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能拖”劉遠的眼裡閃著睿智的光,一臉認真地說:“打你幹什麼?又不是你想的,敵人太狡猾無恥,現在時間拖得越久,對我等越有利,剛才敵人故意放過我們,肯定是知道我們身份或認識到我們的價值。”
在獨院外面,一些穿著僧衣還有一些穿著黑衣夜行衣的,把劉遠所在的獨院團團圍住,如果崔夢遙在這裡,肯定可以認出,其中有一男一女就是熱心給自己指點的中年夫婦,此刻他們一個提刀,一個持刀,面上沒見面的呆滯,相反,兩人都是一臉的兇狠。
其中那個男的一手否持著火把,惡狠狠地說:“想躲?看我一把火把那院子燒了,看你們還出不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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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2 責任重大
“不可”突然間,一個黑衣老者從後面走出,一臉嚴肅地說:“若是放火,只怕引來援軍,於我們不利,一旦傷了我們要找的人,那我們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是”此黑衣老者威信極高,他一開口,沒一個持反對意見。
那黑衣老者認真地叮囑道:“大唐的劉遠在裡面,不必萬不得已,絕不能傷他性命。”
眾人齊聲應諾,而那道濟,此時已經沒有出家人的風範,身穿僧袍,手上抓的,不是木魚,而是明晃晃的橫刀,有點疑惑地說:“大人,這劉遠,值得把這裡暴露嗎?小的奉命在這裡潛伏了十年之久,為他暴露了,會不會可惜了?”
“哼,若不是此人,我吐蕃何至會淪落之此,只要能把他抓回去或殺死他,就是把我的命搭在這裡也值了。”黑衣老者說完,拍拍那道濟的肩膀說:“這些年委屈你了,而在最後時刻,也立了大功,回到吐蕃,一定向贊普給予重賞。”
這間寺廟,是吐蕃在大唐早早打下的釘子,一直安守本分,從不輕易暴露,為了隱蔽,選擇不惹人注意的僧人為業,為了減少暴露的可能,在經營上也不下心思,以至佔據了這麼好“靈山”也香火不旺,一潛就潛伏了十年,現在終於得到首肯,道濟心情激動異常,連忙說道:“三界神靈庇佑,我倫布終於可以回故土了。”
就在倫布想追問一下,為什麼那個劉遠為什麼如此重要的時候,那獨院裡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是吐蕃的祿東贊吧,既然來了,為何吝嗇一見呢?”
這是劉遠的聲音。
黑衣老者聞言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釋然了。對著獨院大聲地說:“劉將軍果然名不虛傳,這麼快就知道是本大論?”
劉遠心中一驚,心想果然是他,這老小子是吐蕃的智囊,智商極高,不容易對付。
“本將軍是猜的。”祿東贊自稱為本大倫,劉遠也就依瓢畫其葫蘆,稱自己為本將軍,針鋒相對。
祿東贊饒有興趣地問道:“哦,劉將軍是如何猜到的?由此至終。本大論從未露過面。”
“很簡單,這次計劃這麼周詳,手筆這麼大,肯定不是泛泛之輩,據說大唐與吐蕃展開激戰後。你就杳無音迅,一直沒有收到你回吐蕃的情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以你的能力,十有**是潛伏了起來,所以,劉某就猜想到,這是你的手筆。”
“哈哈哈。。。”祿東贊得意地大笑起來。不過很快又搖頭說:“可惜沒用,最後還是讓你給識破了,劉將軍,你能道出。這個計劃哪裡出錯?”
劉遠正想拖延時間,聞言笑著說:“那落水的夫婦也是你們的人吧,其實,那時候起,劉某就有一些懷疑了,只是一時間沒有想起來,後來吃完齋後,無意中才發覺,其中的疑點太多了。”
看到祿東贊並沒有說話,劉遠繼續說道:“做的齋飯,味道的確不錯,風味獨特,偏偏我們這一行,有你們的公主,無意中說出來,再經過前面的事,劉某這才恍然大悟,稍加分析就知其中有貓膩,在洛水碰上的那對夫婦,明明說家在壽州,如果是壽州,那應是順著洛水向下走,他們卻往上走,差點與我的船相撞,這點說不過去,此外,一個普通的夫婦既不是有錢人,掉下水一臉驚慌,不熟習水性,從這一點來看,也不像船家,可是這兩人卻連船伕也不僱一個,很不尋常。”
“上船後一再提到有關求子事宜,明顯是暗有所指,此外,到了綿山寺,雖說你們做得很不錯,不過破綻也不少,先是味道,一個人無論偽裝得再好,一些習慣是很難改變的,俗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知不覺中,所弄的齋飯就帶有吐蕃的風味,另外,也是最可疑的一點,綿山寺香火稀落,寺廟破敗,看得出運轉得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