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是博愛的表現,是真正的基督徒做的事。這種帶有明顯的欺騙性的思想,一直支撐著德志往前走,一切都覺得理所當然,正常得很。
第二天上午,餘哥和尹懋趕到了小城。德志強裝笑臉,噓寒問暖,對二位面子上還過得去。二位畢竟是老江湖了,明知德志的虛情假意,他倆也裝出很熱情的樣子來,對於德志的問候做出積極的回應。既然三人都到了小城,三人在有限的工資支撐下,一起到外面館子裡吃了一個排骨火鍋。男人的胃對付好了,關係自然就融洽一些。
三人自掏腰包,湊份子在一起享受一下小城的美食,吃得還算舒服。指望縣民委的萬局長來招待,做夢!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換了新局長,連原局長的一套人馬都一起換掉。原局長的手下紅人不再紅,靠邊站,甚至包括原局長的司機都面臨著下崗的危險。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因著萬局長的不冷不熱,劉小姐也領教了他的無情手段,做完這個專案,極有可能轉地方,從萬局長對基金會的逐漸冷淡,已經表明了政府的態度,哪怕山上的村民再歡迎基金會的到來,因著資金不經過萬局長的手,萬局長就是不讓老百姓受益,就是要讓基金會撤離小城縣,他才滿意。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讓老百姓得到,這就是萬局長為代表的某些領導幹部的變態心理。
至於說為人民服務,其實都是為人民幣服務,哪裡有幾個好官為人民服務,都是為自己服務。好官不常常在位置上,總要被惡人擠走。大官不敢用那些不貪不腐的小官,很害怕清官上任,把貪官一個接一個地搞垮,如果這些小官貪腐,但不過分,就是安全的,大家屁股上都有屎,大哥不說二哥,都好說,平步青雲,呼風喚雨,大家都相安無事。
怕就怕那些太清廉的官員,也怕那種貪腐起來不要命的官員,這個度把握好了,官才當得持久;否則,就如朝露,清晨還在,太陽一出,就沒有了蹤跡。這個官,當起來還真的沒意思。
三人商量後決定,尹懋跟餘哥去魏村看看,德志一人前往虎坡村。
德志到了虎坡村,給宮支書打了電話,這個書記,最近貪杯,聽說牙齒又掉了一顆,喝酒火大,掉牙齒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問題是牙齒沒有幾顆了,說話漏風,有些吐詞不清了,要仔細認真去聽才行,否則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德志在電話裡說了要請人到山上講衛生課的事,宮支書開始說“不好組織,現在村民都很忙,沒人來聽課。”德志又追問,說:“哪怕只有一個人來聽課,就可以講。”
宮支書拗不過德志,最後說:“好吧,村醫賈華拓可以勝任,你去找找他看。”
德志說:“謝謝!他在哪裡?”
宮支書說:“在村衛生室,就在三岔路路口的兩間房屋裡,門口有院子,種的是牡丹。”
德志沒有注意這些,關了電話,他就去找具有這些特徵的房屋和院子,運氣還不錯,在三岔路口果然找到了一位貌似村醫的人。
德志走進村醫務室,看到一位老年男村醫正在給一位老婦抓藥,村醫看見德志,招呼他坐下,問:“請問你找誰?”
德志問:“請問,賈華拓醫生在嗎?”
那村醫說:“賈華拓?那是我父親。”
德志說:“那你是他兒子嗎?”
村醫說:“是的,我父親是賈華拓,我是他兒子。請問您是誰?”
德志心想,壞了,宮支書長期喝酒酒精中毒,腦子被毒壞了,父子都鬧不清!這賈華拓在哪裡呢?村醫在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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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愛情故事
那位堅持自己不是賈華拓,德志只好放棄,他說:“那是我搞錯了。哦,我是dashing基金會的工作人員,在虎坡村做飲水專案。”
那人說:“歡迎歡迎,早就聽說你們的大名,如雷貫耳,今天才見到面啊,幸會幸會!”
那人接著說:“我父親是賈華拓,我不是,我是他兒子,接了他的班,在村裡給村民看病,混口飯吃,哦,對了,我叫賈忠金。請問您怎麼稱呼?”
德志說:“我叫姚德志,叫我小姚好了。”
賈忠金說:“聽說你們有兩位,還有一位呢?”
德志說:“還有一位稍微胖一些的,叫尹懋,到魏村去了。”
賈忠金說:“不對不對,是比你還瘦一些的,我看到過,從我家診所門口走過去。不過,他沒和我說過話的。”
德志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