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怎麼了?”長孫凝趕緊上前問,只見長孫淑雅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雙目緊閉,連氣息都十分緩慢。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她突然就暈倒了。”秦伍腳步不停的回道,滿頭是汗,分不清哪些是熱的,哪些是急的。
“秦叔,你別太著急,我馬上去開車,凝兒你趕緊給秦叔把衣服拿來,咱們馬上去醫院,不會有事兒的。”華子昂鎮靜非常,一邊兒安撫,一邊兒安排,並往車邊飛奔,好在鑰匙長孫凝隨身帶著,不然還得返到主屋一趟。
秦叔的外套都在大棚休息室掛著,長孫凝趕緊去取來,讓他穿上,別一個病因不明,另一個又倒下。
“小凝啊,你媽她這是怎麼啦,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長孫秋腿腳慢,才追出來,深陷的眸子裡淚光瑩瑩。女兒這才過上像樣的日子,可別那麼沒福氣啊!
“姥爺,沒事兒,你彆著急,也先別跟姥姥說。我們馬上就去醫院,不會有事兒的。”時間緊迫,長孫凝簡單安慰兩句,華子昂已經把車開過來。
臨走,她給狄龍使個眼色,父女連心,他立即會意。放心吧,家裡有我,安慰人也算在行,保證不會再倒下一個的。
X市,最好也是最早的一家西餐廳。
徐航和邵璐在每來必坐的那張桌子旁面對面而做,每人一份牛排,一杯紅酒。邵璐身上裹著價值不菲的黑色貂皮大衣,將她臉色襯得更加潔白,光滑如玉,似剝了殼的雞蛋,又彈又嫩。她妝容精緻,一絲不苟,所帶的每件配飾都十分考究,價值沒有低於萬元的。讓人一眼感覺驚豔高雅之後,是強烈的‘貴’氣逼人感。
當然,這得慧眼的人才能看得出來,要是街上賣報的大媽見了,準得關心一句:姑娘,帶這些‘玻璃球子’多累啊,對自己個兒好點兒。要是遇上那樣不實貨的,估計邵璐得氣瘋。
徐航是獨具慧眼的人,也最會欣賞美女,來到之後,他已經看邵璐有一會兒了。跟邵璐的盛裝相比,他一身打扮只能算穿得出門而已,除了單邊戴著藍鑽耳釘,沒有過於花梢的配飾。
“老盯著我看什麼,又不是沒看過。”邵璐慢條斯理吃著牛排,優雅大方,不過,從她的表情上絲毫判斷不出東西好吃還是不好吃,能從語氣裡聽出的是,她不耐煩,心情很煩躁。
徐航看得差不多了,拿起刀叉,一邊分割自己盤裡的牛排,一邊說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是哪兒塊不招華子昂待見,趕緊去整。”論美貌,她在長孫凝之上不是一點兒半點兒,但華子昂連正眼都懶得瞧,可能就是她身上雕飾的東西多太,失去了本真的原汁原味吧。女人,你當自己是展示架啊!
“那結果呢?”邵璐抬頭問道,她倒要洗耳恭聽這個‘盟友’會說出什麼好建議。
“結果……。”徐航把音拉很長,又認真看了看,“結果就是你整成他喜歡的樣子。”
若不是礙於修養,又是在這麼高階的場合,邵璐鐵定‘飛刀’伺候,說了不如不說,說出來給她填堵。華子昂喜歡的樣子,那不就是長孫凝的樣子,要她整成她,還不如讓她去死,噁心!窮酸村妞有什麼了不起,男人都只圖新鮮感。
要是讓長孫凝知道,邵璐‘不屑’整成自己的樣子,她得放鞭炮慶祝三天。平常撞個衫都尷尬不已,要是常常撞臉的話……,哼!鐵定告你侵犯肖像權,算你還有點兒自知之明。
“介於你的誠懇建議,本小姐有兩字評語相送。”邵璐優雅的拭了拭嘴角,放下刀叉。她吃好了,可牛排才去了一小塊兒。
“不用說,我懂。”徐航習慣性微笑著,為免被噴,拒絕道。她能有什麼好話,無非就是‘去死’、‘滾蛋’之類的。
邵璐黛眉輕挑,算你識相。“今天叫我出來,是想賠罪麼?”她得知華子昂回來立馬告訴他,助他實施計劃,可他知道他們訂了婚期,居然隱瞞不說。還有自家那個吃裡扒外的弟弟,嘴巴也嚴得緊,楞是一個字沒露,要不是有靠譜的,她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徐航沒計較邵璐話裡的暗諷,倒是心裡對她甚是鄙夷,有本事自己追去,儘讓他衝鋒陷陣,知道他真實想法是什麼嗎?長孫凝嫁不嫁給華子昂,他無所謂,如今他只想達到一個目的,一個讓長孫凝痛苦終身的目的。哼!他徐少是那麼好坑的麼。
蠢貨,不怪鬥不過長孫凝,連靠人不如靠己這句話都不懂。再說,華子昂要是那麼容易被擊垮,長孫凝憑什麼看上他?
“我何罪之有?該知道的你不都已經知道了麼,哪用得著我多言。我這趟衝鋒可是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