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有了個好想法,大家都讓開,看我新創的法術。”卻沒有注意慕心茗聽他稱呼自己慕長老時一閃即逝的黯然。
他聽慕心茗說起不能死抱著過去不放,暗想自己是不是在元力運用上太保守了些,不見得非要別人用過了才可以學啊,他又想起之前所悟的道理,上乘法訣不過是法天像地而已,心想這裡最厲害的便是風了,卻不知可不可以從這裡入手。
莊周將龍捲風形成的機理在腦中過了一遍,慢慢伸出手在空中微微一劃,頓時一個小型的漩渦出現,被莊周順勢推動,越卷越大,過了一會兒竟然變成一個十來米寬的上百米高的巨大風柱,嚇了大家一跳,那龍捲卷著千百噸沙礫瞞天而上,只是這一下就抵的上眾人半天的工作了。
一股強大至極的吸力從風柱的底部產生,這裡本就是煞氣真空地帶,受了龍捲影響,遠處無量記的煞氣奔湧而來,裹挾著無數的沙礫,蜿蜒而上,便好似一個巨大的漏斗,豎在大地上,頂上一塊沉甸甸的黑雲翻轉滾動,嘶吼咆哮,蔽日遮天,大地好像被生生的削去了一塊,忽然變矮了許多,便是莊周自己也不相信這一切竟然是自己造成的。
“你真的不會法術?”易水寒一邊抵禦著強大的吸力,一邊冷聲問道,耳畔風聲嘶吼,莊周卻聽得清清楚楚,他敏銳的察覺到了易水寒語氣中的懷疑之色,尷尬一笑,說道,“確實不會,不過以前也偶然成功過一次,但沒有這次這麼恐怖。”
易水寒氣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卻絲毫不敢鬆懈。
鞠輕虹大理石般的臉龐上顯得凝重無比,“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裡,太危險了。”
四面洶湧而來的煞氣刮過她的防護罩,發出嘎吱嘎吱的恐怖響聲,真元力在煞氣面前忍不住顫抖起來,除了莊周、顏傾城和易水寒,其餘幾人狀況都不是很好,支援的很辛苦。
平心而論,龍捲的吸力雖然巨大,但對結丹期的修真者威脅其實並不是很大,但糟糕的是她們所在是浮沙之地,根本無從著力,而且四面煞氣匯聚,如果一旦被捲入,後果不堪設想。
華彩衣忽地被吸力帶動,往龍捲方向挪動了幾步,她勉力掙扎,卻是抵擋不住,眼看就要被龍捲吸入,正在絕望之時,旁邊伸來一隻強壯的胳膊,一把將她拉住,接著一股柔和的氣息瀰漫開來,將煞氣隔絕,她頓時鬆了口氣。
就聽莊周大聲說道,“往西走,水寒在前面開路,其他人跟上,我來殿後。”
易水寒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卻也心知此時不是計較他無禮的時候,轉身便往西衝去,尺長的劍芒過處,強大的煞氣都被割裂開來,她一路分波斬浪,直衝而出,身後頓時開出一道狹窄的走廊,她身後是鞠輕虹和鍾毓秀,顏傾城走在莊周前面,她一邊疾行一邊還有空開口說道,“公子第一次用法術感覺如何,是否也覺得有些震驚呢?”
她身形搖曳,似緩實疾,好似弱柳扶風,不勝風力,其實卻是大有餘力,看她只是小步而行,但卻牢牢綴住前面的鐘毓秀,絲毫沒有落後,便可知一端。
莊周不覺被她窈窕的背影吸引,他狠狠的盯了一眼顏傾城的臀部,只覺心中似有一股邪火湧動,他暗覺奇怪,為何每次見到顏傾城都會如此,這時卻覺有一道明亮的視線投在自己身上,他忽地轉頭,卻正見華彩衣那雙璀璨無比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想起當日華彩衣在易水寒呵斥下離開自己時的幽怨,莊周只覺心中一動,試著手上用力將華彩衣拉近,只見她雖是臉上發紅,卻是沒有做聲。
兩人越靠越近,漸漸的貼在一起,雖是正處在危機之中,卻是絲毫不影響兩人之間的旖旎氣氛,華彩衣臉頰潮紅,伏在莊周懷裡不敢作聲,被莊周帶著飛行,顏傾城等了一會兒不見回應,轉頭望來,頓時也是臉上閃過一道飛紅,她腳下加快,幾乎撞到前面的鐘毓秀,幸好醒悟的快,卻低著頭疾走,再不敢說話。
雖然處在逆風之中,但結丹期高手的速度還是快捷無比,不過是一會兒功夫,就已經走出很遠,龍捲的吸力越來越弱,正在眾人都以為安全時,異變陡生,一股強勁絕倫的怪力從後面捲來,一下子裹住落在最後的莊周和華彩衣兩人,莊周只來得及拼命把華彩衣擲出,就站立不穩被往後拖去,華彩衣驚呼一聲,眼中閃過絕望之色,就要返身撲來,卻被顏傾城一把拉住。
華彩衣極力掙扎,顏傾城望著莊周沒入風柱消失不見的身影,臉色煞白,低聲叱道,“夠了,你給我冷靜些,那吸力根本不是正常的風捲可以發出來的,其中定然另有古怪。”
適才那怪力出現時,她只覺得心中劇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