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乾土灰上,除了她和謝氏的腳印外。上面又多了好幾雙又長又大的腳印。那些腳印一眼就能認出,都是些男人的腳印,會是什麼人的腳印。難道,村裡還有別人回來了!陳漫雲沒有找出答案,可是心裡卻沒有放下這件事情。只是,想著這時人已經走了。再找下去也無濟於事,不如先不聲張,慢慢查,總會有眉目的。躲在這裡偷看的人,分明是不想讓村裡人知道他的行蹤。不讓知道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人的秘密,會不會跟魯三毛和陳李氏有關呢?她想到這裡,最後對自己說道:不管了自己說回去拿水。不能耽擱得太久,於是,進空間取了一碗水,悻悻的離開。在夕陽西下時,全村的婦孺把收拾停當的陳李氏送到村口。她哭哭啼啼的哭著道:“理正啊!我可不可以把那田賣了走啊!我老婆子……”“你還有什麼田,那幾畝田產,可是大柱留給他媳婦兒和閨女的,你,想都別想!能留下你一條性命,大家都是看在謝氏和小漫雲的份兒上,你還在這裡要田產?”嶽秋平聽陳李氏提到田產,沒等她說完就大聲呵斥道。陳李氏聽嶽秋平這樣大聲的吼她,嚇得忙哆嗦著,向嶽秋平身後的人群中瞄了一眼,像是在找什麼。村民們心中都知道,她在找什麼,只是不知道她如果看見她們,是會感謝,還是更加嚴厲的毒打?然而,陳李氏並沒有看見要找的人,只好提著岳氏妯娌幫她收拾的包裹,在村民們厭惡的目光中往村外走去。她在找看人群裡有沒有謝氏母女。其實,謝氏和陳漫雲就是不想讓她看到。所以,她們就站在遠處的高坡上,看著陳李氏那已經有些佝僂背影,漸漸消失在村外的小路上。陳李氏邊走邊在心裡,咬牙切齒的暗罵道:賤人!事情變成這樣,肯定是你們搞的鬼。這一下了,老孃被趕出了岳家莊,你們如願了?老孃辛辛苦苦幾十年,攢下的那些田產和那大房子,如今都歸你們兩個賤貨了。哼!別得意得太早!你們給老孃記著,總有一天老孃一定會回來,拿回那些屬於我的東西。等陳李氏走出了老遠,陳漫雲才拉著謝氏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嶽秋平追上她們讓她們娘倆,搬回陳李氏留下的房子裡去住。謝氏看了一眼女兒,婉言謝絕了。包括哪些在村民們眼裡稱得上寶貝的田地,她們也只是答應以租賃的方式種著。村民們原以為,謝氏母女在陳李氏快要被扔進河裡時,才出手相救是為了得到她的那院房子和田產。這時,大家頓時都覺得自己在人家母女面前就矮了一截。陳漫雲沉默的拉著謝氏回到小木屋裡,天已經快黑了。她們母女倆一起動手,做了晚飯吃好,就洗漱了熄燈睡下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在謝氏看來,是老天終於開眼了。魯三毛那個畜牲,終於得到了應有的報應。至於陳李氏,這些年她對謝氏的狠辣,讓這個曾經很孝順的媳婦兒,如今對她已經冷漠。甚至,當今天下午謝氏看見,她被赤身裸體的被裝在竹籠子裡時,心裡居然有一種久違的輕鬆感。就像什麼積壓心底已久的東西,終於消除了那種暢快感,彷彿她已經期待了許多年了。再加上後來魯三毛被扔進河裡,她心裡就更爽朗了。已至於晚上吃飯,她都感覺比以往什麼時候都香甜有味,居然多吃了一大碗。陳漫雲看著謝氏人輕鬆了,心裡也很是高興。只是,謝氏沒有說出來,她這個現在才十一歲的“小女孩”,是不能隨便說長輩的。謝氏吃過晚飯,收拾好一切。還親自幫陳漫雲,洗了臉和腳。她自己才洗漱好躺上床。也許是心情好,剛倒在床上不到一刻鐘就睡著了。這時已經發出陣陣輕輕的鼾聲。挨著她躺著的陳漫雲這時,她趕緊進了空間,去看她種的作物。她一進來,就看見松鶴紫玲又在溪邊喝水。陳漫雲趕忙邀功似的問道:“紫玲!你有沒有去看那些麥苗和豆角,它們長得可真快!豆角都開花了,嘻嘻……”紫玲抬起頭來,也興奮的說道:“呵呵……看過了!主人!我也沒想到,這空間裡的作物能長得如此快。我本以為麥子需要一個月才能成熟。照這樣的速度,大概一季就那麼幾天十天吧!嘿嘿嘿……”“什,什麼,這麼快?這樣的糧食人吃了不會有問題吧!”陳漫雲聽紫玲說,麥子一季只需要幾天就能收割,驚訝的問道。她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在哪裡農民們,為了自己種的農作物能高產賣個好價錢。把那新型的激素,能用的不能用的都用進去了。什麼能觸使作物多發苗的,能讓作物提前成熟的,能讓水果更甜的,無籽的。總之能讓他們在有限的土地裡,多賺錢的東西都用上了。倒置很多人不明就理的就生了怪病。她怕這空間裡種出來的東西,也和那些農民種出來的一樣。所以,才那麼驚訝。可是,當紫玲聽到她這樣問時,對著她毫不客氣的說道:“你說的這都是些什麼話?這沉香木佛珠,可不是普通的沉香木,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