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趙東松,自己沒有說話,難道這是趙東松埋藏在心裡的另一面嗎?
薛中堂納悶的看著妹妹的神情,問道:“你怎麼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好象很害怕似的”薛雯雯苦笑著搖了搖頭,回道:“我沒事”說完從兜裡掏出紙巾遞到了趙東松的手中,笑道:“你的手流血了,擦下吧,疼嗎?”後者接過紙巾後,想起剛才自己的手指不小心被玻璃碎片割傷都沒注意,微笑著回道:“沒事,這點傷算不了什麼”
在回家的路上,薛雯雯看著一臉不在乎的薛中堂輕聲問道:“哥,你說趙東松今天的舉動正常嗎?”薛中堂搖了搖頭,拍著薛雯雯的腦袋笑道:“如果說他正常的話,那證明我們不正常了總之不管他為什麼會如此衝動,我都會把他當好兄弟因為我覺得他跟我真的很像有時,我也經常在想,我要是有個這樣的親兄弟該多好啊”
薛雯雯一臉開心的回道:“那還不簡單,你們倆結拜成兄弟不就行拉”薛中堂興奮的喊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以後你不又多了一個哥哥嗎?哈哈哈”
薛雯雯撇撇嘴,哼了一聲回道:“我才不要他做哥哥呢”說完之後臉上的神情又暗了下來,心裡不僅嘆道,你到底是有什麼心事呢?
……
在聽完薛中堂的講述之後,薛國輝大聲笑道:“看來這個何衝已經落魄到了替人出氣的份上了不過這個趙東松也夠狠的對了,你們有沒查到趙東松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薛中堂搖搖頭,回道:“這個就不清楚了,我和羅剛也商量過,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出錢找到一個幾乎名存實亡的老大來教訓一個普通的打工仔呢?”
薛國輝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這件事恐怕只有趙東松自己心裡明白了,改天你讓雯雯去問問他,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既然是薛家的恩人,這點忙咱們還是要幫的而且正好可以趁機揪出那個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的何衝”
羅剛至從上次和趙蒙透過氣之後,就一直在等著他的電話。可是等了快半個月了,一點音訊都沒有心想,這傢伙會不會耍自己就在自己準備找老爺子商量時,忽然被薛中堂喊了過去
坐在沙發上的薛中堂見到羅剛來了之後,急忙站了起來,笑道:“今天找羅大哥來是有點事想商量”羅剛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回道:“大少爺有什麼用的上我的,儘管說”
薛中堂掃了他幾眼,說道:“相必你也知道,何衝收了別人的錢打算教訓我的朋友,哪知道他那幾個不爭氣的手下反被我朋友弄的半死我打算希望羅大哥你能夠幫我朋友一把幫他查出到底是什麼人在幕後搗鬼”說完之後,薛中堂從茶几上扔了支菸給羅剛,後著接過之後用兜裡的ZIPPO十分輕巧的點然了菸頭,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笑道:“大少爺,這種事你幹嘛不找杜秋月那婆娘去做,她可比我內行多了”
薛中堂笑了兩聲,一臉平靜的回道:“我知道我父親曾經答應過你,讓你親手取了何衝的性命,而這次又是跟何衝有關,難道我會找別人嗎?你想想,現在整個幫裡,誰不想親手殺了老爺子對痛恨的敵人,這可是大功一件,羅大哥難道希望這份殊容被人搶走嗎?”
羅剛一把將菸頭給掐滅,嘿嘿的笑了兩聲,回道:“那我就多謝大少爺提醒了一個禮拜,我保證查出來誰在搞鬼”說完甩開自己的胳膊大步的離開的薛中堂的房間
在賭場裡揮霍了一個通宵之後,看著自己的褲兜裡就還剩一張百元大鈔何衝一臉灰土的回到了自己的堂口裡,這時幾個手下焦急的跑過來說道:“老大,昨天派出去的兄弟都”何中本來輸了錢就一臉的不悅,又見自己的手下苦著個臉,大聲吼道:“有事說事別煩老子去睡覺”
一個小弟急忙說道:“昨天那幾個新來的弟兄被人給廢了而且一個還被人斷了命根”本來一頭睡意的何衝忽然瞪大眼睛,驚訝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在聽完受傷的手下講述之後,何衝眯著眼睛說道:“沒想到這小子挺狠的哼,有機會我倒想親自會會他”
坐在辦公室裡的郝偉一臉的不悅,雙眼死死的盯著被自己打翻的茶杯立刻拿起手機給何衝打了電話,在接通之後,郝偉冷笑的說道:“老哥,你不會昨天忘了辦事吧?怎麼我今天還看見那小子毫法無傷的走來上班”
何衝本來收了錢就應該辦事,但是因為自己的大意所以不但沒辦成反而自損八百,同樣用不爽的口吻對郝偉說道:“老弟,你這麼說就是不信老哥我了?要不要我把受傷的弟兄們從醫院拖到你公司來給起瞧瞧?他媽的有一個都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