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他教我的門路認識了更有錢更有權的人，他就被淘汰了。不可否認，有些人就是喜歡和醫生做。有錢人的嗜好就是與眾不同。”

我忽然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不過，光有錢錢並不醫治我妹妹。在這個時候我知道世界上有一種促進腦細胞和骨髓再生的藥，是GENZ生物出品的，這個可能可以救我妹妹。”說到這裡她忽然詭秘地一笑，“你猜我怎麼做？為了那個該死的配方，我和很多人上了床。很多，多到我自己都數不清楚，這些人裡面還包括了鼎鼎大名的郭嘯天和他的小兒子。”

芮馨在笑，而我卻想哭。

“可惜，老天再一次和我開了個玩笑，我的肉體其實也不是萬能的，就和我的醫術一樣，在我引以為傲的時候失敗總是接踵而來。他們和我做了，但是配方還是鎖在保險櫃裡。不過，沒有關係，很意外地我知道郭嘯天有個和他不合而離家出走的兒子。那個人叫郭逸，是個很有能耐的人。”

終於，說到我了。我一言不發，只是在聽芮馨近乎痴呆地述說著。

“我接觸過很多男人，簡單地調查了一下他的背景和經歷之後，我就知道他需要什麼樣的女人，然後我就去精心地扮演那個女人，我要做的只是勾引他，讓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然後為我去弄那個配方。”芮馨忽然神經質地大笑起來，“最終，配方到手了，哈哈。雖然中間出了不少的意外和波折，可是配方到手了。”

“我應該恭喜你麼？”我說這話的時候，感覺整個舌頭都是麻的，毫無知覺。

“恭喜？！”芮馨一呆，隨後眼淚刷地一聲毫無徵兆地就噴湧了出來，“可是我……我發覺我愛上他了。”

紅尾巴狐狸，也就是芮馨撲倒在我的懷裡就失聲痛哭起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只有哀傷，那種深入骨髓的哀傷。到底是誰錯了呢，我不知道，反正，不是芮馨吧。

第四十五章　…　高莉的朋友

我輕輕地附魔著狐狸的頭髮，在現實生活裡我還從來沒有這樣做過。聽完了她的述說，我對她的不滿早已消散殆盡，我實在是找不出什麼理由再來恨她。即使是她刻意的安排也好，也不管其中有多少演戲的成分在裡面，總得說起來，這段日子和她的相處，無論在遊戲裡面還是現實生活中，我還是很快樂的。特別是每次吃飯的時候沒有她的身影在一邊轉悠，總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她在一定程度上已經融入到了我的生活中，成為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斑鳩。”狐狸抬起了她那掛滿淚珠的俏臉，“你有沒有覺得我很賤，是不是很可恥？”

“不會的。狐狸妹妹，生活所迫，錯不在你。”我勸慰她道，“對於整個社會來說，個人是渺小的。你所做的一切只不過為了生存。而且你為了自己的親人能夠犧牲自己，相反，我認為你很偉大。要是換了我，是無法下那種決心的。”

“偉大？”葫蘆慘然一笑，“要是他能這麼想，我就算死了也願意，可惜這已經不可能了。斑鳩，能麻煩你一件事情麼？”

“什麼事情？”

“從明天開始，我就要永遠地告別《神界》，這個遊戲了。其他【光與影】的朋友們就麻煩您通知一下他們了。”

我心頭一驚，急忙說道：“永遠地告別？難道你以後都不玩這個遊戲了？”

“恩。”狐狸點了點頭，“配方我已經搞到手了，接下來很茶館一段日子，我要去改良這個配方，製作出一種特效藥，用來恢復我妹妹。我想把全部的心思都花在這個上面。”

“那也不用永遠告別吧，心煩的時候偶爾上來轉轉也沒有什麼影響吧。”一想到以後可能連遊戲裡面都碰不到她，我沒理由地一陣慌亂。

“不了。”狐狸站了起來，嘆了一口氣，“我要和以前的自己一刀兩斷。”

“哎。”我也嘆了一口氣，“那我只能祝福你早日醫治好你的妹妹。”

“斑鳩團長，你人真好，願意聽我嘮叨這麼多。傾訴過後，我感覺也好多了。”狐狸滿臉感激地朝我笑了笑，“能夠娶你的男子一定是天下最幸福的男子。”

“這個……”關於此類問題，我除了尷尬地訕笑之外還能說什麼呢。

“團長，時間不早了，我們就此告別吧。耽誤了你的正常睡眠真對不起了。”狐狸朝我鞠了一躬，“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互相道了聲晚安，我們兩個就此分別。

摘下了頭盔，我感慨萬分，走到陽臺上去消遣一根香菸。午夜時分，空氣清冷，我深深次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