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實又看了看向春早,輕聲道:"累不累?今天的話題時間會長一些,激烈一些,你身體受得了嗎?"
"沒事,你說吧。"緊鎖眉頭的向春早裝不出笑臉來。
"好,我說。"坐直了身體,揉著太陽穴,韓秋實清了清嗓子,"上午,黃娜和她媽從我們這裡走後,直接去了我們單位,找領導又奏了我一本。"
"去你們單位了?這回還是娘倆?哎喲,我的天,這是兩個什麼東西?怎麼淨做些煩死人的缺德事兒!"拍了一下茶几,一股怒火湧上姜秋心頭,“噢,你接著說!”
"不分青紅皂白,領導訓斥了我,話說得很過分,我被激怒了。"看著向春早說完話,韓秋實的目光又轉向了媽媽,"我不但頂撞了領導,令他下不了臺,還和黃娜她媽大吵了一場。"
頂撞?爭吵?會出現在這個溫文爾雅的人身上?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怎麼可能是真的?搖了搖頭,兩個女人同樣的不相信。
"不信?"哼笑了一聲,韓秋實講述了當時的情景。
"逃走了?你說黃娜拖著她媽逃走了?"是自己老邁耳聾,聽岔了?拍了兒子一下,姜秋求證道。
韓秋實點了點頭。
"為什麼?"一直都是盛氣凌人,我行我素,輕易服了軟?心中惶惑,向春早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看著黑漆漆的電視螢幕,韓秋實冷冷一笑:"因為黃娜怕自己會身敗名裂,無顏做人。"
一直都是嬌縱成性,為所欲為,竟然逃了跑?還有,身敗名裂,無顏做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短處握在秋實手裡?可是,既有這樣的把柄,為何藏而不用,反倒受制於人?
看著兒子,姜秋想不明白他的話中所指。
這樣的醜事要我如何開口?自己都覺得噁心,她們聽了能接受嗎?可是,不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