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公室坐下之後,陳慶東扔給他一根菸,就開門見山的問道:“老吳,都四天過去了,許彬還沒有跟咱們聯絡,你有什麼想法嗎?”
吳振山這幾天也一直在想著這件事,便道:“陳書記,我覺得許彬肯定是在熬咱們呢,咱們還是應該再等等。”
陳慶東便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老吳,這一次畢竟是咱們向許彬爭取專案,如果咱們老是這麼被動的等著許彬跟咱們聯絡,萬一許彬生了氣,把這個專案給了其他鄉鎮,那可就麻煩了!”
吳振山分析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從上次找他的情況來看,許彬可是個非常能拿架子的人啊!咱們要是太主動了,那肯定要被他吃的死死的,到時候咱們還是會被動啊!”
陳慶東道:“老吳,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覺得也不能老是這麼被動的等著,許彬可是個驕傲的人,萬一他實在拉不下來面子主動找咱們呢?咱們要是因為這個原因而錯過了這次機會,那豈不是要後悔?”
吳振山看著陳慶東問道:“陳書記,那你說怎麼辦?”
陳慶東向前探了探身子,說道:“老吳,你跟其他有可能爭取這個專案的鄉鎮領導熟不熟?”
吳振山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陳慶東的意思,問道:“陳書記,你的意思是讓我從其他鄉鎮那兒打探打探訊息?”
陳慶東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道:“對,就是這個意思!”
吳振山又想了想,說道:“那好,我從金山鎮打聽打聽吧!金山鎮的鎮長老錢跟我是黨校的同學,我們兩個平時也經常會聚一聚。這一次,我聽老錢說了,金山鎮也想把水泥廠專案拿下來。我要不然從老錢那兒打聽打聽情況?”
陳慶東叮囑道:“老吳,這種訊息必須要打聽清楚才行啊!如果打聽到的是假訊息,那可就麻煩了!”
吳振山當然也明白其中厲害,說道:“陳書記,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第二天,吳振山就給陳慶東帶來了一個好訊息。
“陳書記,我昨天晚上把老錢約出來喝酒,一瓶白湖下肚,我就把他的話全都套出來了。最近這幾天,他們沒少跟許彬聯絡,各種優惠條件也已經壓到了極限了,但是許彬硬是連一句準話都沒有給他們!”吳振山難掩興奮的說道。
陳慶東聽了也很興奮,卻還是忍不住問道:“吳鎮長,這個訊息沒問題吧?”
吳振山聽了也不以為意,拍著胸口說道:“放心吧,陳書記!我昨天為了從老錢嘴裡摳出來這個訊息,把法子都設計好了,一步一步引著他說的,他絕對不會看出來我是在套他的話!”
“嗯,看來許彬確實還在等咱們的訊息啊!”陳慶東笑道。
“絕對是這樣!”吳振山堅定的說道,“看來許彬確實是看上了咱們鎮的煤礦了啊!陳書記,我看咱們就繼續等著吧,許彬遲早得給咱們聯絡,咱們絕對不能提前行動!”
陳慶東對吳振山的這個建議不置可否,說道:“咱們等夠一星期吧!到時候,如果許彬還是不跟咱們聯絡,咱們再做打算。”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眼看著已經到了第七天,這也是陳慶東的心理極限時間。他已經拿定了主意,如果過了今天,許彬還沒有跟自己聯絡,那麼明天自己就去主動找許彬。
畢竟許彬是個太驕傲的人,也是個在柳林甚至在省城都有些勢力的人,如果因為這件事惹怒了他,那麼就不單單是失去了一個專案這麼簡單,弄不好,還會引起其他的麻煩,那就實在是得不償失了。
到了這天下午的時候,正在焦急的等待中的陳慶東卻意外的接到了趙長斌打來的電話。
看到手機上的閃動著的“趙長斌”這三個字,陳慶東不禁心裡一動,心想難道許彬把自己的法子學去了,不好意思主動找自己,便也讓趙長斌來當中間人了?
懷著期待的心情,陳慶東接通了電話:“呵呵,你好啊,斌哥。”
“呵呵,慶東,忙著呢嗎?”
“還行吧,在辦公室裡看檔案呢,反正閒不住。”
“呵呵,你這也是一方諸侯嗎,肯定是要日理萬機才行啊。”
趙長斌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把“日理萬機”四個字加重了語氣,陳慶東知道趙長波這是在開自己的玩笑,因為現在很多人都故意把“日理萬機”說成“日理萬雞”,開個不傷大雅的有色玩笑。
陳慶東便笑道:“斌哥真是過獎了!‘日理萬雞’只能是一個理想啊,現實是我連你弟妹一個人都將將搞定,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