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走去,打算大吃大喝一頓,吃飽了有力氣才好挑戰第二回合的比試。
走著走著,驀地發現夜尋歡人就這麼憑空不見了。這男人搞什麼鬼?不會剛才被我揍了一拳就生氣了吧?臨走之前看他那不怕死的樣子,貌似不大象啊。死傢伙,大中午吃飯的時候給我玩失蹤,他跑了,吃完飯誰給我付銀子?
從廣場到現下我站的地方也沒有幾條巷子,怎麼這麼一會人就不見了。
“柳輕揚!你死哪去了?你給我出來!”
“姓夜的!姓柳的!再不出來,讓我逮到了,我還會象剛才一樣揍你!”
一邊找著,一邊喊著,始終不見他的人影。
這傢伙該不是出什麼事了吧?但憑女人的第六感,這附近貌似沒什麼異樣啊。八成又不知被哪個女人給勾住魂了,罷罷罷,遇上他,真是算我倒了八輩子的黴。
瞎晃悠,面前正好一面攤,摸摸身上,貌似還有那麼幾個銅錢,算了,搞碗麵條吧。
剛一屁股坐下,還沒來急開口叫什麼面,一個身影在對面坐了下來,隨即一個溫和的男音響起:“老闆,一碗陽春麵,加雞蛋不加蔥。”
加雞蛋不加蔥?很熟悉的一句話,貌似在哪聽過?
抬眼往對面看過去,一張俊逸非凡,溫文儒雅的男性面孔跳入眼簾,身著青衫布衣,雖坐在只有半米高的矮桌上,坐姿依然很優雅,不象我抖個二郎腿,一點形象都沒有,還好他沒再看我,我偷偷地將腿放下,立志做個舉止文雅的人。
眼睛左瞟右瞟了兩下,我想起來了,原來是那奇葩縣太爺,但憑他穿著的模樣和對這家麵攤的情有獨鍾,似乎很難將他跟縣太爺三個字聯絡在一起。我映象中的縣太爺都應該象周國棟那樣了,卑鄙,猥瑣,滿腦肥腸,打住,不能再想那個令人倒胃口的傢伙,再想過會面都要吃不下了。
我也開口叫了面:“老闆,一碗陽春麵,加雞蛋加火腿腸。”
“火、火腿腸?這位小兄弟,火腿腸是什麼東西?雞腸?鴨腸?還是鵝腸?”老闆掌勺的手停下了,摸不著頭腦的問我。
滴汗!我其實是想叫加雞蛋加蔥的,怎麼開口就變成火腿腸了?臉上微微抽筋道:“呃?是香腸。謝謝!”
對面的俊男縣太爺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