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也只是在外面說說,要是在報社提。社長老頭肯定又得生氣!”另一個姑娘說:“好了,我到了,先進去了!”揮手輕輕一個拜拜,鑽進一棟宿舍樓。
小玉腳步加快,沿著人行道繼續走,身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嗨。能聊聊嗎?”
小玉微微一怔,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年輕人,年輕帥哥,正是剛才在報社邊的那個男人!見到他,她心裡有過一絲漣漪,這自然算不了什麼,路上遇到帥哥,女人都會有這種自然反應,和男人看到美女一樣!但現在這個帥哥突然出現在她身邊,用一種溫柔地語氣向她說話的時候就不同了。小玉臉騰地紅了,心跳也突然加速:“想聊什麼?”
周宇微笑:“隨便聊聊!有一座咖啡廳很安靜,不知道我能不能請你喝一杯?”
咖啡廳裡,幾句隨便的話一說,小玉變得很興奮,人一興奮就總想找話說,也許是為了延長喝咖啡的時間,小玉的話題很輕鬆就引到了張雅的身上,周宇知道了全部經過。
張雅由於在省報上發表文章與蘇家對著幹。同時也與天河日報對著幹,在報社的位置就有點懸。如果那個奇人還在天廬,報社看在奇人效應的份上,也許還讓著她點,但關鍵是那個奇人已有一個月沒有現身,就象真正的人間蒸發,在別地地方也沒有他的訊息,張雅也無法拿到任何一個關於他的報道,不管他對張雅是始亂終棄也好、是沒亂也沒棄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也罷,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在那個奇人心中,這個記者根本就微不足道!——如果他在乎張雅,絕對不應該間隔一個月根本不見她!
張雅在報社的位置提高是因為她與奇人有關係,但現在她遭到奇人的拋棄,報社又有什麼理由對她寬容?何況她還得罪過報社實實在在的最大讚助商,那個蘇家大小姐來過幾次電話了,報社也應該給蘇家一個交待!
於是,張雅在接到社長的委婉通知後,拂袖而去!
但她離開報社並不意味著她離開自己喜歡的事業,老毛病不改,依然到底打探訊息,前些時候不知怎麼回事,在夜晚出門散步地時候遇刺,頭上捱了一棍子,腹部中了三刀,幸虧有一輛過路的出租突然出現,才讓行兇的歹徒逃跑,司機將張雅送到醫院,她已是奄奄一息,到現在都沒有脫離危險,醫院方面都說,她就算醒過來,也只會是植物人!
張雅的故事讓小玉多少有些沉重,也或多或少地衝淡了她對這個帥哥的遐思,故事講完,周宇站起,手一揮,一張五十的票子拍在桌上,人已出門而去。留下小玉呆呆出神,難道這個人也是那個奇人所救地人?所以才會聽到這個故事如此衝動!
周宇的確有衝動,最大的衝
找到那些刺殺張雅的兇手,然後一個個地捏死!但這眼前能做得到的,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人是誰,除非張雅自己能醒過來,告訴他這一切經過!
還有一個衝動就是對報社的幾個勢利眼狠狠揍上一頓。然後將蘇靈強姦一百遍!不,最好地辦法是將她捆上,用水魔法將她弄上一兩個小時,偏偏就是不幹,且看**能不能將一個女人變瘋!——這個想法真的很瘋狂!
中午時分,康復醫院裡的人不太多,周宇大步而入,很容易找到張雅的病房,特三號病房。輕輕推開房門,一個護士小姐起身:“你……”
周宇淡淡地說:“我是張雅地朋友,過來看看她!”他的目光落在病床之上,心猛地收緊了,床上的姑娘是那麼憔悴,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血色,她的眼睛緊緊閉著,眉頭好象也皺起,在昏迷之中還有痛苦嗎?這是那個輕靈灑脫地姑娘嗎?這是那個聰明善良的姑娘嗎?這是他的女友嗎?不管是真是假。在這一刻,他的心中隱隱有了一絲疼痛地感覺,這是一種全新的感覺,這種感覺一起,他只覺得全身能量急速盤旋,好象恨不得飛上藍天,對著大地揮出殺伐之劍!
他地痛苦感覺真的很難得,在他的一生中,事事都操於自己之手,他根本沒經歷過痛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他會有痛苦,雖然這痛苦與憤恨交織,但痛苦就是痛苦!
周宇深深吸一口氣,平息自己地能量這是在醫院,他知道面對的是一個照顧她的護士!不是她的仇人!這個姑娘不是傷害她的人!
“你是她的……家屬嗎?”護士小心地問。雖然他指明自己只是朋友,但朋友有很多種。男女朋友也是朋友。
“不是!”周宇說:“只是朋友!她怎麼樣?”
“情況很不好!”護士說:“腹部的三個傷口還沒能癒合,她大腦上的傷更重,只怕是……