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腳。你不喜歡的就不用說了,你要是真心打算嫁給他,在洞房花燭夜之前,你只要保住自己的三點一線就可以,其他地方就睜隻眼閉隻眼。”
餘夢萍瞪大眼睛問道:“什麼是三點一線?”
“哼,平時說你,你什麼都懂,什麼都會,現在臨時抱佛腳了?”
“哎呀,媽——”
“好了,誰叫你是媽的心肝寶貝?”餘母說道:“記住,平時他想摟摟抱抱,或者是用手在你後背碰一下,你就當沒那麼回事,但他要是親你,摸你胸前,還有下面那地方,你就不能讓他那麼容易得手。”
餘夢萍像是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卻又不無擔心地反問道:“那要是萬一他非想親我,我堅決不同意的話,會不會讓他產生誤解,以為我不喜歡他,而最終放棄追求我呢?”
“不會的,雖然男人都喜歡毛手毛腳,但他們依然喜歡矜持一點的女孩子。不過你要懂得,對待男孩子就得像放風箏一樣,不管把它放得再高再遠,手上的那根線得拽住,實在是太遠,就得拽一下。”
餘夢萍不明白什麼叫拽一下,她趕緊把椅子挪到母親的旁邊坐下,然後依偎在母親的懷裡問道:“媽,怎麼叫太高太遠,什麼時候又必須拽一下?”
餘母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到現在的女兒,彷彿想起初戀時的自己。
說實在的,不管是餘母還是餘夢萍,她們都屬於幸運的,因為她們都接受了相對高的教育,而且出生於大戶人家,可不像普通的老百姓,不是指腹為婚,就是託媒定親,絕大多數女人,都是在洞房花燭夜被揭開紅蓋頭的那個瞬間,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誰,長成了什麼樣。
然而能夠選擇自己夫婿和未來的女人,必定是少數,所以類似的問題,餘夢萍只有請教自己的母親,因為即便是在她的同學當中,好多都已指腹為婚。
餘母撫摸著女兒的秀髮,滿滿的都是慈愛地說道:“說簡單一點,他要是想摟摟你,抱抱你,甚至想親你,你不能讓他輕易得逞,但也不能讓他覺得一點希望都沒有。也就是說,一開始你必須拒絕,等到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嘗試的時候,你得慢慢的給他一點甜頭,要讓他覺得只要有耐心,就一定有希望。”
餘夢萍哭喪著臉看著母親,皺著眉頭說道:“媽,你說的太深奧了,我怎麼感覺比國文老師講的還要難懂?什麼叫給他一點甜頭?是不是實在拒絕不了的時候,就給他一顆糖吃呀?”
餘母瞪大一雙愕然的眼睛看著她:“孩子,我真的要去你們學校一趟,跟你們老師好好談談!”
她們母女正在溝通如何拴住一個男人的時候,陳曉峰已經來到了二樓,看到餘副督察長書房的門正開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到門口,輕輕敲了敲已經開著的門。
餘副督察長正坐在自己的書案後面,書案的前面擺著一張椅子,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陳曉峰說道:“把門關上。”
陳曉峰把門關上之後,餘副督察長又示意他躺在椅子上坐下,等他在椅子上坐下之後,餘副督察長不動聲色地問道:“你真的喜歡我的女兒嗎?”
“是的。”
“那麼你能告訴我,你真實的身份嗎?”
陳曉峰十分坦然地回答:“我的名字就叫陳曉峰,不過我不是東海女中的國文老師,我在特工總部,過去一直在總務科,最近才成為梅機關特務課課長菊子與特工總部的聯絡員。”
餘副督察長笑了笑:“這些我都知道,說一些我不知道的,你父親癱瘓在床,從中午開始被夢萍挾持,一直到現在用完餐,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你的父親?”
陳曉峰嘆了口氣:“我父親失蹤了,今天中午我正在跟蹤有可能綁架我父親的人的時候,被餘小姐給帶到這裡。”
餘副督察長聽到這裡,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他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陳曉峰,突然問道:“你知道你自己是什麼人嗎?”
陳曉峰一臉愕然道:“這......副督察長大人,我......我不知道您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