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更加有閒心放肆。
在那之後風狸數珠遵循了他的承諾,但相應的,也無數次抱怨他們幽會的地點選擇搞得根部的夜晚掃清死角巡查任務非常難做——“最可恨的大概就是二位喜歡的野戰地點偏偏擋在根部完成機密任務後回村的必經之路上,因為那條路他人經過最少也最不引人注意我們才把那兒定為專門由根部監控守衛的道路的。要是二位不想下一次再做到一半又撞上了個奄奄一息的根部忍者需要你們慈悲為懷的救贖的話,拜託就換個固定點兒的地點成不?然後二位可以重新安排一下夜晚巡邏路線免得驚嚇到那些本來就睡眠不足精神狀況不佳很可能被偶然發現的驚悚禁斷限制級事件嚇出心臟病的忍者們。”
他隱隱的對他們的同性戀情滿是嘲弄。
回想起“那個敗興的東西”,佐助也失了熱情,交換過晚安吻和囑託後,二人分別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嗯,擦擦邊也不錯……感覺這裡的佐助更加痴漢了……錯覺嗎?
鳴人君即使是赤果果也帥氣得不行啊~寫到他那淡定的正直感出現在偷那個情後真是微妙嘻嘻嘻~~~
☆、消磨與否
回到家後,鳴人留下的影□裝作起夜和本體對換了回來。
然而他並不太想睡,於是悄悄地在回房間前去看了看光季。
死小子睡得天塌了也不會醒的樣子,還吹了個大大的口水泡泡,胳膊支出來緊緊摟住一截被子,十分愜意。
鳴人不得不和尚在睡夢中的光季搶奪了一番,才順利把他的手臂塞回被子裡——就這樣光季還是沒有被驚醒,鳴人都被逗樂了。
毫無警惕之心啊,簡直不像個馬上就要參加中忍考試的傑出下忍呢。
鳴人這樣想的時候,很明顯的選擇性忽略了自己和光季同齡的時候在波之國的森林裡呼呼大睡得差點兒被水無月白直接掐死在睡夢中的經歷。
不過他永遠也不會知道那一天清晨曾經有人掙扎過依然無法下手殺人,正如他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幸運可以一步一步走過漫長而危險的人生道路直到如今。
對於為戰爭而生的忍者來說,生存,本來就要靠運氣。
他那一屆從忍校裡順利畢業的忍者只有九名,不多不少,剛好三個班。相比每次大型戰爭年間每年木葉有幾百的新晉下忍,數目差距大得簡直像一個反諷。
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參加中忍考試那年木葉透過了死亡森林的則是四個班,九名新進下忍全數在列。
那一次的中忍考試,他交到了可生死相托的夥伴,他遇見了對他人生影響最大的老師,他結識了來自異國卻有著相似命運的朋友,他失去了一直追趕的目標和對手。
從那時開始,他的性命就無數次的在死亡邊緣玩著驚心動魄的反覆遊戲,一如他的夥伴們一般。
只有上天才知道他是有多好運才活到了最後,和他的朋友們一起。
完完整整的“木葉十二忍”。
也許要除了某個一開始就不屬於他們中途加了進來而最後又提前退出舞臺的傢伙。
“不知道你這一次的中忍考試會怎麼樣呢。”鳴人藉著月光看著光季,“但不管怎樣,都祝你好運。”
希望你和我一樣好運,不論前路如何,都能披荊斬棘,無往不勝。
遇見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並且能夠成長得身心都無比強大,足以去守護掌中之物。
第二天鳴人掛著黑眼圈進行著他最憎恨的工作,那就是和根部那天殺的首領共同處理一些需要他們暫時拋開彼此根深蒂固的仇恨偏見執念完成的事務安排。
“呵——”鳴人終於耐不住打了一個哈欠,他昨晚上回家後失眠了,差點兒沒在光季床前坐一夜,早上還被木鶴子笑了,“呵呵,明明要去考試的光季都沒啥心理壓力吃好睡好的,你卻愁成這幅模樣,是對自己的兒子沒信心嗎?”
天知道為了安撫為了被最崇拜的老爸對自己沒信心的舉動刺激得憤怒地跳腳的光季他又花了多少心力。
“火影大人,您似乎精神狀況不佳啊,難道昨天晚上某位值得所有幻術大師們仰望的大人對您索求過度了?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可得提出一點兒小小的意見——雖說適度肉體交流有助於精神放鬆,但沉湎於肉慾以致影響了工作實在是不符合您崇高偉大無私奉賢的形象啊。”數珠說話特別損,一句一個清脆響亮的“您”字咬得鳴人聽著就頭皮發麻。
這傢伙究竟是對火影這個位置有什麼執念,可以讓他十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