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願意掙脫,腳步也是乖乖的跟上。
“手掌都穿透了,還說沒事兒,那什麼樣子才叫有事兒呢?”風溪並不回頭,碰到人就問一下大夫的去向。
“你的眼睛就有事兒。”白日看她攔住人發問,心裡有什麼東西像是開了閘。
說話間,已是到了大夫的跟前,這是位老人,正在幫人處理傷口。
風溪把白日的手掌送到他的跟前,道:“大夫,煩勞您看看這傷。”
大夫抬起手,見是風溪,忙放下來手中的活計,“老朽還沒謝過姑娘,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
說著就要給風溪行禮,她哪裡受得起這麼大的禮啊,忙彎腰伸手扶住大夫,起身時眼前又是一陣恍惚。
白日道:“她的眼睛有問題。”
連青葉都診斷不出什麼毛病,風溪正要罵他多嘴,大夫的手已是順勢按在她的手腕上。
“姑娘的頭部可是受過傷?”
風溪點頭,應該是金針之類的東西,至今還留在她的腦子裡。
“老朽之前碰到過這樣的病歷,姑娘這病不能著急,待老朽將他們一一診斷之後,再詳詳細細的替姑娘把脈。”這大夫說的誠懇,風溪也不願拒絕他的好意,可她此來是為白日問醫的。
“多謝大夫,您瞧瞧他的手掌吧,被一根釘子穿過的。”
“不用瞧,我沒事。”白日看這大夫頗有幾分本領,越發的將手掌縮在衣袖裡,不肯出來。
饒是風溪怎麼拉,都不肯。
“白日徒弟,只是給大夫瞧一眼,又不會怎麼樣的。”
可是白日知道,只要給這大夫瞧一眼,他的身份就會引人懷疑。
大夫看了眼白日,再看看風溪,問道:“他是姑娘的徒弟?”他怎麼看這男子的年齡比這姑娘的還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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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溪點頭,訕訕的笑道:“很彆扭的一個人,大夫別介意啊。”
“既然是姑娘的徒弟,老朽豈有不管的道理。”說著從藥箱裡取出一瓶金瘡藥,遞給風溪。
風溪雖是習武的,但是身上從不帶這些東西。
只因為她用不著,被她碰到的人更是用不著這些。
這本是有些狂妄,可是依照風溪的身手,也的確可以做到這一點。
風溪將白日摁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