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金碧輝煌的會所裡面夠大,酒吧,包廂,餐飲,裡面包樓永珍,顧筱北四處張望了一下,拉著陳爽就走進了人頭攢動的慢搖吧,想在這種地方碰見熟人,可是真需要緣分的。
顧筱北和陳爽坐到吧檯前,才想起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她向調酒師要了加了綠茶和蘇打水的芝華士,陳爽因為心中有氣,也沒在意顧筱北要的酒烈,反倒跟她一樣,要了加冰的芝華士。
兩個漂亮出眾的小姑娘坐在吧檯前喝酒,那是相當的招風的,她們剛開始喝酒,旁邊就有兩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笑嘻嘻的往前湊,還沒等湊到顧筱北和陳爽身邊,就被顧筱北身後的兩個保鏢給扯著脖領子拎一邊去了。
顧筱北和陳爽喝了幾口酒,就暈暈乎乎的擠到舞池裡跳舞,跳了一身大汗後,再回來喝酒,這樣反覆幾次,她們兩個不覺都有些喝多了。
陳爽雖然喝得也不少,但她的酒量要比顧筱北高很多,她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讓顧筱北在這裡醉倒,那樣厲昊南非得氣瘋了不可。
看著顧筱北喝的迷迷糊糊的,陳爽招呼著兩個保鏢扶著半醉的顧筱北出了酒吧,迎面的涼風一吹,顧筱北立刻受不了了,不斷往上翻湧的胃液讓她蹲在路邊吐了起來,直到將胃裡的水都嘔淨了,才在兩個保鏢的扶持下,虛弱的站了起來,一邊搖搖晃晃的陳爽替給她一瓶水,讓她漱漱口。
厲昊南這天回來的比較早,一回到家就看見只有孩子在客廳裡歡跑著,顧筱北不在家裡,他給顧筱北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有人接聽,後來問了保鏢,說顧筱北和陳爽在外面玩呢。
他儘管迫切的希望顧筱北馬上回家,但想著這段日子顧筱北過的也實在太過緊張和艱難了,讓她和陳爽出去放鬆一下也好,他就沒有馬上出去找人,他去兒童房跟兒子玩了一會兒,勉強的混過去一段時間。
看著天色越來越黑,厲昊南在客廳裡不耐煩的踱步,牆上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不停的傳到他耳中,讓他更加的煩躁不堪。
厲昊南又看了一會電視,換來換去就那麼幾個臺,他懊惱的將遙控器一摔,抬頭看時鐘已經顯示八點多了,他抓起身邊的電話打給保鏢,當保鏢說顧筱北和陳爽在酒吧喝多了的時候,他氣的都想殺人,沒等保鏢把話說完,就扔下了電話。
這個死丫頭,竟然敢和陳爽去酒吧喝酒!他氣惱的抓起茶几上的車鑰匙,衝了出去。
外間的幾個保鏢正在打牌消磨時間,見厲昊南陰沉著臉快步走出來,急忙都放下各自手裡的紙牌,跟了出去。
車子才剛滑出別墅區的大門,只見顧筱北乘坐的車子迎面開了回來,厲昊南的車子“嗖”的一個急剎車,在那輛車旁邊停了下來,他起身下車,“啪”的一下開啟車門,看著癱軟在後座上的顧筱北怒道:“你瘋了?竟然敢跑到酒吧去喝酒?”
顧筱北渾身軟綿綿的,酒精的作用讓她的神經末梢反應遲鈍,她笑不笑的抬起了頭,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厲昊南:“是你啊?”
厲昊南繃著嘴角,面孔深沉嚴肅,眉宇間壓抑則某種危險的情緒,他坐進車子讓司機開回去,伸手把顧筱北抱在懷裡,“你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跟陳爽跑去酒吧幹什麼?”說著從一邊的紙抽裡抽出紙巾,幫顧筱北擦著臉。
顧筱北喝的是真的有些多了,幾乎是用吶吶自語的音量輕聲說出一句話:“我讓你操心,你現在還有空為**心嗎?”說完她嘴角牽扯出一個無奈落寞的笑容,閉上眼睛,似乎是睡過去了,一動不動。
厲昊南心中有氣,沒太注意她的酒後言語,他抱著顧筱北上了樓,開了熱水,一會兒,浴室裡蒸汽繚繞,他試了試水的溫度,適中,他熟練的幫顧筱北脫了衣服,把她小心的放到浴盆裡,又拿起了蓮蓬,替顧筱北洗了頭髮。
溫熱的水慢慢的流淌到身上,顧筱北才清醒了一些,她睜開眼睛時,厲昊南正在為她洗著頭飛,她呆了呆,半晌,啞著嗓子說:“你出去,我自己來。”
厲昊南又好氣又好笑,“你什麼樣我沒見過!”
顧筱北閉了一下眼睛,想起他和安雅共同走出醫院的情景,堅定的說著:“你出去,我自己洗!”
厲昊南知道她一向臉皮薄,每次他跟她一起洗澡她都有些難以接受,無奈的放開她,“好,我出去,你快洗,水冷了要感冒的。”
即使走出了浴室,厲昊南也是擔心顧筱北的,他偷偷幾次拉開了門,直到看見顧筱北有氣無力般穿了件白色的浴袍出來,他急忙走過去,將顧筱北攔腰抱了起來,心疼的親親她的臉,“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