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縱橫馳騁一般,作為一個女人,她心中特別祟拜強者;而這麼多女子中,只有胡欣的臉色一直都很複雜。
劉遠一開始說有可能是吐蕃人設埋伏時,她就內心不平靜,現在聽到曾經無比熟悉的祿東讚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時,恍如隔世一般,曾幾何時,祿東贊在吐蕃也常用在門外求見,因為胡欣善馴海冬青,祿東贊經常就情報的事接觸自己,可是此刻相見,已經是敵非友。
看著一眾女子那信任的目光,劉遠感到肩上的擔子更重了,因為自己的敵人,是吐蕃的頭號智囊。。。。。。。(未完待續。。)
793 相互鬥智
“真不愧是吐蕃最聰明之人,兩國開戰後,皇上一直想找你,盡一下地主之宜,可是一直尋人無果,現在看來,祿東贊大論藝高人膽大,若言劉某猜得不錯,應是大唐燈底黑,沒有想到你就藏在長安或長安附近?”劉遠突然好奇地問道。
祿東贊淡淡地問道:“何以見得?”
“大唐重重封鎖,想逃出去難如登天,祿東贊大論應是藏在最危險、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若不然,劉某下揚州之事,你也不會反應得這麼快吧。”劉遠淡淡地說。
劉遠從告假到回揚州,時間很短,若如說把訊息傳出去,也就是出發前三天的時間,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祿東贊就做了多重準備,由此看出,只有他在長安或長安附近,才能這樣從容地佈置好陷阱,等自己落網,如是這祿東贊是在吐蕃,一來一回,估計劉遠都探完親,回到長安他還沒反應過來。
祿東贊也不否認,笑著說:“好一個燈底黑,盛名無虛,劉將軍真不愧是一個才華橫溢的才子,不錯,本大論不否認,得到訊息後就出城,造成外逃的跡像,然後化妝再潛回長安,這些日子,一直在長安隱居,空閒是就關心一下劉將軍的動靜,沒想到,劉將軍除了水泥,還弄出一種有如天雷的神秘武器,估計那就是轟碎駐仙石的東西吧,了不得,不知今日,劉將軍可以帶那種威力強大的東西來?”
果然一直潛在長安,劉遠猛地一拍自己的腦袋,前些天荒狼和血刀提示有人跟蹤自己,可是當時自己並不在意,以為是李二或幾位想爭權奪利皇子的密探,現在想想。那是自己實在太大意了。
俗話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句話非常有道理,這人一放鬆,好像什麼事都不在意,最明顯就是那自稱求子的落水夫婦,破綻那麼多,自己並沒有留意,更沒加以警惕。以至最後察覺時,己經跌入了別人的包圍圈,環境改變人啊,放在吐蕃,別說看到人要再三盤問。半夜就是一隻羊走過,自己也會驚醒。生怕有人偷襲。
最近真是失誤連連。
“祿東贊大論智慧過人。”劉遠笑著說。
“不敢”祿東贊淡淡地說:“本大論才是佩服劉將軍。在吐蕃一再興風作浪,最後都是全身而退,猶如無人之境,這一手,漂亮,不像本大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最後被迫留在這裡的,在這一點上,我不如你。”
“祿東贊大人真是客氣了”劉遠眼珠骨碌碌一轉。對胡欣打了一個眼色,馬上大聲說道:“這裡有一位你的故人,不知祿東贊大論可有興趣與她一聚?”
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一來可以趁機替傷員包紮,二來緊緊為固守待援爭取時間,要想拖時間,就要不著痕跡地吸引他的注意,不要出現冷場和停頓,引誘他一直說下去,為了這個目的,就是胡欣也不要放過了。
不誇張地說,如果他願意聽,劉遠給他講一千零一夜都行。
胡欣看到劉遠給她打的眼色,馬上知道怎麼一回事,只是略一猶豫,馬上對著外面朗聲說道:“大論,可聽出我是哪個?”
祿東贊笑了笑,不好意外地說:“公主,其實看祿東贊很早就留意你了,只是你沒察覺而己,女人畢竟是女人,一旦成親生子,很快了便泯如眾人,你與本大論亦算共赴過危難與生死,於私來說,很高興看到你。”
這話說得太巧妙了,“於私”就是很高興看到胡欣,曾經的贊蒙賽瑪噶,除了私之外,還有“公”,從這裡可以看得出,祿東贊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是啊,很久沒聽大論教誨了。”胡欣大聲地說。
作為號稱吐蕃的第一智者,胡欣小時候,可沒少聽他講解,不客氣地說,胡欣對大唐的認知還有語言的基礎,絕大部分是祿東贊教的,說起來,祿東贊也算是胡欣的半個老師。
“哈哈哈。。。。。”外面的祿東贊突然大聲地笑了起來,笑得有些肆無忌憚,劉遠忍不住道:“祿東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