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太監的聲音打破了宮殿內的僵局,“傳!”拓跋驍深深的看了宛長歌一眼,“你要知道,東渠名義上為我青崎盟國,實則歸我青崎。你此番前來議和,不歸附,又能作何他想?”拓跋驍不介意讓她看清當下局勢,就算是這一棒打的她萎靡不振也好,她還有楚儀,終究是他拓跋驍的!
“東渠國君到!”小太監領著一衣著華貴之人,繞過屏風走了過來。
那人只是微微屈身,並未行禮。拓跋驍並未深究,“賜坐!”那人就坐在宛長歌對面,從他一落座,視線就一直黏在宛長歌身上。但宛長歌只低頭想著雲斷暮的事情,並未抬頭。
倒是拓跋驍有些不高興的咳了一下。
“不知這位是?”東渠國君朗聲向拓跋驍發問。
宛長歌這才恍恍惚惚的抬起頭,看向對面那張熟悉的臉,有些訝異,“無憂!”
☆、第五十四章:阿四的秘密
士別三日,“無憂”竟是搖身一變,成了東渠儲君。但即使眼下宛長歌萬分不解,她卻是沒了問的那份閒心。眼下國事與雲斷暮交叉纏在她心頭,燥的她後背直冒汗。
“我想出去透透氣。”宛長歌對著無憂笑了笑,轉頭對拓跋驍說道。
拓跋驍眼眸沉了沉,他緊盯著眼前那略顯憔悴的身影,“恩。”直至宛長歌的消失在屏風後,拓跋驍也沒能收回視線。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總是不由的想起她,想起她倔強的眼神。直覺告訴他,一定要將她留在身邊。
帝王總是如此,何時問過別人的意願?
宛長歌出了門,雖是信步而行,但還是不由得回到了她的住處。
“帝姬,你這一宿都去哪了?”阿四迎面走過來,親暱的拉著宛長歌的手臂。宛長歌停下腳步,用一雙辨不清思緒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眼前的“阿四。”
“帝姬?帝姬?”阿四晃了晃著宛長歌的手臂,卻始終不見她回神。
宛長歌慢慢扯下“阿四”的手臂,“你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宛長歌沒再看她一眼,徑自回了屋。
阿四瞬時蒙了,她立在原地,心裡咯噔一下。她被識破了?或是,皇上終究要棄了她這顆棋子?她一雙手慢慢收緊,指甲險險就要插進肉裡,“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再隱忍!”她喃喃道,繼而爽快的轉身離去。
李司婕立門後,透過門縫將一切看了個乾淨。
“帝姬,她會是個禍害。要不要除了她?”李司婕面色微冷。
“要,當然要。但我現在心裡好亂,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宛長歌呆呆的趴在桌子上,力氣被一絲一絲的抽了個乾淨。
李司婕見無法安慰她,只淡淡應了一句,就轉身離去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宛長歌抬起昏昏沉沉的頭,眼神沒有焦距的看向屋外。“可是醒了?”一道男聲輕輕響起,宛長歌心下一驚,瞬間回了神。
她順著聲源循去,只見內室的小几旁,坐了個黑影,“你是誰?”宛長歌淡淡的問了一句,“怎麼還有一股酒味?好香的酒。”
“鼻子很靈嘛!”那黑影起身,手上赫然提著兩壺酒。“不記得我了?包子?可還記得?”他慢悠悠的坐在宛長歌對面,順便用火摺子點亮了桌上的燭燈。
“原來是你,你怎麼會在皇宮裡?”她無力的扯出一絲微笑,“算了,不用告訴我。”她向拓跋軻擺了擺手。
“好,無需多言,我此番,只想陪你喝一杯。”拓跋軻倒了兩杯酒,推了一杯到宛長歌面前。
她無力的託著腮,無言的端起滿滿一杯酒,一飲而盡。她雖是不會喝酒,但還是一邊張著嘴喊辣,一邊無心的說這是好酒。
兩杯酒下肚,宛長歌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拓跋軻卻是又自斟自飲了一杯,這才輕輕的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
如若不是假阿四投靠他,講了此間種種,他必是還不知她與雲斷暮已被拓跋驍離間,她自己也被拓跋驍威脅。他眸色一沉,撥了撥她額前的碎髮,“看樣子是時候了。”
☆、第五十五章:嫁就嫁
“門主,昨晚五王爺潛入皇宮。”莫休抬眼看了看窗邊的白色人影,話音頓了頓。
“說下去。”雲斷暮放下手中的書卷,“他一整晚都待在帝姬的房裡,直到天色泛青才離開。”莫休一鼓作氣說了這麼些,心下早就打起了小鼓。
雲斷暮眉頭緊鎖,把手裡的的書“啪”的扔回了書案上。“不能再等了。”雲斷暮從輪椅上慢慢站起來,“門主!”莫休有些擔心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