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起。
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劉遠一行人在沙瑪的帶領下。左轉右拐,最後走進了一套大宅子,而揚威軍一行被安排在後院三個獨立的院子裡。
終於到地方了,眾人都長長鬆了一口氣,好像得到解脫一般,唐大山拍拍胸口說:“剛才把小的快要嚇暈了。沒想到那個百戶長這般較真。”
“是啊”陳風也附和道:“剛才我也緊張得手心直冒汗,生怕他們看出什麼來呢,沒想到那個什麼狗屁百戶長好像瞎了一樣,也就隨意翻翻。沒有發現我們藏在下面的東西,若不然,我們現在說不定在逃命了。”
劉遠的心情不錯,拍了拍陳風的肩膀說:“什麼瞎眼,你們並沒有看出,那個叫噶。哈扎的人,一早就被沙瑪小姐收買了,剛才只不過是在演戲而了,剛才我們在城外休息時,沙瑪小姐是和他聯絡,商量對策,對吧?”
一邊說,一邊扭頭看著一旁面帶著微笑的沙瑪。
沙瑪與噶。哈扎;兩人好像針尖對麥芒,在外人看來勢成水火,可是劉遠一早就看出他們在一唱一和,那個噶。哈扎不是被收買就是阿波。色派出去,潛伏在對手陣營人的棋子。
沙瑪微微一笑,也不否認,不過說話時有些得意地說:“將軍真是好眼光,不過將軍只知一,不知其二”。
“哦,那還沙瑪小姐解釋一二。”
“其實,那個衝在最前的小隊長,也是我們的人。”同坐一條船,沙瑪也沒有刻意隱瞞,壓低聲音對劉遠說道。
原來是這樣,劉遠只是稍加思索了半刻,很快就恍然大悟,對沙瑪的能力更滿意了。
阿波。色這些年雖說在朝堂上的角力中並沒有佔到便宜,不過官場失意商場得意,憑著有精明的大腦、人脈、眼光還有魄力,在商場上混得風山水起,有了錢,目光短淺的人,只會藏在自己家的倉庫裡,不過像阿波色這一般的人,肯定會不吝錢財,投到應該投的地方,像收買一些人自然不在話下,剛才城門口那一招用得不錯,連劉遠都給騙了,劉遠知道那個噶。哈扎是沙瑪的人,但是沒想到那個小隊長也是,這樣一來,顯得較為逼真。
到時真是發生什麼事,也不會懷疑到那噶。哈扎的頭上,很好地保護這個藏在敵人內部的棋子。
“沙瑪小姐安排得周到,劉某見識了,不知現在有沒有空閒,我想,也是時候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任務了。”
剛剛到目的地,連片刻的休息都沒有,馬上進入工作,劉遠這種敬業的態度令沙瑪祟然起敬,聞言馬上說:“好,將軍請隨小女子到密室,我們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這些情報,阿波色家族一直有收集,拿出來共享即可,倒不用臨時臨急去查詢。
“好,有勞沙瑪小姐帶路。”
很快,劉遠、關勇、候軍、尉遲寶慶、嶽衝還有沙瑪就在密室時開始商議起來了,一張特製的大案几,上面鋪著一張羊皮,這張羊皮上畫有一幅非常詳細的邏些城防圖,沙瑪就開始耐心的講解起來:
“諸位,你們看,這就是邏些城最新的城防圖,明崗暗哨標得一清二楚,巡邏的時候、頻率甚至各巡邏隊的負責範圍都標得一清二楚,這是我們所在的位置,位於城西,此處算是小女子的一處私產,而我們要找的目標人物,就住在城東,我們的人已經摸清了,天笠的阿閣世王子就住在一間名為“洛桑花”的逆舍,這是邏些城最大也是最豪華的逆舍,阿閣世就住在後面的一個獨立的院子裡,除了從天竺帶來的二百護衛,松贊干布也派了兩隊贊普親衛保護他,可以說儼如鐵桶大陣,很難下手。”
“而波斯的沙拉公主就在距洛桑花逆舍大約二里地的驛站,同樣不好下手,不僅有波斯精衛,也有贊普親衛保護。”
候軍冷笑道:“這贊普親衛,我們打過交通,並沒有什麼可怕,真是好笑,說是贊普親衛,現在可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差事也人幹。”
“那是讓將軍給打敗的”尉遲寶慶恭維道:“不過他們就是防得再嚴密也沒有,只要有將軍在,什麼防衛也形同虛設。”
“對,有將軍在,什麼狗屁王子、沙拉公主,不過是插標賣首的死人罷了。”關勇也在一旁大咧咧地說。
現在揚威軍將士對劉遠都有一種莫名的個人祟拜,在他們心目中,只要他們的將軍想,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劉遠看著那幅羊皮地圖,心裡已經暗暗開始算計,把地圖仔細看了一遍,又向沙瑪提問了幾個問題後,然後搖搖頭說:“看地圖,就像紙上談兵,劉某還是要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