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能力的一種認同,陽長江曾說過,孫天成在拍一個人的肩膀的時候,是他對這個人的一種讚賞;二是他和我還有一定的距離保持著,因為他人太矮,要想拍得著我的肩膀,必須和我站得夠近,而他顯然在猶豫有沒有必要突破那種距離。
休息時間米粒如約而來,我遠遠朝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她嫣然一笑,走近我身邊,這時我才發現她的雙肩上各縫著一塊黃色的肩章,原來是個領班。
我說,老闆說了,以你們公司雙倍的薪資請你們加盟。
米粒高興地說,謝謝你。
我說,我應該謝謝你,你可算得上我的大救星。
米粒說,那我們明天什麼時來?
我說,明早七點半在廠門口等我們,千萬別穿廠服過來,穿你們自己的便裝。
米粒問,為什麼?
我說,讓你們上面知道的話,會影響兩個廠的外交關係的。
米粒說,聽不懂。
我說,我也聽不懂,但老闆這麼交代,總是有原因的吧!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楊柳岸晚風新月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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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米粒一眾姐妹的幫助下,第五天上午我們就早早結束了返工工作。
由於返程車票是明天早上的,我們還有一個下午的時間可以自由支配,憋了一週的女生們嘰嘰喳喳的嚷著要米粒帶她們去市裡面逛一逛,順便給宿舍裡的小姐妹們帶點紀念品回去。
米粒問我去不去,我推說一個大男人家的逛什麼街呀,其實我是想去上網,看看秋桐在不在, 人一旦閒下來,思念就像隱藏在泥土深處的種子在春風化雨下瞬間生根發芽枝繁葉茂。
她說,千里迢迢來一趟廣東,你不給你的女朋友帶點東西回去嗎?
我說,什麼呀,哪有女朋友?
米粒一笑,說,這幾天看你挺累的,回旅店休息休息吧。
七八個女生快樂得像一群甫出籠子的小鳥,卻又爭先恐後地擠進另一個大籠子公車,擁擠的公車載著她們的歡聲笑語一路離去。
我在旅店附近找了一家網咖,老闆是個染著黃毛的年輕女人,眼睛夠大,還粘著假睫毛,乍眼一看有點像前幾年因為一部嘰嘰喳喳的電視劇而紅透一時的那個大眼明星。旁邊還有兩個穿著耳釘一頭短髮的彪悍男子,很黑社會的樣子,但我能從他們的打扮中看出他們的色厲內荏,電影裡的黑道老大說,只有小混混才需要道具與包裝。
秋桐並不在網上,頭像上那個暗淡的花環對我而言就像一盞房間裡熄滅已久的燈,讓我有漆黑一片的感覺。
掙扎給我發過來一個握手的圖示。
我回了她一個鬱悶的表情。
掙扎說,我也很鬱悶。
我打了一串問號過去。
她說,我喜歡上一個人。
我說,他知道嗎?
她說,他要是知道就好啦。
我說,你快高考呢,先擱下來吧。
她說,就是擱不下來,吃不香睡不好,姐妹都說我瘦了。
我說,那挺好哇,別人一月花幾千塊減速肥,你不花錢還減上了。
她發一個惱火的表情過來,說,我把你當知心朋友,把心事都跟你講,你還來取笑我,不理你了!
女生就像六月的天氣捉摸不定,掙扎頭像一暗,立馬下線,果然說不理我就不理我了。我想這小妞挺有脾氣的,隨即又想,聊幾次QQ也算知心朋友,那她的知心朋友是不是也太多了?
楊柳岸晚風新月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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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咖一直呆到晚上九點鐘,那個花環一直暗淡無光。
我怏怏不樂地回到旅店,路過林菲菲和陳圓圓的房間,只聽裡面噪聲一片,就差沒有掀開屋頂,突然一聲尖叫“別吵”,有點像陳園園的高音,房間頓時安靜下來。接著一個人說,我看還是報警吧,是米粒的聲音。
我敲敲門,推開虛掩的房門,狹窄的雙人標準間裡擠滿了七個人,看到我出現,個個目瞪口呆,然後是一聲歡呼,都圍到我身邊來。
米粒嗔道,還以為你失蹤了,菲菲急得都快哭了,再不回來,我就要報警了!
林菲菲切了一聲,說,誰替他著急啦,誰快哭啦,是誰一回來看他不在就到處尋找啦,姐妹們,那個人不是我吧。
陳圓圓幾個抿嘴而笑,米粒有點臉紅,林菲菲則一副沉冤得雪的樣子。
我心裡有些感動,說,不好意思,我一覺睡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