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他們天生就是奴隸社會,是三界神靈賜給我們的財富。”贊蒙賽瑪噶反駁道。
“嘿嘿,你們吐蕃發跡也就幾十年,以前你們還是蘇毗女王的臣子,你的祖先還在放牛牧羊,你以為你們是天生的貴族?不過是剛洗腳上田的舍舍奴罷了,那贊普的王位,那是千千萬萬的白骨堆積而成的,我們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
贊蒙賽瑪噶一時語塞,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又被劉遠那種懶洋洋的語氣激怒,忍不住冷冷地說:“反正你就是一個無恥之人。”
“哦,我哪裡無恥了?”
“你。。。。”贊蒙賽瑪噶嘲諷地說:“你不說那我長得很一般,一點興趣也沒有嗎?那你頂在我腰上那玩兒又是怎麼一回事?”
劉遠也忍不住面上一紅,兩人共乘一馬,而那贊蒙賽瑪噶又是綁住了雙手,得抱扶住她,馬跑時一顛覆,兩人不免發生磨擦,只感到贊蒙賽瑪噶貌美如花,軟玉生香,特別是那股淡淡的處子體香,讓劉遠有點心猿意馬,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啊,哪能控制得住,一時管不住“老二”,那也是情理之中的,沒想到,這妞竟然把這層紙給捅破了。
“你不懂了吧”劉遠一本正經地說:“這叫生理反應,就像一個人餓了三五天,餓得快要死了,那時你就是給他一碗豬食,他也狼吞虎嚥地吃下去,其實,這事我都不想說,唉,我的恥辱哇。”(未完待續。。)
375 扁毛畜生
什麼?把自己比作那下賤的豬食?
贊蒙賽瑪噶氣得人都有點顫抖了,把頭猛地向後一撞,“砰”的一聲,一下子用力地撞一下劉遠面門。
“啊”
猝不及防,正碰中鼻子,劉遠一聲慘叫,用手一摸,都流鼻血了。
“劉遠,你沒事吧?”
“流血了,快擦擦”
“哈哈,將軍,這匹烈馬啊,還沒有馴服啊?”
荒狼是私衛,看到不對勁,連忙和血刀湊了近來,而趙福等人也一臉緊張走了過來,看到劉遠沒什麼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還有心逗趣道。
劉遠揉了揉鼻子,好在,只是撞一下,鼻樑沒事,不由對眾人擺擺手說:“沒事,沒事,繼續趕路吧。”
眾人笑嘻嘻地散了,劉遠看著懷裡那個禍水級的美女,只見她一臉寒霜,眼裡射出倔強的目光,那嘴角流露出來的冷笑,好像在嘲笑自己一般,對於這種女人,劉遠知道,你越和她較量她就越來勁。
“我們大唐有一句話叫打是親,罵是愛,你打我,就是想我和你親密吧。”劉遠一臉壞笑的在贊蒙賽瑪噶耳邊輕輕說完,突然用“老二”用力一戳,一下子戳在贊蒙賽瑪噶的腰眼上。
“啊”贊蒙賽瑪噶嚇了一跳,驚叫一聲,全身繃得緊緊的,作勢又要用頭來撞劉遠。
“你再撞一下,我就把你的褲子脫下打屁股,不信你可以試試。”劉遠一句話,嚇得贊蒙賽瑪噶再也不敢動了。
這個傢伙,一點也不會憐香惜玉,說打就打,因為殺害了四名鎮蕃軍。劉遠一氣之下,在大鎮巴寺毫不客氣扇了自己二巴,就是這二巴,都在贊蒙賽瑪噶的心裡留下陰影了。
看到她變得老實了,劉遠這才得露出得意的笑容。
白雪紛飛,曠野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一行百騎,如疾風一般在雪地上飛馳,駿馬如龍,美人如玉。說不盡灑脫,道不盡的風流,三十八個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且行且歌,歌聲裡唱頌著好男兒赫赫的戰功。馬蹄濺起的卻是點點的鄉愁,馬兒每跑一步。那離鄉就更近一步。
近鄉情怯啊。
不知是下雪的幫忙還是那招疑兵之計起了作用。在地廣人稀的漠北高原跑了一天,一個人也沒有看見,雖說下雪路難行,不過鎮蕃軍的馬匹充足,又沒有什麼輜重,劉遠估算了一下。少說也走了二百里,速度還不賴。
挨近傍晚的時候,劉遠一行這才在一個背後的小山谷裡休息一下。
半夜偷偷突圍,奪到馬後。天差不多亮了,現在跑了一整天,早就人累馬乏,是要休整一下,再跑下去,活馬就要變成死馬了。
就是在馬背上長大的贊蒙賽瑪噶的臉色也變得有點慘白,綁住兩手,不能很好地平衡,跑了一天,那消耗的體力是相當大的,也就是她,換作普能通的女子,估計連路都走不了,而她卻還有力氣用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一直死死地盯著劉遠,盯得劉遠有點不自在的感覺。
“看我幹嘛,沒看過這麼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吧?”劉遠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