拳似乎只是推開了對方。
纏鬥中,薛郎倒是沒有真正的捱上一下,戰團,也靠近了拿著槍,尋找他身影的葉四。
“都閃開!!”
看到這麼多人弄不住這小子,葉四暴怒,狂吼著探槍指向薛郎。
激戰的混子聽到喊聲下意識的一頓,露出了圈裡的薛郎,隨即葉四就鎖定了薛郎,緊接著扣動了扳機。
薛郎在他槍口鎖住自己的剎那,閃電般的一把拽過濤子,在砰的槍聲響起,濤子一哆嗦的瞬間,瞳孔驟縮,身體一個旋轉,撲向了槍口煙霧還沒散去,準備檢視戰果的葉四。
槍聲一響,所有的混子都一頓,還沒等看到效果,薛郎已經撲倒了葉四跟前,兩手環抱,一推一檔,咔嚓聲中,葉四手裡的空槍一下子指到了自己的面門。
葉四隻覺眼前一花,咔嚓聲中,一陣劇痛傳進腦海,痛呼還沒發出,小腿陡然一木,咔嚓聲中,眼前一黑,身體在悶哼聲中倒向了一邊。
就這麼呼吸間,剛剛倒下的濤子那沒了人聲的喊叫才傳來。
“啊!!我的腿!!!”
濤子受傷了……
所有的混子立時反應過來,隨即戾氣勃發,嚎叫著衝向薛郎。
薛郎一擊得手,身體一個旋轉,出手如電,一托葉四左邊的一杆沙槍,在砰的槍響瞬間,胳膊肘前推,咔嚓一聲,生生的將那人的胳膊打斷,回身一腳,踢中另一把槍,緊接著一個鏟腳,將手邊的傢伙小腿踢斷,在他嚎叫聲中,劈手奪下獵槍。
在身後混子撲來的一刻,掄圓了,一擊就將最後一個拿槍的胳膊打斷,隨之補上了一腳。
搞定三把槍,在葉四倒下的同時,在慘叫聲中,扔掉手裡的獵槍,回身衝進了人群。
隨著身影閃動,咔嚓聲不絕於耳,淒厲的慘叫,痛苦的哀嚎立時響起,將周圍已經被嚇到的山禽野兔驚的落荒而逃。
短短不足兩分鐘,站著的就剩下薛郎一個了。
薛郎掃視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或者痛苦哀嚎的一幫混子,將三把槍踢到了遠處,扭頭來到掛大衣的小樹前,穿上大衣,拿起樹杈上放著的新買的紅米看了眼,關掉了錄影,回身直奔來的方向,距離混子百十米開外,這才站住腳,將錄影整理了下,全部發給了一個號碼。
他才不會給混子拼命的機會,畢竟那裡還有三杆槍。
他也不打算放過葉四這夥人了,原本的打算只是憑著錄影,證明自己是正當防衛的念頭,被徹底搞定這些混子的想法代替。
他等了還沒一分鐘,電話就響了。
“你好,我是分局刑偵白軍,這段錄影是什麼時間的?”
薛郎平靜的說道:“白隊長,事件剛剛發生,地點在清河中學東面的養蜂場,人都在這裡,一個不拉。”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電話裡響起桌椅推動的聲音,隨即白軍的聲音再度響起:“你叫什麼名字?你現在在什麼位置?”
薛郎依舊語氣平緩的說道:“白隊長,我叫薛郎,我是當事人,我還在現場,這裡估計需要救護車。”
“好!你在那別動,我這就趕到。”
薛郎結束通話電話,靜靜的站立在那裡。
剛剛經過廝殺,他一點沒有情緒上的波動。這對經歷了無數生死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要不是顧忌現在的身份不同,想安靜的過平常人的生活,就憑對方開槍了,他直接殺人都不是問題。
靜靜的等待中,他等了沒有十分鐘,一溜的車影出現在遠處。打頭幾輛警車沒有鳴笛,但警燈閃爍,依舊引來無數目光。
看到車隊裡還有兩輛救護車,還有面包,沿途更多的人都以為打石場出了事故。
打頭的警車看到薛郎後開始減速,吱呀一聲停在了薛郎身邊。
白軍跳下車,看了眼薛郎,隨即問道:“在什麼位置?”
薛郎指了指前面說道:“就在那。”
“好,你先上車。”
白軍說著,一揮手,先一步進了車裡。
薛郎沒有猶豫,緊跟著坐進了警車。
當白軍看到現場時,雖然他已經看了全部錄影,依舊被震到。一邊下令收集物證,勘察現場,一邊用眼角餘光緊盯著薛郎。
薛郎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舉動,於是,規矩的坐在車裡一動不動。
隨後趕到的分局和派出所,還有醫院的救護人員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
這裡是邊陲,地域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