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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曲軒閉著眼睛,雖然聽不到腳步聲了,但他也不敢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走了。
宣世隸倒看得清楚,他用牙齒把手上的腰帶結鬆開,飛快從床下鑽了出來。等到梁二少聽到響動睜開雙眼,這人已經一把掀開了被子,“剛剛給你機會你不要,現在就不要妄想還能翻身了。”
他話畢,就抱著梁曲軒的要把他翻了個個兒,反鉗著雙手臂用腰帶在手腕處綁了個死結。
梁二少被他壓的太死,身體緊緊的貼在床鋪上,連帶著那話也緊貼著粗糙的床單,微微磨得痛。
宣世隸一手掐住他的後脖子,一手摟著他的腰往上提,道:“乖侄兒,叫聲好聽的。”
梁曲軒聽得血全往腦子流,臉頰非燙,一出口聲音也變了個調,“你還不去追那兩個人,都跑了。”
宣世隸捏了捏他的屁裃股,道,“都安排好了的,不勞二少費心。你不是天生少爺命嗎?便多操心操心床遞之事。”
“諷刺我呢?少爺命還撅著屁裃股給你草?”
宣世隸探了兩指入後裃穴逗弄起來,“四皇叔這是怕你累著。”
梁曲軒前面脹得慌,可是雙手被後縛著,碰不到,便難受的晃動起來。背後的人見了,笑了一聲,也不理他,徑直掰開那臀裃瓣把肉裃棒插了進去。可是他入了卻一點不動,這下子,梁二少是前面也難受後面也難受,他肩膀撐在床上,半邊臉都捂在枕頭裡,聲音半是模糊的傳出來:“動一動,動一動。”
宣世隸慢吞吞的掐起兩顆乳裃頭,俯在背上舔裃了一圈道:“叫皇叔。”
梁曲軒頓時覺得這個人無恥之極,他想,明明他之前幹這個人時候,那麼溫柔,那麼有技術,處處為他著想,怕他痛著傷著,不舒服。怎麼輪到自己躺下面了,就他孃的憋屈得爽不到不說,還要被佔個這麼大的便宜。但是吧,身上人的一直皇叔皇叔的,他既有害臊又覺得有種逆倫的快裃感在作祟。
他道:“湊近點。”
宣世隸果然把腦袋湊到他耳邊,梁二少努力抬了點頭,一口咬到對方脖子上。“呸。”
宣世隸回過身,用力的撞了一下,道:“記著,一會兒也別叫。”
他雙手扶住梁曲軒的腰,猛烈的撞擊起來,這次是發怒了,連一點餘地都不留,直入直出,整根沒入有整根抽裃出。可是前面挺立的肉裃棒,卻一點都沒有得到照顧,可憐兮兮的隨著撞擊而晃動著。
梁曲軒有點受不了這般猛烈的攻勢,後裃穴裡很痛,但是又很麻。敏感的地方像生出了一圈圈的軟裃肉一般,總感覺水兮兮的掉著,肉裃棒一撞上來,爽得他渾身打顫,可是一退出去,便空虛得難受。最痛苦的是前面的棒子,脹得快爆開了,卻連一點慰藉也沒有,他覺得哪怕只要碰一下,摸一下,說不定他就可能射裃出來了。
梁二少實在受不了了,便是服了軟,道:“皇叔。”
宣世隸不應。
他又抬高了聲音,道:“皇叔,摸裃摸前面。”
然而後面的人是記了仇,還是不應,理也不理。
他只覺得越發難受,又羞愧,又激憤,卻逃脫不掉,“求你了,皇叔,我真的難受。永寧,永寧。”
“還聽話嗎?”
“聽的,聽。”
“別翻天了。二少。”
梁曲軒都要憋哭了,嚷道:“不敢,真的不敢。你讓做什麼做什麼。”
“乖。”宣世隸終於不再折磨他,撫上前端的孤軍獨立的肉裃棒,輕輕揉起來。
梁曲軒很是受用的呻裃吟出來,過了一會兒便射了出來。
可是背後的人卻不打算結束,磨磨嘰嘰直到深夜才作罷。梁二少入睡的時候,才覺得稍微清 醒了那麼一刻,總覺得宣世隸有點私報公仇,至於是什麼公,他卻是一點都沒明白。
☆、萬情
兩日之後,大雨未歇,重遠之城門已然大開,城頭掛上一飄白旗。守鎮將軍吳祥鳳首出城門,投降開道迎西南軍入鎮。入鎮所見一片狼藉,傷患隨處可見,更有屍體浮於水渠之上,惡臭滿盈,鎮子水源多處因大雨之故受毒藥所汙染,無法飲食。鎮中士兵百姓,食無可靠,行無所依,不過這十來日的大雨,便見慣人間之疾苦慘痛,歷盡箇中辛酸哀痛,其悲涼悽苦如同這大雨中的重遠鎮,已然被雨水淋了個天翻地覆,關上城門,外人卻毫無所覺,滿目瘡痍點點不落全吞入個人口腹罷了。
用毒之計雖不費西南軍一兵一卒,但損天害理,多冤無辜,況且普天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