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長在被窩裡,不去。”
楊螢看硬的不行只好軟下來:“孔孜,今年元旦晚會是我最後一次籌劃了,下一年大四我就不在學生會了。你知道我多在乎今年這次元旦晚會嗎,真的!”楊螢抬頭看了看孔孜的臉,好像有點動容了,呵呵,就知道這丫頭硬的不吃,吃軟的。
“孔孜你還記得你在大一時唱的那首歌嗎,反響多好啊,我也並不是讓你純去湊單的,我真的覺得我們下一年就大四了,你說這元旦晚會我們還能參加幾次啊,至少在我最後一次在這裡籌辦元旦晚會的時候你能幫幫我,讓我沒有什麼遺憾。就說這個宿舍吧,住著我們五個人的這個宿舍,我們還能住在這裡多久,孔孜,我真的……”
“好了好了,每次你演戲,前面倒挺靠譜的,後面越來越誇張,你還能掉兩滴眼淚出來不?”孔孜拿了只耳機放在了右耳,“要我答應也行,但是我還得是一個人唱。”
“行啊,當然了,我還能委屈你不成,就這麼訂了啊,嘿嘿。”楊螢鬆了一口氣,雖然說是讓孔孜幫忙,其實真的是覺得這是她最後一次辦元旦晚會,才想和孔孜在一起。因為第一次就是她們一起合作的,楊螢籌劃的節目,孔孜表演的節目。在純飲沒來之前楊螢對孔孜的感情最深,在純飲來之後,和孔孜同床共枕了小半年,感情更好了。楊螢是有私心的,楊螢是捨不得孔孜的。
“那你快點準備歌曲,我好上報。”
“就這首吧。”把另一隻耳機遞給了楊螢。
“英文歌?”
孔孜揚眉,意思:怎麼?不行?
“隨你啊。挺好聽的。”
孔孜沒回話,低頭看著手裡的影集,停留的畫面是一片草原上一個穿著白色衣裙的女子手裡抓著白色的絲巾。沒膝的草,白色的紗,在狂風中肆意飛揚的發,那女子的樣貌被和黑髮糾纏一起的絲巾擋住了,看不真切,只能看見那個女子的半張臉,她的右眉梢上有一顆痣,鮮紅的嘴唇抿著,稱託著白皙的面板,看不出‘她’是什麼表情,那露出來的眼睛就一直看著她,讓孔孜感覺到了一種無助和孤獨。
“恩,我感覺我應該去換個髮型。”孔孜突然開口,摸了摸自己燙著大波浪的捲髮。
“怎麼突然要換髮型啊?你不是大二才燙的嘛,現在正好看著呢。你要換什麼樣的?”
“……”
“孔孜?”
“ 啊?!”
“發什麼愣啊?我問你你要換什麼樣的?”
“直髮。”
“怎麼突然就換啊?”
“覺得和這首歌挺配的。”
“你剛才發什麼愣呢?”
“哦,沒什麼。”然後轉頭不再看楊螢。
讓她怎麼說呢?
說剛才她想起了一個人說的一句話?
說說那句話的人是個男生?
說那個男生你們認識?
說那個男生曾經對自己說過,‘你留直髮好看些,我感覺。’?
“他感覺?哼,他感覺,有什麼用啊。”楊螢看著孔孜的後腦勺,也不知道孔孜嘟嘟囔囔些什麼。
第二天孔孜就花了兩個半小時去理髮店把陪伴自己不到一年的大波浪理拉直了,又稍微剪短了些,外加頭腦發熱的留了個斜劉海,回到宿舍少不了被她們損了回。
代表發言是:“孔孜你腦子被驢踢了吧?”
經典語句:“孔孜你一個小丫頭,變成了你丫的了。”
最傷心反應:“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那啥,給……給我五分鐘,笑……哈哈哈,笑會。”
最安慰舉動:“孔孜,別理她們,你這髮型還是有好何處的,顯小。”
其實她們這反應,不怪她們,她們這是正常的反應,俗話說的好啊,那啥,換髮型,毀(悔)三月。
不過孔孜對於這個髮型還是很滿意的,清清爽爽,最主要的是很符合自己要在元旦晚會上唱的那首歌的意境,不錯不錯,嘻嘻,真的好顯小,恩,等放假了就穿著高中校服出去招搖撞騙去。
在這期間孔孜去逛了次街,去買了些過冬的衣物,一個外套,兩件毛衣,走到百貨大樓外的電影院的時候看見剛上了一部電影《匆匆那年》。當看見主演是倪妮時,來了興趣,這不是演《金陵十三釵》的那個嗎?很清純嘛,主要的是和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很像,直髮,斜劉海也被吹得像齊劉海了。自己很有女主角的風範嘛,恩,最近因為髮型被嘲笑的乾癟的心理瞬間滿足了。
“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